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尘

那个梦我做了很多年,一直哭一直笑,当时醒过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个梦我做了很多年,一直哭一直笑,当时醒过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枕边微湿的粘稠透露了眼泪的绽放和肺活量的脆弱,也许每一处模糊的场景都会在潜意识里折鹤出一路的泥泞和那追随梦境而过的悲伤,然后变得勇敢起来。——题记 回到家母亲并没有如我预测般给我两巴掌,她挡在门边习惯性的要替我取下书包,我闪了一下躲过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生存还是生活

生活离不开生存,当我仔细琢磨后发现按照自己的生存方式活着,那就是生活。我和好友阿伟穿着背心穿梭在巷子间,虽然到了晚上但依旧门庭若市,就连炎热的温度也挡不住人们夜晚想要出来溜达的心情。 我俩来到一家烧烤摊坐下,旁边那桌不禁侧目看了过来。我想应该是阿伟的魁梧的块头格外显眼。 但也许他们是在看我们后边那桌的美人。 “服务员,服务员!”阿伟叫了两声,“什么意思啊这人?”服务员并没有理会阿伟自顾自的做着自己

我不想原谅也不想恨

安沉,我不想原谅你,也不想恨你,也不想记得我爱上了你。素兮躺在床上,听着唐沈言她们三个指桑骂槐的讽刺,举起自己胳膊,看着血洇湿的纱布,那抹红刺痛素兮的眼。 许暮那没有一点怜悯的眼神让素兮无声的哭了起来,此刻只像是摊烂泥一样忘记所有痛,狼狈不堪,一样放空所有压力,一样放弃你许暮。 素兮拿出手机,删了许暮的电话、短信、QQ、微信、还有曾陪自己入睡的许暮照片,一张一张的许暮,曾笑的那么甜,曾经都误会认为

我打了我的妻子

就像吸血鬼,吸我的血液、吸的精力;就像无底洞,那么黑、那么深。那天,我打了我的妻子,是我第一次扇了她的耳光。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工地放线员,没什么文化,中专毕业。工地老板跟我说让我好好干,第一年给我八万,以后每年给我十万。 价钱还很公道,关键是我想要跟这个老板建立长期“合作伙伴”关系,也就是长期的有活干,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我辛辛苦苦跟着他干了三年,第一年给了我五万,第二年给我了一万,第三年一分

突如其来的天塌

当我们失去了对生的希望时,可以去医院走走看看,看其病人以及家属对生的渴望。我清楚的记得,一个很平常的周五,爷爷没有来学校接我放学回家,我和小伙伴开心的走着回家。 到家后看见家里多了爸爸妈妈的东西,奶奶从房间出来,小心翼翼的对我说,“你爷爷前天去医院看病,昨天就住院了,你爸妈也回来了,都在医院呢,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我脑子蒙了又惊讶着,爸爸妈妈都从外地赶回了。。。我迫不及待的跟爸妈打电话,爸爸没有

固执的父亲
固执的父亲

父亲是个固执的人,一辈子都在为别人着想,最后被人算计了。 .高考 我家住在城乡结合部,有田地,父亲是矿工,也是农民。 小时候去邻居家玩的时候,就经常听人说我父亲是个才子,我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每周从煤矿回家一次的瘦巴巴的男人是个才子,所以回家就问妈妈,妈妈告诉我,父亲高中会考是全县第一名,但是那时候不让参加高考,所以进了煤矿,只有周末才回家一次。 父亲不爱说话,只爱喝酒和写毛笔字,以及在我考不好的

青春为了狗
青春为了狗

对不起,我看错人了 一 岁生日,男朋友给我送了一份大礼。 那天的生日,我期待了很久,因为男友有一次跟我聊天说漏嘴了,被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后,妥协的给我露了一点小道消息,他说我生日那天我会被感动哭。让我提前备好纸巾。 自从知道这个小道消息,我就怀春了,每天都悸动着,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那天以后,我开始重视自己皮肤问题,每天在脸上一折腾就是一两个小时,各种瓶瓶罐罐的胶原蛋白、酵素都没有放过。 用闺蜜

紧握手中的弦

今又是找工作的一天,我又打破了朋友圈微信运动的记录。

班级中的“人情冷暖”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伴随着嘈杂的喊叫声,我抬头一看,这不都是我们班级的同学吗?

当年车间里的爱情

后来的几年里,我颠沛流离,很多地方去了一次又一次,但就是没有勇气,去第二次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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