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多野结衣的文胸(下)

2018-11-21 20:04:58 作者:焦冲

遇见杜晓宁,有点儿戏剧性。那天的雨就像TVB的编剧和导演安排好了似的,来得及时,去得也痛快,仿佛专门为这段缘分牵线一样。

大雨点子如撒豆般噼里啪啦降落时,胡月正信步走在毫无避雨设施的马路上,没有带伞的她用随身包挡着脑袋,向最近的一个写字楼跑去。

当她跑过去时,门口早已挤满避雨的人,站在她旁边的就是杜晓宁,他穿着红黑两色的快递工作服,被旁边这个女人吸引了。湿了的头发贴在额头和鬓角,加之脸上湿漉漉的水迹,让胡月自狼狈中生出不同于往日的妩媚,好像刚从桑拿房出来。

杜晓宁掏出纸巾,递给她,她说了一声谢谢,并未发现他眼中燃烧的热情。

后来,他们好上以后,她曾问过他为什么会动心,他如实相告:被淋湿的你在当时的光线里显得柔弱好看,像刚被蹂躏过,有一种想保护你的冲动。

大雨持续了十多分钟便停了,白云之上露出鲜见的碧空,还有一段彩虹。

胡月欲走,杜晓宁跟她要联系方式。胡月还从没被人搭讪过,这时她才开始端详眼前这个男人,没想到他居然长得很好看,完全是她少女时期的理想类型,于是她有点儿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了。虽然她鄙视这种轻浮而滑稽的举动,却无法抗拒他温柔而霸道的容颜,遂报出了手机号。

快递员工作忙,每个月能休息两三天已是不错,平日送快递也要很晚才下班。因此,和杜晓宁谈恋爱,能相处的时光并不多,好在胡月不是特别粘人,每周能见上三四次,一起吃饭逛街看个电影便已经知足了,何况她也有工作,有时还要和导师出差,去外校进行学术交流。

男朋友是个快递员,对女博士来说,似乎并不光彩,所以她一直没有跟任何人提过。杜晓宁好像也明白这个道理,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去学校找她时,不管多急都要脱下工装,换上休闲衣裤,一旦碰到她的同事在场,他也从不跟她提工作。

其实,作为快递员,总能遇到一些有趣的人和事,她倒愿意听他说说,就好像深居简出的公主听市井小民讲街头巷尾的奇闻轶事一样,毕竟隔行如隔山。

相反,在他面前,她从不显摆自己的历史知识有多丰富,一是内容本身无趣,二是怕伤他自尊。两个人的聊天内容很少涉及“三观”,像所有起初看对眼的男女,过着一种毫无深度的恋爱生活,除了吃喝玩乐,就是你侬我侬。

恋爱前,胡月每个月回家一两次,可自从跟杜晓宁好上,她就一直没回去。

白佩珊那天给她打来电话,聊了三四分钟还没涉及到正题,胡月有点儿不耐烦了,便直接问:“您有什么事?我还忙着呢!”

电话那头传来白佩珊一声矫情地叹息,像站在台上表演的正旦,旋即开口道:“忙着陪谁?”

胡月说:“没有谁啊,忙工作。”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露馅儿了,自己太不够淡定,“敌人”的一句试探就令她按耐不住,气急败坏地否认无异于承认,母亲何等精明,她肯定早就猜到有情况,打这个电话不过是核实。

白佩珊沉默几秒钟,像默哀似的,接着才感叹道:“女大不由娘,你先忙吧,有空了记着回家看看,别等外头的人骗了你再想起找我诉苦,那时候我可没什么好话。”说到底,她还是担心女儿,胡月不禁心头一酸,既然母亲没有拆穿,那她也没必要说得太明白,便软软地答应道,“知道啦。”

胡月还不想带杜晓宁见母亲,别说两个人才刚好上没多久,就是到了谈婚论嫁那一步,她依然不会准备好。

凭她对母亲的了解,杜晓宁一定会被直接PASS,只学历和职业这两项,就过不了关。母亲怎么可能容忍一个知识渊博的历史学博士女儿下嫁给专科毕业的快递送货员呢?

