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会喝酒,可能是遗传吧!”
他的外援来了,领着我们一起进去,外联是一个,很卡哇伊的女孩,身材超棒,在幽暗的灯光下,她如日剧动漫一般。
第二次的相见,我们还是有点尴尬。还是那个酒吧,她给我上了酒,然后从包包里掏出一支钢笔。
2
从抽卡到掉装备都非常都非常欧,而且在世界“开车”潇洒自如。由于技术好,人够肝,也能氪金,我成为了本服第一红人,人称脚打白马大神。而且认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比如闪电啊,生辉啊,老高啊,嘻嘻啊。这些人都和我一样,玩游戏头铁得很。
我接过笔,亲了她的脸颊,那个吻很温柔。
“小子,第一次抽烟吧!”
幸好这是一个梦,这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抱起老婆,疯狂地吻着她。我准备把这个梦写下来,他应该是一个很6的小说。
听到这里我泪流满面!我知道错了,我老头子年纪这么大,还在还在工地赚钱给我。老婆为了这个家也默默承受着,一家人都对我很好,都没有放弃我。我凭什么放弃。
“小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最近老是这样不回家,不然就抱着手机玩游戏,宝贝也不送了。”“妈,没事啦!可能是他公司太忙了,你也知道开车行的压力都很大,也要应酬。”
不知道多少杯下肚,我开始聊天。每一个外联也好,小姐姐也好,他们都有同一个故事。
很快,我们就到了附近最大的酒吧,门口站了一堆人。“这些是外联,和一些接待的,没单的都在这蹲点。”老熊边点起烟边向我解释道,“来一支吧,别那么拘束,弟妹没在,出来玩放松点。”
“老公,吃饭了!”老婆隔着门喊道。
甜心刚喝完,她的伙伴又来了一群小姐姐,她不厌其烦地轮番介绍了我这个“大作家”,我就一杯,一杯地喝着勾兑过的洋酒。
“不是老哥说你,别说知道,知道,你就是这个样子,天天说知道,就是不改。”
这时,手机微信响起,A编辑留言,晚上有空吗?喝一杯。
“给你的,这是我托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她羞涩地递了过来。“今天晚上我请你喝。”
我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墙上突然出现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我坠入其中。慢慢的,慢慢的我迷失在次元世界中。
“大作家,没想到你这么会喝。”
酒喝多了,反而想再抽一根烟,刚才几秒钟抽完的烟,我还想再体验一遍。我回头看看老熊应该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说着什么。
“再这样下去,你连基本的收入都维持不了啊。”
我想起爱人这么多年来都是兢兢业业地为了家庭付出着,虽然我们是相亲认识的,但她一直都非常照顾我,也可能是他比我年长这三岁,她都带着爱人兼着姐姐一样的角色照顾着我这个弟弟。这一瞬间,我想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但越想忘记越清晰地浮现。
“白马小将,这周如果再写不出来,那我们平台就和你解约。”
我手指在上面画了无数次,无数次写好内容,我想拒绝,我不想再这样了,但是,鬼使神差地帮我把手把手在上面拒绝内容删了,然后修改成一个“好”字。
老熊向外援介绍了我:“这是我表弟,白马小将,是个作家,来这里找故事,找灵感的。”
3
“不错!”
