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下山

2020-11-27 04:28:24

奇幻

其实他是一个刚下山的新时代正统道士。

陆景明感知到了浓郁的八卦气息,一个脑袋两个大,但他面上波澜不惊,“普通师姐弟关系。

2:25a.m【姜春和家】

1:00a.m【姜春和家】

姜春和叹了口气,“你平时能不能少看《易经》多冲浪?”

陆景明出身捉鬼世家,天生灵感极强。他虽然没抬头,但是却感受到了姜春和可怜兮兮的眼神正在望着他。

黑色的长直发高高扎起,身披一件牛仔蓝破洞小皮衣,脚踩老北京布鞋,走起路来可谓是步步生风。

“你们当道士的,平常会打电动游戏吗?”姜春和在一圈娃娃机前驻足,转过头来用甜甜的笑容问着陆景明。

“真的吗!太好啦!”姜春和露出了小孩吃到糖果的同款笑容。

“你岁运并临,有贵人相助,是大富大贵之命。”

不过是个品相还不错的木头。

7:00p.m【酒吧】

陆景明回到了酒吧后一直坐在旁边等着姜春和收工下班,然后跟着她回家了。

此时陆景明正在勤勤恳恳地打扫客厅卫生,姜春和侧躺在沙发上,突然把白腻的掌心伸到了陆景明的眼前。

“小明走快点呀!”

陆道长是这么劝说自己的,甚至对小明这个称呼都没有反驳。

姜春和接过纸条看了看,“是这里。”随后迅速推上一份菜单,“您喝点什么…?”

“你不要再一脸正义地观察每个客人了,这样下去我们酒吧可能会破产倒闭。”

姜春和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发现了问题所在。她拉着陆景明去了角落的卡座。

陆景离:小姜对不起啦~我突然要出个差,大概两个月后才回来。刚刚有个长得像木头一样的男人是我师弟,他叫陆景明。我把他押给你抵房租,你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吧!

陆景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摇了摇头。他用眼睛直直地盯着蓝色玛格丽特,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

于是他只要遇上女人,尤其是美艳娇嗲的那种,脑子里的警笛都滴滴滴响个不停。

此时,酒吧里走进来一个高挑女人。

陆景明看都没看菜单一眼,“给我一杯白水就好。”

姜春和今天穿了一条黑色背带裙,里面用明黄色花边小衬衣打底。

“就是你…这…很难解释,总之,你跟着我学!”

“不要叫我小明!”陆景明本就对陆景离的迟到有些不满,此刻就像一串被点燃引线的鞭炮,随时都可能会噼里啪啦地带走整条街的清新空气。“你之前说的那个女人,是吧台那个吗?”

陆景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姜春和又继续说道,“然后又遇上了你!我最近,好——久——都没有看到脏东西啦!”

“你会算命吗?”

姜春和换了新睡衣躺在门口的沙发上。他感知到了,这该死的强大灵感。

“嗯。”

只是他刚下山不久,不晓得姜春和想靠他的美色吸引年轻小姑娘来酒吧消费,否则必然要怒而抗议:我妈妈把我生得这么好看,不是让我出来勾引女孩子的!

女人正对着手机上的几个韩式美男痴笑。

姜春和摆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慢吞吞地说,“你…要跟阿离一样,跟我睡在一起吗?你们师姐弟都睡我~是不是不太好啊…”

7:00p.m【酒吧】

师父教他阴阳八卦,教他画符炼丹,教他收复恶鬼,却没教他如何应对摧枯拉朽的爱意。

每逢此时,他总是模仿起师傅的样子:一边摸着自己干净的下巴,一边神神叨叨地回:不可说,不可说。毕竟陆道长以此为生,替人消灾要么收人钱财,要么……

陆景明挑了挑眉,“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陆景明摸了摸自己刮得很干净的下巴,“既然这样,你为何不替她化解?”

