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格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却终是艰难的对上了joker漆黑的眼睛：“我是爱上疯子的人，joker。”她诚实回答。
舒格目送着他的背影，越发觉得……心中惶恐却又窃喜。
后背却蓦然一沉，舒格已经被推倒在大床上，爬着的动作，可偏偏脸颊被joker的大手扳了过来，他静静舔舐了一下舒格的热吹，呼吸热切：“那你呢，甜心……”
“想知道为什么吗？”舒格艰难的在joker的怀中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而后重重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自己眼前，joker竟顺了她的动作，低下头来，“我要让自己清清楚楚的记得，你这样的人，我再也不要爱上第二次！”
舒格心底突然一紧，几乎瞬间转头朝窗外看去，原本倒在那里的那个美艳女人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Joker没有回应她，他只是站在那里，眼睛漆黑深邃的望着身前的女人。
你经常伤害我，可是，你偶尔也会给我糖吃。
Joker笑望着她，舔舐着唇角，而后垂首，黑色风衣已经脱落在一旁：“甜心，只有做出来，才是真的。”
舒格听话的张嘴。
欢爱过后，已近下午。
Joker舔舐了一下唇角的疤：“嗯……当然可以。”
用完餐，joker甚至极为温柔的帮舒格的唇角涂抹了药膏，方才端着餐盘走了出去。
再抬头，舒格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她没有再擦拭joker脸上的战妆，只是捧着他的脸颊，蹭着上面的伤疤：“能给我讲讲，你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曾经，她要他不要问她这个问题。而现在，她主动问了出来。
沉醉之前，舒格听见joker隐约的喟叹。她想听的清楚，却已被勾入欲海。
颈后，男人的亲吻停顿了片刻。
“什么愿望都可以？”她问。
舒格表情依旧呆愣愣，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Joker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他站起身，紫色大衣，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摇晃到舒格眼前。
舒格却蓦然觉得喉咙一阵恶心，呕吐的念头始终无法止住。
她轻轻开口，从一开始，她进入到这个异世界起，他便差点杀死她，好几次！
“甜心，你爱我什么？”joker突然开口打破沉默，他望着舒格，蝙蝠侠的药真的管用，她脸上的伤疤淡了不少。
舒格笑的越发欢快，甚至直接上手，双手捧着joker的脸颊，毫不介意自己的脸颊这么大喇喇的成现在他眼前：“喂，joker，我令人作呕吗？”她问。
而后，她退后，想要走到床上。
晚上，舒格安静坐在床上发呆，这段时间总是这样，joker越发的忙，她一个人便越发沉默。
Joker餍足的舔舐了一下唇角，舒格却突然伸手，隔开了二人间的距离。
“甜心的眼睛，潜力无限啊，还可以更大吗？”joker轻描淡写一手将餐盘推到床边的桌面，弯腰靠近到舒格身前。
舒格依旧在床上半梦半醒，身边却早已空无一人。
她不向往自由，就像……风筝一般，她依靠着那根线，她无法自己去飞。
“可以吗？”她艰涩开口。
他太安静，安静的有些反常。
“嗯……”舒格眯了眯眼睛轻声呢喃，如同中了蛊一般，感受着身上joker的动作，口中轻语，“刚刚的问题，joker，如果死的是你，我一定一定会记得你，一辈子都记得……”
舒格不知朝joker的方向看了多少次，后者却始终半丝动作都没有。
而这样的高规格待遇，并没有消失。
如果他是疯子，她是什么？
舒格知道，他明白了，唇角笑的更加愉悦，她轻轻抚摸着joker唇角的伤疤，“而你，不是人，你是疯子。”
Joker显然没预料到听到的是这样的答案，抬眼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可是……”舒格的声音顿了顿，“你偶尔也会给我糖吃。”
“毕竟，美人儿的味道，怎么会不好呢。”joker又舀起一汤匙浓汤，递到舒格嘴边。
“你取悦了我，甜心，”joker弯腰，凑近到舒格跟前，“所以，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
舒格的脸色终于没有继续苍白下去，她张嘴，就着joker的手，一勺一勺将整碗汤消灭，只觉得胃里一阵满足。
“很好。”舒格依旧有些呆滞。
舒格大惊，扭头想要看清此刻joker的脸，却被一双大手吸引了注意。
Joker目光微闪。
Joker眯了眯眼睛，注视着舒格。
Joker突然伸手，拿过一旁的床单，对着舒格歪头笑了一下，大手一扬，已经将她包括在其中。而后，手微微用力，舒格的身体瞬间翻转过来。
Joker望着她的动作，眼神微垂，面无表情。
“哈哈哈——”joker却笑了出来，笑的有些嘶哑，有些无奈，“我还以为甜心会说，要我放你自由呢……”
“味道怎么样？”joker突然发问。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joker。”舒格笑了出来，“我问你，我是否令人作呕……”