“你不要说了,我给他还了,我就这一个儿子,从小到大成绩优异,我没有看错,行差踏错难免的,改过就行了。”我听出这是我老头的声音。
这时候,从酒吧也好,生活也好,学会的词语,黄段子,经过耳朵传到大脑,大脑经过我的肌肉说出这些话,一次一次形成肌肉记忆,猥琐、粗鄙、低俗已经刻入脑子。我很难控制我自己,就这样我彻底地放弃了自己。
她家境不好,从很远的地方过来上班,也是一次偶然,认识了老熊,老熊就经常来捧她的场子。除了喝酒和性感,我在他身上,没有找到其他亮点,不过这就够了。来这的谁不是寻求放松。
她帮忙我们安排在软包坐下,很快服务生就上酒了。
于是,甜心和我扛着他在门口等的士。
可能是纵欲过度,不到30岁的我发际线开始后移,头顶赶紧到一丝凉意,我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我的猥琐、屌丝。大把的青春不去挥霍了,简直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一次次歪念横生,我必须找到一个可以更浪费生命的方式,坦白说我比不上太宰,太胆小,连自杀的胆子都没有。
听到这里我泪流满面!我知道错了,我老头子年纪这么大,还在还在工地赚钱给我。老婆为了这个家也默默承受着,一家人都对我很好,都没有放弃我。我凭什么放弃。
直到那天,从睡梦醒来,可能是是闹钟响起提醒游戏任务时间,我很很努力睁开眼,整个天都是灰色的,江水也是灰色。
我体验到了游戏的畅快,在游戏外的压抑、郁闷一扫而空,我喜欢这种被人捧着高高的感觉,叼炸天是一种态度,劝别人不要弃坑是一种品质。
从这一刻开始,我全心地投入在浪费生命的“事业”。每天捧着手机,上班也好,混着也好,喝酒也好,我都不忘记系统给我的每日任务,可能是老天对我恶意挥霍生命起了一点怜悯之心。
“走,白马别敲了,喝酒去!你这样光思考哪有灵感?”老熊上来关掉我电脑,推醒我。
我可以厚颜无耻地去着甜心那蹭着免费的酒,也可以和她闺蜜眉来眼去。对于酒客对于甜心的过分地动作,我也变得视而不见,也没错,她又不是我的任何人,而且我对她的占有欲并不合法。
我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墙上突然出现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我坠入其中。慢慢的,慢慢的我迷失在次元世界中。
我退掉房,然后回到老熊房里,从他兜里,抽出烟,插到嘴里。想着一会回家,怎么和老婆交代。
“拿着!”随后就一声关门声。随后我就听到,妻子在外面哭声,可能是怕吵醒我,很小声,抽泣着,一直持续着,到很久。嘴里嘟囔地说着:“我知道你出轨了,我原谅你了。老天啊,能不能让他振作啊!”
甜心也好,闺蜜也好,他们都成为我游戏充值的”股东“,而我没有一丝不安。
“真难喝!”虽然我没说出来,但我眉毛,眼神,额头的皱纹开始表示不满。
我和甜心把他放到床上,老熊马上开始打呼。我们两人相视一眼,同时说出:“要不然,“
“嗯!”
“白马,白马,吃饭了。”
“爸,不要了!”
等她下班,我们继续找了一个快捷酒店。
一夜过去,我们从天南聊到海北,聊起了我之前写的小说,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情到浓时,许多的约束就不可能在脑海里呈现,我觉得我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猥琐着,屌丝着。
我和她互加了微信,这是基本的路数,因为我也成为了,成为了他的一个新的顾客。
她点了点头,腼腆地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把眼睛转到其他地方。
从那开始,我几乎天天沉迷于酒吧,喝酒变成了常态。然后,我的主业卖车出了问题。连续几个月都没有卖出一辆车,我就连吃饭的收入都成了问题。
24点,全场音乐声被调到最大,邱公子,黄公子,各各公子开始疯狂拍酒。频繁上榜,台上的舞蹈也越来越性感。
“嗯!”
