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永远没有办法和他们处在一个立场,你手上脏过,就永远不可能再洗干净。”
太碍眼了,既然她那晚大难不死,那他就再杀她一次。
段嘉树趴在地上,揉着被摔痛的肋骨,顺煤油灯的亮光抬头。看见铜镜中,自己的身后,静悄悄地站着那个满脸血肉模糊的男子。
画室里悬挂着无数的美术作品和涂鸦,颜料,画布,调色盘……一切宛如平常,除了静物台上作为模特的那具惊悚的少女尸体。
田希的脸上有鼻血流出,她神神叨叨地说着:我不想死在这鬼地方,我不想……江沅?你讨厌我很久了吧?你是不是准备杀了我?
他是为了赎金才保护我躲开仇家的追杀,我常常夜不能寐,在枕头下放了一把匕首,如果他半夜里要对我做些什么,我绝不会让他好过。
段嘉树趴在地上,揉着被摔痛的肋骨,顺煤油灯的亮光抬头。看见铜镜中,自己的身后,静悄悄地站着那个满脸血肉模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