尽管杜晓宁长得不错,比她年轻,还是有房有车的北京人,父母也有退休金拿,还有个哥哥,养老负担并不重,可在母亲眼里,快递员就是体力劳动者,和胡月这种知识分子根本不属于同一阶层,不可能有交集,更不会有共同语言,就算结合了也不会幸福。所以胡月觉得这事儿还是先拖着为妙,反正杜晓宁也不着急,他着急的是要把她搞到床上。

杜晓宁好几次暗示要和胡月“办事”,比如晚上邀她到楼上坐坐(他没有和父母住一起,自己有一处房子),有时打电话商量行程时也会央求她晚上不要回学校,有次在她的单身宿舍里,甚至动手动脚,压倒她就要解衣服,多亏她每一次都坚决拒绝和反抗,连半推半就的信号都不曾释放,他才一直没得手。

不过他也因此而郁闷,她明白他的心思,男人还不都是下半身思考,上来就想干,他们会觉得这样才算是真正拥有对方。她也知道这种想法没什么不好,看到他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受伤眼神,心里并不好受,甚至暗暗决定下次他再想要的话,一定满足他。

可是,不管曾下过多么大的决心,她总会临阵脱,只要他把她拥入怀中,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内心的抵触就会被唤醒,前一秒的温驯瞬间消失,身体不由变得僵硬,甚至轻微地颤抖,仿佛被巫婆下了魔咒。

他终于忍不住,仿佛深思熟虑以后才下了决定,小心翼翼地问:“你从来没做过?”

她愣了片刻,随即点头,为此羞愧多过自豪。

他颇为惊讶,过了一会儿,仿佛消化了,才有所释然,用哄孩子似的口吻说:“没事儿,我不逼你,慢慢来吧,第一次肯定会紧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会疼的。”

她摸着他的手,不好意思而又感激地说:“我知道。”

他随即坏笑道:“只疼一下下,慢慢就舒服了。”

从没想到会在大街上邂逅儿时的伙伴,还是李梦寒先认出了胡月。

胡月正和杜晓宁在蓝色港湾一带逛街,就听有人喊她的名字,循声回头,只见一个时尚的女人迎面走来。中分大波浪卷盖住二分之一的脸,身着时下流行的白色仙裙,大群摆差点儿就要盖住脚面,罗马式皮凉鞋裹着一双藕样的脚,趾头染成湖蓝色。往上看,薄透的白色雪纺纱下隐约露出一副黑色蕾丝文胸,若隐若现的乳沟之上有一道不太标准的心形疤痕。

胡月这才认出来,眼前的美女就是那个曾被白佩珊从家里轰出去的童年玩伴李梦寒,真是女大十八变,若不是这标志性的疤痕,她简直不敢认了。

叫上名字后,两个人故作激动地拉拉手,互相打量并生疏地寒暄,无非是现在做什么工作,结婚了没。

看见杜晓宁,李梦寒用两只手同时把长发往两边撩了撩,好像要露出眼睛,全视角欣赏。她的眼睛闪着光,盯着杜晓宁问胡月:“你男友?”

胡月点头道:“对。”

杜晓宁自我介绍道:“你好,美女,我叫杜晓宁。”

李梦寒笑笑,没话找话道:“读博好,在学校清净,不像我整天忙成狗。”

刚刚得知李梦寒在时尚杂志做编辑,胡月虽没什么特殊感受,还是捧场道:“不行,你多好,时尚前沿,我就像个村姑。”

李梦寒笑道:“别瞎说,你要是不优秀,哪来这么好的男朋友。”

李梦寒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竟然是老掉牙的土耳其进行曲。她摁断,不好意思道:“一个朋友打来的,一会儿再打过去,我们先加一下微信吧,有空了出来玩。”说着,她报了微信号,胡月加了她,心想也就是做做样子,肯定不会再联系。

“她长得有点儿像波多野结衣。”分手后,杜晓宁拿着手机,望着李梦寒的销魂背影说。

“那是谁?好像日本名字。”胡月的表情仿佛懵懂的少女,问:“演员吗?”

“算了,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杜晓宁又问:“她和你是初中同学?”

