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双手缓慢地抱住了脑袋,支支吾吾了半天,再次抬头看我得时候,眼里早已布满了血丝:“有烟吗?我已经好几天没抽烟了。”说完,他颤抖着向我伸出一只手。得了,我得跟他耗着性子说下去,这件案件甚是奇葩,闹得大家人心惶惶。
透过窗户望向黑夜,再透过树枝望向远处的高山,我们又不是鲁迅,见证了多少黑暗就是多少弱点。
我把日记本放在他眼前,又从口袋里递了根烟给他:“你仔细看看吧,上面清楚地写着你与那个女人的通话时间,阿素要是知道了,她该有多伤心呀!”
我故作悲惨的说了一句,就是想激起他心中的无限忏悔,我原以为他会哭,这种幼稚的想法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两人的婚纱照,一个啤酒瓶,偷情记录通话单这些证据都落入到了我们手中,可唯独我总感觉像是少了一样,直在我胸膛里面跳动着。
这间包子铺不大不小,我经常来这家光顾。
我把方先生之前在大学里认识的老友约了出来,汤端上来得时候,他急忙地喝了一口又立刻把眼光转向了别处。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语气里带着点颤抖,还不时地摇了摇头。
我笑了:“我还没问你什么,你怎么就开始慌了?”我接着把汤推向了他跟前,“你肯定知道些什么,那还不如帮他说说。”随即,我微微地对他笑了笑。
“离他远点,他是个魔鬼!魔鬼,是他一个人……一个。”他语气颤抖得厉害,像极了桌上震抖得那碗汤,接着,他突然得站了起来,我被吓得措手不及,他一边说着魔鬼一边加快速度地走着。
“魔鬼”这两字我写在了日记本上,一连串的问号向我袭来,难道另有隐情。等我再回过神来得时候,只留下我一人独坐在包子铺里和我眼前那些川流不息地车辆。
我又迅速带着日记本来到了医院,打开了32号尸柜,这是阿素的尸体,而我找遍了整个尸柜都不见另一个女人的尸体。
4.
书上曾有一句话叫:“任何人都不了解他人,除非你的思想能像他脚上的鞋子走来走去。
我把之前他与阿素在异国拍得照片全部摆出了个遍,照片得背后也写了日期,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方先生伪装得真好。他那次最后回家得时候,却被阿素给看见了,为了不让自己得事情败露准备杀害,提早就把所有的工具准备好。那些家里凌乱地钱财及衣服都证明了方先生有不在场的证据。
别人会误以为是小偷窜进了家里杀人灭口,老天真是有眼,摄影机里记录得时间和你以往回家得时间刚好巧合,杀人的动机也恰好合适。只是王妈在楼梯间过道得时候,无意间看见你用啤酒瓶杀人。王妈幸好跑得快,要不然她的命也没了。
这只是一些大致上得了解与猜想。
“说吧,那另一个女人的尸体在哪儿?”我一边问一边在日记本上写着。
“你都知道些什么?”他语气似乎听上去格外紧张。
“你是严重的嫌疑犯,如果你把事情招了,我们会从轻处理。”我把录音机放在桌前。
“你知道我不会说的,却偏偏要问。”
我似乎有些发怒:“这明显是你吊着我。”他看了看我的双眼,又突然的在座位上放肆得大笑了起来。
这时,一个电话突然响起,警方说:“阿素的脑袋被人挖开了。”
听到警方来的消息,我得脑袋也轰得震动了一下。
那具尸体此刻就摆放在了我眼里,头颅确实是被人打开过,凶手手段极其残忍,连同脑花都挖了出来,我一边检查警方一边对我说:“凶手把脑花挖出来之后,方先生就对我们讲,它被带入了其它地方。”
“其它地方“我喃喃道,不得不让我继续调查下去。
我把同学录放在了方先生的眼前:“方先生可真是念旧,以前的方式都还留着,你的老友和你也像个疯子,都令人恶心。”
“哦,是吗,那就要看看了。”他说着。
方先生大学毕业后从事得是中文系工作,但在大学期间他学过程序员,学校里面所有的软件都出自他一手造成,具说还有控制人脑的作用。
我再次看他的个人资料时,不由得心生怀疑,他曾创造过一个恋爱软件,如果我没记错得话,现在去调查应该还查得出原因。我把那个软件搜索了出来,这款软件的游戏也是方先生的名字,软件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是,我得找到它的发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