11:00a.m【姜春和家】

陆景明在街上游荡了一下午没做出抉择,但他觉得班还是要上,于是按时来到了他的固定角落。今天的陆景明不是假装忧郁,是真的有些忧郁。

“稍等。”

今天是星期一,欢聚一堂酒吧一般在节假日才会生意兴隆,工作日基本都平平淡淡,而星期一更是淡中之淡。

他的老板空有一张充满欺诈性的人妻脸,本质却像是一个生活自理能力为零的未成年儿童。

陆景明没立刻回话,他想象了一下小小的姜春和被恶鬼缠身,想向别人求助却又被骂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蹿起一丝怒意。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以后再也不会看到脏东西了。”

于是他只能将杂物间收一收,自己买了个折叠床暂时借住着。

姜春和话还没说完,只见陆景明比了个“嘘!”的手势。

她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鞠了个躬,“谢谢你!”

姜春和看不懂陆景明在做什么。其实陆景明凭借他强大的灵力找到了一台最不抖的娃娃机,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将一整台娃娃机都抓空了。

姜春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当场石化了,发出一声惨叫。

“我不行。”陆景明垂头丧气地来找姜春和,“我还是装不来忧郁。”

“这不是一个熊脑袋吗?”陆道长十分疑惑。

“后来我以合租为由接近她,发现她是罕见的极阴之人,特招鬼。她性格太软,却偏偏是个开酒吧的,百鬼夜行之时,她也得出行,随便来个恶鬼就能把她的魂给勾走。”

倒也不是他想故意赖在人女孩子家里不走,只是他见到姜春和第一眼就发现师姐所言非虚。

只能见到陆景明与那女子似乎对上了眼神,然后一前一后双双离去。

“算了。”姜春和叹了口气,“小王!给他弄杯蓝色玛格丽特!”

姜春和也算是个识人无数的,眼前的人虽然怎么看都不像来消费的,但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能赚钱的机会。

陆景明穿着白衬衫,黑色的短发一丝不苟地三七分开。

姜春和握着他的手,暖暖的掌心紧贴着他的手腕,轻轻地摇晃着撒娇,“小明你可以的,再试试嘛!”

虽然陆景明对出卖色相吸引客人光顾充满着抗拒,但他照料起姜春和的衣食住行却十分心甘情愿。

陆景明还没来得及回话,只见到陆景离手上捏了个诀,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姜春和手机一亮,是一条新消息。

“啊!”

姜春和挠了挠脑袋,嘀咕了一句,“总觉得,那女的有些眼熟?”

陆景明抱着手板着脸,对高个女子说道,“师姐,你误了时辰。”

现在是晚上七点钟,酒吧还没迎来营业的高峰期,客人零零散散地坐着,吧台里只有一个深褐色头发的女人。

陆道长感知到眼前的人微怒,迅速地扫了一眼菜单,随意选了一个名字比较合眼缘的,“金汤力。”

姜春和又叹了口气,“算了”。而后她看着这满怀的娃娃露出了笑容,“我们去把剩下的娃娃送给商场的其他人吧!”

“其实我知道,我的命很不好吧?我从小就能看到一些不该看见的脏东西。小时候我一看到脏东西就会跑去跟别人说,然后总会被他们骂撒谎精。我现在习惯了,看到些什么也不声张。前一阵我被脏东西缠住了,感觉自己差点儿就没命了,幸好那时候遇上了阿离,”

“陆景明?”姜春和念了一遍陆景离提到的名字,就见到陆景明从后门走了进来。二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去杂物间翻了翻自己带来的行李,找出一根红绳来。

是假的,陆景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了个谎。姜春和的命格很不好,容易被鬼怪招惹,这是陆景明第一眼见到她就发现的。

调酒师小王也看出陆景明神色有异,递上蓝色玛格丽特后主动搭话,“明哥,今儿怎么了这是?有心事?”

“这绳子,真漂亮!”

她迅速闪回吧台,而后从里面探出半个小脑袋来。但是吧台的视角逆着光,她看不清那女子的脸。

3:30p.m【商场】

只见陆景明大步流星地走去兑换机那换了一堆硬币,随后迅速地将周围的二十个抓娃娃机全都试了一遍。

“这绳子…好丑哦…”姜春和想吐槽几句,但她从陆景明抽动的嘴角感受到了他暗藏的怒火,在一瞬间迅速改口。

又是一个工作日的晚上,酒吧里没什么客人,姜春和就提前宣布收工下班回家。

他害怕看到什么,却又期待着看到什么。

这附近没有袋子,他只能将娃娃捧在怀里,献宝一般地递给姜春和,“都给你。”

6

“帮我算一算嘛~算一算嘛~”姜春和在沙发上撒娇兼撒泼,表演着兔子蹬鹰,“阿离会,你肯定也会。你们这些道士真讨厌,明明会的东西却总是说自己不会。”

“你这…?”