我犹豫了一下,“去酒店“,是不是有暗示,或者有下一场节目,我记得老熊说过那个啥。可是,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而且她还很贤淑。”
坐在书房里,发呆了整整一个小时,从键盘上敲了不到十个字,然后起身前把这十个字删了。我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没错,我叫白马小将,也不知是笔名还是啥,反正从网名到任何名,我都用这个。在写出文章的时候,编辑都叫我白马大神,写不出的时候?那当然。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一句话都写不出来,就别说小说了。
那一夜,我背叛了老婆和甜心。在偷情地刺激下,我渐渐地发现我本来就是猥琐,流氓,龌龊。不对,不对,这些都不足以形容我,我很难从字典中找出词语来形容自己,因为我感觉这些词语用在我身上是侮辱了这些他们。
我不是很介意,我脑中还在想起那晚的一切,非常清晰,从未有过的文字,我想写把她在日记里。
我想起最近接待的客户,我已经很用心接待,认真地介绍,但是每当我发微信问的时候,基本不回,我心里想是不是太忙了,或者是不是没注意。我继续发微信问的时候,还是没有回音。等他发朋友圈看车的时候,我继续询问,回复信息说定了。此刻,我感觉全身冰冷,如同掉入冰窟一般,一首凉凉从耳边嗡嗡响起。我倒吸口气,手机在屏幕上笔画很久,然后回复一句没关系,期待下次合作,并附上一个笑脸。
老熊是我表哥,跟我从小玩到大,算是穿一条裤子吧。坦白讲,我不喝酒,不抽烟,不赌博,算是一个三好男人了,对了还漏了一个,我也不嫖。但是老熊提到灵感,我想了想,也对,不然怎么描写,全靠想象有点飘渺、虚幻。
我猛吸了两口,一股苦涩,辛辣从舌尖直达两侧,每一次呼吸被烟味呛到。当拿下烟,呼气的一刹那,确实放松了许多。
“不然,我们送他去酒店。”
“哼!这小子信用卡都没还,电话都打过来了。”
就这样,我们又继续喝酒,唯一和上次不一样的是,没有老熊。
“这五万拿着,不够再和我电话,我先走了,工地那里还有事。”
我看到妻子推了推我,我从桌子上醒来,整个人晕得不行,我看看手机。
我接过烟,插到嘴里,老熊马上帮我点上,出于礼貌的拿手挡了挡。
“不敢,不敢,就一写小说的,写着玩,不敢称作家。”接过酒杯,我尝试着喝了一小口,轻轻地咽了下去。
经过耐心的寻找,在一个酒客的推荐下找到了组织,那就是玩手机游戏。
“爸,他很好,对我很好,对家里也很好,没事的,让他放松一段,我公司又涨工资了,没关系,这个家我可以顶着。”
没过几天,档期到了,我没有交出一篇好的短篇。我本想上去拖延几天,最后编辑发来一份文件,就把我拉黑了。
我们继续偷情,一夜缠绵,诉说着无尽的故事。这时我才发现她爱上了我。而且是属于一见钟情的那种,老熊追求她无数次,她没有答应,只是把他当成顾客罢了。
她给我倒上酒,也给自己倒上,“哇!这么帅的大作家,我敬你一杯。我叫甜心,一会如果叫错了,一定要罚酒!”
1
“嗯!知道了!”
但是嘴里不由自主地飘过一个字,“好!”
她收住声,我继续说,“我们再开个房间聊聊,这边太吵。”
白马名字所过之处,都是脚打。在别人眼中白马就是一个神,我很享受,哪怕这让我眼圈深陷,无精打采或者莫名地亢奋。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12点。本准备起来吃点什么,突然听到,爸妈还有老婆的谈话。
我认真地写满了那一页,然后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的出轨证据如果让老婆知道怎么办?她会告知我家人吗?于是我把他从日记本上又撕了下来,日记上便还是如昨天一样空白。所谓的日记,只不过是欺骗自己,不能藏秘密,要他何用。
没有任何收入的我,只能靠着甜心的接济喝着免费的酒,伶仃大醉着。那一次,记得甜心招呼其他酒客,她的一个好姐妹陪着我喝酒,我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也看上了她。可能是我酒后的脑子里根本容不下其他的东西。
我瞥了一眼,这条不爽的留言,很快就把聊天记录删了。
天还没亮,她就离开,虽然准备删了她的微信,以后不再联系,但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我把她的网名修改成了A编辑。
“白马小将,这周如果再写不出来,那我们平台就和你解约。”时间竟然是二个小时前。我兴奋地照了照镜子,还是一个帅气的我,眼圈没有深陷,我吞了口唾沫,嘴里没有烟草和酒精混合的味道。
我很想从自身上寻求出到底为什么不找我买车,到底是为什么,是不是我太贵,可是我已经成本价边缘加一点点的人工服务费。我是不是不适合销售?连绵不断的问号从我脚上一直到脑门,我没有答案。
“白马,你最近什么情况,怎么连一辆都没有卖出去?”合伙人赵总找到我,“公司开这么久,你一直都是标杆,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