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扇在向阳头上快速旋转,三片叶子带动的风,把他的身体吹得更烫了。身在「火炉」般炙热的重庆,没有空调,任何降温措施都是徒劳。向阳不是不怕热,而是条件不允许。在只有一间卧室有空调的住所,他所能做的,除了脱去上衣,躺在木制长椅上,也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他下班回家,脑子发昏。 「早知道就不来这个鬼地方,还以为是玩儿,谁知道又苦又累又热。」向阳心想。本以为高考结束可以什么也不做地玩儿两个月。家里人担心他...
得知儿子死的那天,苏莉娜正在一家中餐厅演出。演出结束,她接到电话,警察打来的,说在一溺水孩子身上找到她的照片,通过信息核对,查明身份。电话最后,警察请她节哀,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办资料,好把孩子带回去。挂断的电话的那一刻,苏莉娜走进餐厅,原本只弹一首曲子的她,又多弹了一首。从那以后,她再也不会弹钢琴了。 最后一次见到儿子是在医院的停尸房里,距孩子的死已过去三天。冰冷惨白的停尸房里,除了脸和身体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