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我一直想提却迟迟不敢下笔的人,因为他,我在两难抉择间做出最荒唐也最正确的选择,却因此而背负了不仁不义之名。那个人,写完此篇,我便不愿再记起。 按照纲常伦理,我应喊他一声大伯。但自他喜笑颜开的将第一碗狗肉送到我家时,那句大伯到死我都不再喊出口。我的反感与厌恶刻在我的骨子里一点点腐蚀着我。 我该如何描述他,衰败而凄凉?疯狂而荒唐?这仿佛是个难题。自我记事起,便知道他的腿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