“嗯?为什么?”陆道长更加疑惑了。

2

3

于是老板姜春和临时决定关门歇业放假一天。以调酒师小王为首的其他员工一听到放假,跑得比要急支糖浆的豹子还快。

5

“没事的,不会抓娃娃而已。小明别难过,你会抓鬼呀!”姜春和化身夸夸团成员,正准备夸夸陆景明各方面的优点,只见他盯着娃娃机不说话。

为了不白吃白住,他暂时在姜春和的酒吧打工。

她还没吃晚饭,却又不会自己煮,此刻还因为新的睡衣布料太少有些受凉,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像只饥寒交迫的小猫咪。

其实调酒师小王长得也不差,可是他有对象了,并且是个耙耳朵,不方便开展这项工作。姜春和虽然生得美艳动人,但让女孩子来干这项工作始终有些危险。

4

5:30p.m【酒吧】

姜春和四十五度角俯视着前方,然后在眼角滴上了几滴眼药水。“你以后就这样。”

下班后的姜春和扎了个低马尾,一蹦一跳地走在陆景明身边,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学生。

9:00p.m【酒吧】

于是她以此为由押着陆景明进行了彻底改造:找了街上最著名的Tony老师做了全新造型,一头黑发染成了深蓝色,三七分油头剪成了风靡精神小伙的短碎发。

陆景明被安排了新工作,每天晚上让调酒师小王调一杯蓝色玛格丽特,然后坐在侧对着大门的角落假装忧郁。

他将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洗衣机,准备去阳台晒一晒。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件,布料非常少的,疑似姜春和的新睡衣。

他强行镇定了下来,佯装冷酷地回望姜春和的脸庞,好像她软软的眼神此刻并没有勾在他的心上。

她穿着一套日本女高中生制服,把人衬得像个中学生一般,听到男人说话才抬起头来,“不好意思,您说什么?”

虽然姜春和没怎么使唤过他,但他自己忍受不了过于脏乱差的环境,每天都自觉承包了所有家务。

陆景明从怀里掏了块玉环出来递给了姜春和,雪花白地,上有蟠螭盘旋。

陆景明确实不是来消费的。

这个角落是姜春和特地挑的,灯光不暗不亮,正好能让进门的客人看清陆景明英俊的脸庞。

陆景明干咳一声,师傅告诉过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太阳当空照,姜春和还在呼呼大睡,陆景明像往常一样做着家务。

陆景离叹了口气,“我刚拿到她的八字,正准备帮她,可是刚刚突然接到了A城的一场紧急大法事,要做七七四十九天…”陆景离突然拍了拍陆景明的肩膀,“师弟,这就是你第一次下山的任务了!在我回来前替我照顾好小姜!”

蓝色玛格丽特再配上他深蓝色的发色,酒吧的营业额像火箭升天一路狂飙。但这份新的工作干了没几天,陆景明便举起了小白旗。

1

“我去住宾馆!”陆景明不等姜春和独角戏演完,说走就走,拔腿就跑,却被姜春和一把拉住,“我开玩笑的!这大半夜的,你长这么好看走路上多不安全啊!你就先住下吧。其实隔壁还有个杂物间,只是没有床。你不介意的话,先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陆景明收工后目不斜视地回了杂物间。

啪——

陆景明威坐吧台的第三天,姜春和终于发现了营业额骤然下降的原因。

陆道长迈着正步,气宇轩昂地走到了吧台前,明明头顶着旖旎的七彩灯光,却将周围的糜烂气息一扫而空。

不详!不祥?!