不是,小学的,小时候住在同一个小区。她没提起那件往事,还在想着波多野结衣是谁。

次日上午,打开电脑便展开搜索,才知道是日本AV女优,网上有很多此女优大胆诱惑又不要脸的性感照片。某些角度,确实和李梦寒有点儿像,难不成杜晓宁对她有意思?有意思又能怎样?那真是癞蛤蟆惦上天鹅,李梦寒哪里会瞧上他,她是什么样的人,简直一望便知。

胡月凭直觉和经验认为李梦寒肯定是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说不定还是绿茶婊,混在时尚圈,还能多干净?另外,杜晓宁和李梦寒根本不可能再有交集,胡月并不知道李梦寒报出微信号时,杜晓宁已记在心里,随后便加了她,而她马上就通过了。就在胡月身旁,杜晓宁便和“波多野结衣”你来我往地聊了起来。

这天正在学校里,接到了弟弟的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空,想约她一起吃饭。想必弟弟有事找她,不然不会临时拉她出来见面,不可能只是像他声称的“想姐姐”了那么单纯。

于是两个人约了时间和地点。在一家日式料理店,点了三文鱼和金枪鱼刺身,还有番茄火锅和乌冬面。弟弟马上就要毕业了,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但在胡月看来,还是个男孩。

“说吧,什么事?”吃一片三文鱼,胡月单刀直入。

“前天妈给我打电话,让我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胡凡也不拐弯抹角。

她嗤之以鼻道:“管好她自己吧。”

胡凡讨好地说:“我是这么说的。”

“还有什么事?”胡月能听出这不过是次要的开场白。

“就是看看你,你和杜晓宁还好吧?”

“还那样。”胡月将乌冬面下入火锅内,滚开的汤汁顿时恢复平静。

胡凡道:“姐,不是我说你,你根本不懂怎么拴住男人的心,你看你的衣服,四五十岁的大妈都比你时尚。”

胡月道:“舒服就行了。”

胡凡道:“要是你真在乎他的话,我觉得你应该改变一下,你就不怕他被别人拐跑了。”

胡月道:“能跑那就说明不是我的,顺其自然。”

胡凡道:“固执,保守!”

胡月盯着弟弟像小狗一样黑色的眼睛道:“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

胡凡道:“你自己看吧。”

他把手机递给胡月,是微信的对话界面,聊天的人是胡凡和杜晓宁。

看完聊天内容,胡月轻描淡写道:“闲得蛋疼,这种事怎么好意思找你,别管了,让我收拾他。”

胡凡道:“真不用管?站在我们男人的立场上,我都想替他叫屈,男人都喜欢性感的女人,你就试试嘛,又不会死,你还是不是新世纪女性,这一点上你有妈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现在才有男朋友。”

胡月不高兴道:“提她干什么,我可不像她那么臭不要脸,晚节不保。”

胡凡道:“你总要正视自己的欲望啊,妈那样可能让人觉得不舒服,可是她比你勇敢,活得舒心。”

胡月道:“我没欲望。”

胡凡道:“胡说,你不要害臊,尝试一下呗,比如买个黑色的胸罩,学学成人片里的那些女优,杜晓宁肯定离不开你。”

胡月厉声道:“闭嘴,小小年纪不学好。”

胡凡哭笑不得道:“看你的口气,就和你小时候妈训你一样。”

胡月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回去的路上,胡月琢磨着胡凡和杜晓宁的对话,心下一颤,便叫司机改道。

到新光天地,直奔内衣专柜:文胸、吊带、蕾丝内裤、情趣内衣,性感妖冶,让她不太好意思直视,就像第一次去专柜买避孕套的小男生一样害羞。

售货员走过来,脸上堆着笑,问她需要什么。胡月想了想道:“文胸。”她当然戴过胸罩,但从来都是肉色,式样老旧,不够别致,没有情调,外面套着衬衫或T恤,根本显不出内部轮廓。

售货员瞄了一眼她的胸说:“B的?”她答:“差不多。”

售货员还想跟她推荐时,她发现了一款似曾相识的:黑色,蕾丝,稍许镂空,边缘呈不规则的花瓣状。售货员适时上前道:“眼光真不错,Wacoal的经典款,你穿正合适。”

胡月不语,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只觉得脸火辣辣的。售货员继续撺掇道:“试试吧,日本名牌。”

原来是日本,怪不得眼熟呢,她想起女优波多野结衣有一张照片,穿的就是这款,猫腰仰头,面对镜头吐出舌头,两只手抱着胸部。要不要买呢?她犹豫不决,便先离开专柜,到稍微安静的地方拨通了杜晓宁的电话。她想听听他的声音,如果有可能,再从侧面试探一下他,虽然她早就知道他肯定喜欢她这么穿。

响了好几声,他才接电话,语气中透着心不在焉,好像巴不得尽快挂电话,有别的事等着他做似的。本来就低落的情绪一下子跌入深谷,然而出于习惯性地关心,她还是问了问他在干嘛。杜晓宁说:“刚到家,正准备换衣服。”胡月“哦”了一声,心想也没什么要紧事,刚想挂电话,就听见那边响起突兀的音乐声,是土耳其进行曲。很快便戛然而止,像被谁突然关了声道。

她不能确定是否听见了杜晓宁轻轻的未来得及完全说出口的“操”,便问:“什么声音?”

