母亲成了我的“芳姨”

一次偷盗迫使我改头换面,即使母亲在眼前,我也只能喊芳姨。母亲病危,我何去何从?到今天,我已经喊母亲“芳姨”一年了。 我提着一袋水果,敲了敲母亲家的门。上了年龄的红漆铁门吱哑一声,一张熟悉的褶皱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芳姨,最近还好吗?我来看看您。” “老啦,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一堆。哎!真是难为你这么有孝心,总惦记着我这个糟老太婆。”我听着母亲熟悉的语调,搀着她走向了客厅的沙发。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放着,

第一份正式工作

向生看着附近,想着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就这样结束了,心中不禁五味杂陈……随着飞机在x机场的停落,向生走下了飞机,朝着出口走去,走到了公交车站。在站牌边站着并打开了腾讯地图,翻看着前往目的地的路程。 过了一会儿, 公交车缓缓驶了过来。向生走了上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一眼迷茫的望着远方,时不时看了看那掉了一个角的行李箱,生怕不稳而倒在地上。 几个站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都到了终点站了,向生慢慢

家人

纵然对父母诸多不满,小丽她们还是决定回去看看,尽管四姐妹结婚时,曾发誓再也不回。大年初二,小丽和丈夫一起回娘家。 纵然对父母诸多不满,小丽和三个妹妹商议过后,还是决定过年了回娘家看看父母,尽管四姐妹结婚的时候,都曾发誓再也不会回去。 姐妹四个,相差七岁,户口本上登记的登记的却是四胞胎,原因无他,小丽的父母想生个儿子,生了女儿只能不上户口。 等到小四出生,母亲被医院强制做了结扎,不能再生了,父母才给

飞焰

平静的夜晚,常常会让人安享于当下,而无暇顾及一切尘俗的烦扰……女孩与迷蒙的夜,只隔一扇窗。她望向窗外的时候,眸子清澈得近于融化。她的目光聚成一点,落在无穷的天际深处,天际的昏沉也如这深秋的落寞,使那夜无故又添了几分悲凉。 女孩起了泪花,仿佛就在泪光闪动中重现出父亲的微笑。寂上心头,她打开窗,如果穿过护栏再向前一步,就会融入渺渺的黑夜,如果再往前会到什么地方呢? 夜与气候有时并不十分默契,固然夜风会

黑色的猫

“外面下雨了,没有打雷,没有起大风。”“外面下雨了,没有打雷,没有起大风。" 我蜷在客厅的秋千椅上,旁边的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灯,此时散发着晕黄的灯光,是客厅里唯一的光源,客厅的窗户上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之所以知道外面下雨了,是因为我面前的一只猫,一直很丑的猫,周身湿哒哒的,毛都搭拉在一块了,好像是黑色又像是灰色,眼睛竟然还是带着点藐视,对视一会,一声悠长的“喵……”然后,在我象

和奶奶一起穿越沼泽

奶奶,我们要是住在星星上该多好。良平和奶奶住在沼泽边缘,周围没有别的人家。他们在这里住了多久了,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良平从来没有问过,奶奶也没有讲。 婆孙俩的房子是三间一转角的小屋,墙身由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石块垒成,屋顶铺叠着青绿、赭红、黄蓝的各色石片。 房屋四周围一圈稀稀拉拉的水杉,院子里栽种着核桃树、杏树、李树和一些叫不出名目的花草,奶奶喂养的小鸡小鸭小猫小狗爱在花草树木间嬉戏打闹,也爱窝在转角

城市的润叔叔

我想将来我也会种一棵树,它会为岁月而生长,爱着养育它的土地。 “妈,你别哭了!” 家里的猫丢了,母亲已经哭了三天。 我不能理解她对猫的那种充沛情感,现在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躲一躲。但是外面冷飕飕的,我没有朋友,只好待在家里。 家里平时是很安静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每当母亲委屈的时候,他一定也会找个安静的地方——闷在书房里。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要出人头地。父亲的冷漠与克制也遗传给了我,即使我对他的一

世事无常,人间琳琅

我再次见到褚琳琅时,巷子里下着绵绵细雨,雨丝随风斜入烟火处。 我再次见到褚琳琅时,巷子里下着绵绵细雨,雨丝随风斜入烟火处。 雨水溅湿了青石地,石头缝隙里的泥土和着雨水变成了泥水,似一块牛皮糖,粘在人的鞋底板上,从一处带到了另一处。正如人的一生一般,认准了某个人,就决定跟随他从温暖如春的南国到寒风凌冽的北原……褚琳琅正是如此。 褚琳琅是最典型不过的江南女子,温婉似水,明亮的眼睛里似含了一汪春水,轻

我的老舅是个大佬

很长时间,我并不知道老舅是做什么工作的,在我的身边,几乎没有人不工作。老舅在我姥姥家的院子里烤着玉米,玉米香甜的味道很快飘满了整个小院子,我站在门里,偷偷的向外看着他。老舅很瘦,脸色从来都是阴沉沉的,所以我几乎没怎么和他说过话,即使是妈妈让我和他打招呼,我也是低着头,怯生生的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应付了事,老舅却毫不在意。 他回过头看到我,冲我笑了笑。然后拿一根筷子插住烤好的玉米,把上面的灰吹了吹,然后

原生家庭的罪与新生:重获新生

有人堕入地狱,有人重获新生有人以此为恶,有人竭力避免有人任由沉沦,有人心怀希望有人堕入地狱,有人重获新生。 有人以此为恶,有人竭力避免。 有人任由沉沦,有人心怀希望。 哪怕微妙的一点光都足以让我为之努力。 “谢雯,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一声不吭的断了你弟弟的生活费,你想干什么,啊,你弟弟现在还没结婚呢,你知道不知道。”电话那端父亲咆哮的声音让谢雯开始回想起小时候。 谢雯印象中母亲是一个懦弱的女人,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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