陆景明学着他们的样子按下按钮,只见那金属爪子像得了帕金森一样剧烈地抖动,抓上来的一只黄色小鸡公仔瞬间又掉回了娃娃堆里。

此刻陆景明的心在滴血,他只能默念了三遍道士是不能说假话的,来宽慰自己损失了守护玉的悲伤。

姜春和收到了客人的多次投诉,陆景明严重破坏了欢聚一堂酒吧的欢乐氛围,于是她鼓起勇气上前交涉,“这位先生,请问您…”

陆景明欲言又止,沉默了几秒。他从小就拜了师傅,身边找他求签问卦的人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停过。

陆景明也石化了。

陆景离闻言挤出一个抱歉的笑,“小明,不要那么斤斤计较嘛。”

从前,世间万物对陆景明来说都是虚无缥缈的。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在白天诵经算卦,在夜晚捉鬼炼法。

此刻,眼前正有一个这样的女人软绵绵地看着他,叫他浑身不自在。

9:18p.m【酒吧】

“小明~”

“对。我刚下山没两天时,在街边见到她被恶鬼缠身。”

完了,给人整抑郁了?这可不行阿。

“哇!”姜春和惊喜中带着惊吓,终究还是喜悦占了上头,“我只要一个就好啦!”她在一堆娃娃中左瞧右看,最后挑了一个浅紫色的小熊球球,“就它吧!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只是她突然不蹦了,站在马路中央,转身看着陆景明,而后嗲声嗲气的问,“你和阿离,是什么关系呀?~”

“小明~我想吃夜宵~“

调酒师小王打量了陆景明一番,“感觉…哪里怪怪的…”

姜春和只抓到了动作慢悠悠的陆景明去陪她逛逛商场。

陆景明轻轻推开了姜春和的手,“我不替人看手相的。”

姜春和虽然并不知道那是陆景明的守护玉,但白玉通透的质地跟温润的触感都在宣告它的价值不菲。

陆景明被姜春和的突发行为吓了一跳,只见姜春和又躺回了沙发,只是换了个姿势,面对着他。

2:00a.m【马路上】

陆景明将手中的纸条递上,“我找这个地方。”

“为什么?”

再加上他师姐陆景离所说,姜春和八字极阴,这是命中带劫,流年大凶。

他脑子里的警笛又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一路直冲天灵盖,给他造成了一霎那的失聪。

“我帮你戴上。”

倘若他搬了出去,姜春和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不好向师姐交代。

11:30p.m【姜春和家】

一张双人床。

他每天端庄地坐在吧台前,用正义的目光审视每个客人,弄得客人们纷纷三省吾身:我点单了吗?点太少了吗?我给钱了吗?

陆景明轻咳一声,“没有,你幻听了。”

姜春和轻轻地拍了一下吧台以示警告,“大哥!这里是酒吧!”

陆景明与姜春和“同居”了。

陆景明疑惑,他瞄了一眼眼前的公寓,并不算太脏乱。只是这一览无遗的小房间里,很明显只放了一张双人床。

自然是不会的,但陆道长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他观察了一下娃娃机边的男女是如何操作的。

陆景明很想立刻给自己算一卦看看吉凶,却怕给自己算命折了寿。

白玉上还带着陆景明的体温。

9:05p.m【酒吧后门】

陆景明看了看手上的纸条,“请问,这里是…方、慌、欢聚一堂吗?”

普通女孩姜春和平时最热衷于看八卦,更热衷于在工作时间看八卦。

他的气质过于正直,以至于在走进酒吧的那一刻,其他人会以为他是乔装打扮来严打黄赌毒的警察。

道士是不能说假话的。

确实像个木头一样。

姜春和穿着那件新睡衣,轻轻敲响了陆景明的门。

是姜春和的出现改变了他,将他从飘渺的云端拉进了滚滚红尘,他的生活从此添了人间烟火气。

陆景明学着姜春和的样子滴了两滴眼药水,然后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十分生硬地凹出了个造型,“这样?”

“你把这个戴在身上,会…会增长财运。”

她双手空空,在商场里一蹦一跳。跟在她身后的陆景明在白色衬衫外套了一件深蓝色卫衣,手上大包小包拎着,走起路来却是不疾不徐。

他点了一杯酒,却一口都没有喝,找了个正对着大门的位置,用他那充满正义的目光审视着进入酒吧的每一个人。

“啊?这么好看的东西,送我啦?”

“啊?你说什么?”

姜春和带着陆景明回到了酒吧,“小王你说,小明这样像不像一个清纯男大学生!”

陆道长慌了。虽说他们正一派不像全真派那样恪守戒律,但他也是新时代的四好道士,尤其讲究洁身自好,毕竟师傅曾说过:不该看的东西别看。于是他逃似的离开了家,留下了半盆没有晒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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