杜晓宁道:“开电脑,弹出的页面,妈的。”

胡月按住胸口,她害怕猛烈跳动的心脏会突然蹦出,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是电脑里传出的声音,那音色和音量明明就是手机铃声。她觉得整个人忽轻忽重,轻如鸿毛,感觉不到存在;重如泰山压顶,想吐口气都难。此刻,她什么都不想说,半晌才好不容易挤出“拜拜”两个音节。

也不知为什么,挂了电话,胡月只觉得胸腔里涌动着一股外地人逢年过节时才有的“乡愁”。她想马上见到白佩珊,于是给白佩珊发了短信,可是半天也没人回复。在出租车上,她看看时间,快十点了,也许白佩珊睡觉了吧。

她摸摸包的夹层,钥匙和门禁都在,遂放了心。刚推开家门,她愣住了,门口有两双鞋,其中一双是男款运动鞋,很大。她放轻动作,掩上门,换鞋。

客厅里只开着壁灯,幽暗昏黄,像吧台一样的餐桌上放着空酒瓶,两只高脚杯里还残留着一点儿葡萄酒,粘稠的紫红色仿佛凝固的血浆,颇有后海某些酒吧的氛围。

卧室里有动静,是女人的叫声,这声音让胡月脸红,羞耻,无地自容,但她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椅子上听着。白佩珊的声音于享受中透着刻意,仿佛在对与她合作的男人表演一样,男人偶尔也会说几句即兴的称赞,比如“你真棒”“宝贝,真厉害”。

胡月觉得不堪入耳,那画面她不敢也没兴趣去想象,于是趴在桌上,闭眼,耐着性子等他们完事,她倒要看看男人什么样,会不会是自己认识的人。

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一幕,老胡跟母亲求爱,结果被白佩珊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想来,简直比她拒绝杜晓宁还要冷血和彻底。当时她还不懂男女之事,还以为父母只是普通的闹别扭,老胡像一只流涎的哈巴狗对母亲摇尾乞怜,而白佩珊根本没有正眼瞧他,一把推他个趔趄,让他滚。

母亲对父亲一贯的蔑视好比八国联军对支那人,而父亲也像不争气的清朝政府,总是一副奴才嘴脸,不管母亲如何对他,都悉数接着,仿佛杀戮都是恩赐。

看来,他们之间早没了性生活,尤其是父亲开始下海后,两个人便常年分居。像母亲这样耐不住寂寞的人,说不定早就出轨了,父亲也不可能没有察觉,他不定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这么大的屈辱,他怎么能忍受?所以——他才自杀?胡月被自己的发散思维吓了一跳,不敢再往下想,可又忍不住,也许对真相的追根究底是人类的一种本能。

男人夸张地吼叫如同护食的野狗,打断了胡月的思路。接着,一片死寂,仿佛屋内的两个人同时断了气。

胡月不想再等下去,未知的尴尬让她怯场。可卧室的门不合时宜地打开了,一个只着一条内裤的陌生男人站在门口,惊诧地看着胡月。

怎么了?白佩珊从秃头男人身后探出脑袋,飘来一句虚实相间的气声。男人的脸庞变虚,胡月的目光准确地捕捉到母亲错愕的神情。

她从未如此愤怒,强大,自信和尖锐,像一把钝刀终于被磨得锋利,颤抖着,恶狠狠地问:“我爸怎么死的?”她抬起胳膊,手指像枪口一样对准母亲。白佩珊披着一件睡衣,拨拉开男人,说:“没你的事儿,走吧。”男人赶紧回身去穿衣服。

白佩珊朝胡月走来,一张脸比平日里显得臃肿,不动声色道:“你别瞎想。”

母亲在虚张声势,还想假装镇定,可胡月不吃这一套,继续追问:“你们多久了?”

白佩珊息事宁人道:“你太激动,我们改天再谈。”

男人穿好衣服,做贼一样,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胡月瞟了一眼,迅速收回目光,继续盯着母亲道:“你到底跟多少个男人睡过?我爸是不是都知道?”

白佩珊道:“不可理喻。”

胡月说:“别装了,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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