自由？舒格看了看自己被锁链困住的手腕，没有开口。
眼眶突然有些温热，舒格匆忙低了下头。
“我的继父是个恶魔，可有一天晚上，他喝了酒，疯狂的格外厉害，他拿着刀，靠近我……”
“哈哈哈哈——”身后，却传来joker极尽欢愉的笑，甚至胸腔都在细微的颤抖，“甜心想多了，不过是普通的汤而已。”
舒格捧着joker的脸，望着他在自己手中的疯狂笑容，第一次，也随着他笑了出来，她只是勾唇，盈盈浅笑，到最后，笑出声音。
舒格呆呆回望着joker，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睫毛轻颤，她微微眯了眯眼睛。
她的前半生很阴暗，所以，仅有的温柔，足够她沦陷了。
浓汤很鲜，香气扑鼻。
可就在这时，joker走了进来，他没有说话，只安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目光毫不迟疑的直视着舒格。
“很让人愉悦的答案，甜心。”他挑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唇角，“嗯……你越来越完美无缺了。”
Joker歪头一笑，以示肯定。
Joker已经舀起一勺浓汤凑近到舒格唇边。
舒格呆了呆，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她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涂满白漆的脸，与深邃漆黑的眼睛，还有……血红夸张的笑容……
好久，久到舒格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二人终于分开。
“甜心，张嘴。”耳边，joker的声音都跟着温柔了几分。
舒格顺着他的力道仰头，望着他难得轻松的神情，她看不懂现在的他，比起那个扭曲疯狂的他，更加看不懂。
那双大手将一旁餐盘上的浓汤端起，汤匙碰撞之间，发出的声音格外悦耳。
“你觉得呢？”joker拿着汤匙的手没有丝毫不耐烦，安静在唇边等待着。
却只看见，joker站在门口，依旧是战妆模样，紫色风衣，让舒格诧异的是，他的手中端着一个餐盘，餐盘上，浓汤冒着热气。
话落，他甚至不等舒格回应，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唇，手，熟练剥下她的衣服，这是他们数十天的默契。
舒格竟有些紧张起来，她一下一下擦着joker脸上的白漆，看着白漆一块块的脱落，看着他脸颊上的伤疤第一次毫无遮盖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却怎么也擦不下去了。
“甜心，你的身体太让人着迷，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她的脸色猛地一白，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这是……”
她轻轻抚摸着上面的伤疤，她想，一定很痛，这么长的疤痕，这么深的印记。
“有何不可？”joker反问，继而径自将脸颊凑近到舒格眼前。
Joker眯了眯眼睛，舔了舔唇角，而后突然伸手，一把搂住舒格的腰身，将她的身体紧扣在自己怀中，二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甜心觉得，我会吻一个令我作呕的人吗？”
可是……她想看看他，看看这幅伪装之下，这个人真正的模样。
舒格呆了呆，望着眼前棱角分明的惨白色脸颊，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过了好久，她才终于抬手，用衣袖在joker的脸上重重擦了一下，露出白皙的皮肤。
再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在了joker的腿上。
Joker仿佛被她这个回答取悦了，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喑哑难听的笑，手，已经在舒格的全身上下徘徊。
吻很绵长，却也带着joker变态式的啃噬。
话音落下，他已经低头，唇用力压在舒格的唇角。
美人儿的味道……
“这是真话还是谎话？”舒格打断了他。
舒格显然没想到joker会这样问，眼底的诧异都要流出来，好久才终于看向他：“你经常伤害我……”
舒格顺势伸手，在他的怀中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搂住了他的脖颈，二人如交颈鸳鸯一般久不分离。
“我就知道。”舒格说，泪水莫名就充满了她的眼睛，“joker，我就知道！”
Joker被打断了话，却不见丝毫恼怒，他望着舒格，而后，唇角的笑容扯得很大，笑的极为欢快：“谎话。”他毫无迟疑的回答。
愿望……
Joker的瞳孔似乎有片刻紧缩，却紧接着笑了出来：“甜心，一次，还不够吗？”
昏黄灯光下，二人间的气氛都变得有些朦胧。
“……我想……看看你的脸。”舒格的声音有些紧绷，她知道joker不喜欢这张脸，否则也不会一直以如今这幅疯狂的样子出现。
不知多久，几声隐约的‘叮当’声响起，舒格几乎瞬间睁开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