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左右为难,走的急忙,没带水。
“走,咋们去讨点水喝。”
父母回头看,只见外公过来就是一巴掌拍在父亲母亲的脸上,怒吼道:“大晚上的,不回家去邻居家干什么?”
其实外公家没那么远,走上一早上的路就到了。
哈哈哈……
我家住在农村,记得我十岁那年,那时还没现在发达,和父亲母亲去外公家都是走路去的。
“人们和往常一样(村里的丧事都是村中的中年力壮的人都要来守夜(围在尸体旁守)三天才能下葬,)三天间都要香火不断,把大厅弄得乌烟弥漫,守“老人”的第一天,平常而过,守“老人”的第二天,人们都和往常悠悠散散,昏昏沉沉,没人注意的是,老人皮包骨下发黑的食指动了下。守“老人”的第三天傍晚,人们还是那样,昏沉欲睡时,“老人”缓缓起了身,那半凸出的眼睛直接挂在了满皱纹上。由于厅堂内烟雾弥漫,“老人”绕着他躺的位置走了一圈一圈,一群人醒来后者被吓的胆都没了,还好有村中老人在场,很冷静的叫人们把“老人”摁住了。”
傍晚七点多钟,二人坐在一没长草新填上去的土包上等牛回来(农家牛会在一定时辰回到主人特定的地点),看着那两三窝马蜂很是兴奋。
在家,一天一天无聊的过着,村中只有一个和我同龄的男孩,他很好农活,每天都是很早就放牛出去,晚上七八点才回来。
昨天,我隔壁家的小孩,来我家玩,他说他奶奶今天早上撞见很邪的东西了,好奇纵然下,我问了。
“这么好的水泥房也不知是谁家的。”父亲在感慨。
“走了那么久,小江早就口渴了。”
“你干嘛啊!爸!”
一路下,到了外公家。
朋友看了我一眼,再看了屁股的土包。
一天,我父亲母亲带着我去外公家中,途径此处,我好奇的小眼神看着那些废弃的水泥房。
“接着说。”
母亲指向前方百米处,真有几户人家,水泥房的窗户间透出的暖色灯光明亮。
““快,快压进棺材里”在村中老人的大吼下,“老人”押进了棺材里,那个时候,棺材发出了,咚咚咚!棺材剧烈晃动,棺盖差一点就被掀开了,还好被力气大的男人们压住了,村中老人也很快,回家中拿出了十几寸长的钉子,这一晚,叮叮叮!棺材布满了钉子,可棺材还在晃动,发出咚咚咚!的声音。这一晚,唢呐声中还夹杂着的咚咚咚!声响的棺材声,一路到了山中,人们急匆匆的埋了。”
“后来怎么了?”
事情是这样的,他奶奶每天都起得很早,五点多钟就起来,去山野菜田里摘菜,为他和哥哥煮饭,可今天早上,他奶奶还是照常,五点多就起床,去到那村边自家种的菜田里,一颗一颗的挑选。
2,下面
外公看了眼母亲,干枯的手,指了指田稻里的水,说道:“你俩洗把脸,再看看那是什么。”
那里哪还有什么,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就是几栋废弃的两层水泥房,一层两层的窗口均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眼洞空空的“人”。盯着她们逃跑的方向。
在路上,遇见牛圈的主人,村里的一位老爷爷,连忙把这件事告知爷爷。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乌鸦的声音,忽明忽暗。
父亲母亲听完疑惑,还是用田水洗了脸,再伸回头看向刚刚准备讨水的人家。
“你说我又没做错什么!他就不能把那倔脾气收一收吗!”母亲还在抱怨。
朋友看着我好奇,又继续说:
外公以年过七旬,不过还存有着壮年时期的心,平时养一群土狗,满布皱纹的脸是严肃,背虽驼了,干起农活可比谁都强。
几户人家,两层楼灯光下人影走动,欢笑声传来,很是热闹。
没等我说什么,他自顾说起来。
“毫无聊啊!你家牛好久回来。”散去兴奋,我无聊问向一旁的朋友。
“妈,我想喝水。”我低声说话。
爷爷闻言也是很严肃,小孩说,爷爷只说了一话:“看来那里不能住牛了。”
夜晚,外婆出去了,我在抱着一小土狗玩,隐隐听到外公和父母的吵架声,后来我才知道,那条外公喝酒了,母亲是担心外公的身子,劝外公以后多休息别那么拼命干农活,可外公这倔脾气,容不得谁说一声。
父亲母亲带着我,走向热闹的人家,将临门一脚时,我看向身后,看见背驼的外公疯一般的跑过来,大声喊叫:“外公!”
有力的手硬是拉着,还在蒙圈的父母走了。
那朋友顿了顿,我倒提上了兴趣。
“你们看到‘他们’的‘人’影走动是不是飘来飘去的,那是没有脚的‘人’,‘他们’找到替代,‘他们’‘守家’的人。”外公看向瘫倒在地的父母,很冷静。“走,回家吧!天亮了再走。”
父母背着我已经回到了今天的灌木丛处,夜深人静,乌鸦的叫声划破山中,奇怪的是竟然没有虫鸣。
3,别起太早
这一天,他找到了我,说要带我体验农家的生活,去田野中玩耍,找野味吃,这么有诱惑力的事,我怎能不去,于是,一大早,二人带着干粮出发。赶牛,山涧田里,要找马蜂窝晚上回来炒菜吃,一天寻来探去,果不其然,还是找到了几窝。
走到一个田坎边,母亲真的忍无可忍,挣脱外公,正准备怒斥。
父母不敢说什么了,跟着外公回了家,到了门口,我天真的眼瞳看向那两层水泥房,嘀咕道:“外公家的水泥房真有气势,哦,外公刚才好像也是飘过来的。”
“棺材埋在了哪里?”
父母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哆嗦,发冷。
1,空房
夕阳西下,我好奇的问。
那朋友笑了一下,说道:“别急,要到了。我给你将个故事吧!”
“以前,我们村死了个老人,那老人死的可老恐怖了,干巴巴没有牙的嘴巴张的老大,发白满是皱纹的脸像被刀砍了一样,眼睛睁的老大,那眼球直冒如果没连着就绝对会掉下来,干巴巴的身子和双手发黑,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吃完了肉,就剩皮包骨了。”
当奶奶扒开一处很深的菜丛时,诡异的是发生了,里面居然浮出一颗头颅,面色苍白并且对奶奶很诡异笑的说了话(我是苗族,这只是用汉语讲的,可能没有那种小孩当场讲给我听的心颤感。):“奶奶!”
气的父母拉着我就连夜回家,外公也不阻拦,片刻后,外婆回来,得知父母和我回家后,大惊失色,赶忙一巴掌拍醒外公,清醒的外公也是惊慌飞冲出去。
“下面!”
那条路,说好走,翻过一座山后,都是人们开挖出的两三米宽的平路,说不好走,路边没有一颗树,周围都是灌木丛和百米出的几栋废弃的两层水泥房。
然后就诡异的飞进了菜田旁边的另一个爷爷家的牛圈里面去了,奶奶也吓了跳,坐倒在了菜田里,摘完菜连忙回家。
“你看,前面有几户人家,咋们去借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