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有什么好的

2018-08-21 22:18:04 作者:贪看年少

“啊~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啊!”

当我里三层,外三层,穿的跟个肉粽子似的,风风火火的赶到你所说的地方时,透过路边昏黄的路灯,只看见倒的横七竖八的易拉罐以及喝的烂醉如泥倒在雪地上的你。我立马蹲下身子,轻轻地拍打着你的脸颊,呼唤着你的名字。企图以这样的方式唤醒不省人事的你,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原本嘈杂的教室,此刻静的仿若只能听到翻书的哗啦哗啦声。好像刚刚发生的那一切都不曾真正发生过,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的臆想。可狂乱不止的心跳仿佛是在变相的提醒我,不,不是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实发生,存在过的。

“阿宇,你不要骗我了,也不要骗你自己了。”她凄然一笑,“你如果不爱她,当初,为什么为了她,跟我分手?”

“你说什么?!”姐姐的脸也由一开始的不可置信慢慢转变成为与愤怒,“孙宇那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吧,竟敢负你?!你等着,我这就把他抓来,让他给你负荆请罪。”说着抬起脚步,就要往外走,却被我一把抓住,“姐,不用了。”

“落落,不要……”在我还没有看到她脸色的变化之前,你却率先开了口,语气是那样的焦急,你就那么怕我会伤害到她吗?

我哪儿见过这样的阵势,当场呆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原本喧嚣,热闹的教室此刻也变得鸦雀无声,静的仿佛都能听到上一届遗留在教室后墙上挂着的挂钟,针分夺秒的声音。可他却丝毫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反而越骂越起劲。我手足无措,惴惴不安的望着他,深怕他一个不高兴,巴掌就上来。那时候的我多希望有一个人可以站出来帮我说说话,终结这一切。可是,一眼望去,满是心伤。

“就是就是,原来是前任和现任的关系。”

不是我黑你,那时的你,和现在可真是天差地别。那时的你,个子矮矮的,瘦瘦的,看起来还没有我壮实,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可就是那样的你,站在教室门口,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特男人的说了一句,欺负女生,算什么爷们儿?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特拽的紧了一下肩上的单肩包,径直走进教室,绕过讲台来到我身旁。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那一刻的你,仿佛被聚光灯笼罩,灿烂夺目,相比之下,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我的眼中只有你。

“呵呵……”她依旧不知悔改的冷笑道,“我林溪,行的端,坐的正。可不像某些小人就只知道背后耍阴招。”

回过神来的我,做贼心虚且小心翼翼的打开你抛给我的纸团。心,不停地颤抖着,连带着指尖也在不停地抖动。我不知道你纸团里写的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很紧张。因为那是你第一次跟我说话,虽然是以字面的形式。

一吻过后,你继续窝在我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还是不忘对她的呢喃,你说,小溪,我不能没有你。小溪,他有什么好的,让你为了他抛弃我?

他正骂的起劲,突然被一个这样看似貌不惊人的你出言讥讽,感觉面子上挂不住,顿时恼羞成怒,“哪儿来的小子,多管什么闲事?!”

“我没有护着他,”我的手慢慢的从姐姐的手腕处滑落,视线下垂,望着地板,喃喃自语,“我只是,再也不想见到他。”

窝在我脖颈间的你,虽然已然熟睡,但粗重的呼吸声,紧皱着的眉头以及紧抿着的薄唇,无一不在彰显着你的痛苦,不安与难过。她,又让你伤心了,对不对?否则,你是不会想起我的。她到底有着怎样的魔力,能让我喜欢了那么多年却一直视而不见的你,青睐有加,为她欢喜为她忧?

“落落,你够了啊!”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我能无比清醒的感觉到你的愤怒,“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那时已是深冬。北方的冬天总是特别的冷。这对我一个南方人来说简直是备受煎熬。可是,没办法,谁让你选择了北方这所高校呢。我只能杖履相从。

“那你们猜猜,那两个女生,哪个是正室,哪个是小三儿?”

“落落,你没事吧?”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姐姐,宛如。宛如这个名字与她这个人的整体形象可真不搭,与她的实力更是天差地别。她自幼因体弱多病,被父母送去学跆拳道,散打。美其名曰,锻炼身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身体是锻炼好了,但体格也就只能这样了。

“你们这群三八,说够了没?”你忽地用恶狠狠地眼眸环视四周,眼睛里所迸发出来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喝咖啡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吗?”

我没有想过你会突如其来的靠近我,吻上我。不是蜻蜓点水式的浅尝即止,而是带有侵略性的吻,我没有拒绝。我为什么要拒绝?你可是我心心念念的人儿。唇齿交缠间,我听到你含含糊糊的说,小溪,小溪,你是我的。我没有言语,只是被动的接受着。直到口腔里到处都弥漫着你的气息。直到不能呼吸,你才停止。

想到这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扬起声音,讥讽的说道,“怎么了?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

我把你的左胳膊搭在我的左肩上,右手搂着你的腰,想把你架回去。只可惜的是,我高估了我的力气,低估了你的重量。刚走了两步我就放弃了,你实在是太沉了。没办法,我只好缓缓地席地而坐。右臂搂着你的肩膀,左手把你的脑袋拨在我的右肩上,以此来防止你瘫软的身体,再次滑向地面。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次把你那么大的块头从冰凉的雪地上扶起。

“咣当”一声,门,终于被来人锲而不舍地精神所震撼,由外而内的开了。少了房门的阻隔,室外的阳光争先恐后的涌了进来,仿若约定好了似的,谁先驱散室内的阴霾,谁就是当之无愧的最佳光线。

[三]

周围再次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只不过经你之前地猛然一瞪,音贝自是小了很多。但,说的人多了,再小的声音也会凝聚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存在。

老师站在讲台上做着很官方的自我介绍,可我的心却狂跳的久久不能平复。我偷偷地望着你的侧颜出神,久到你小麦色的皮肤微微泛起可疑的红晕,都没注意到。你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我炽烈的目光。拿起笔,在演算纸上写了些什么,发出沙沙沙的声响。然后,揉成团,准确无误的抛在了我的面前,发出轻微的声响。

“哇哦!剧情出现了神扭转,原来现在的正室才是真正的小三儿啊!!!”

“这是什么情况?”

原本静谧的咖啡店逐渐变得喧闹起来。不少人由一开始的震惊,意外,慢慢转变成窃窃私语,最后变成堂而皇之的评头论足。

忽地,眼前又浮现出当初她弃你而去,你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模样。

虽然你的身型与他相差甚远,但气势上却不输分毫。四目相对,战火一触即发。原本视若无睹或本就抱着看好戏的一群人也变得格外的关注这边的动静,更有甚者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前来观战。电光火石之间,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老师来了。人群立刻旋踵即逝,各自回归到自己的座位,低下头,安安静静的看着书。

我侧过头望向你,你的存在是那么的不真实。昏黄的路灯下,我看不太清你的模样。如若不是你的头还埋在我的发丛间,我清晰的感觉到从你鼻翼里散发出来的暖暖的气息,扑在我的脖颈间,带来的酥酥麻麻的别样感觉。我真的会以为,这只是梦境。

脸上突然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手一摸,有些湿润的感觉,抬头一看,雪花透过昏黄的路灯在空中自上而下的盘旋着,飞舞着,飘飘洒洒的落下来,尽情的绽放着自己耀眼而又短暂的一生。望着眼前这些飘然而至却又转瞬即逝的雪花,突然没来由的伤感起来。他们可真是可怜,生命是那么的短暂。

[二]

“笨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懂不?”

这么冷的天,要是长时间与冰冷的雪地接触的话,轻则生病,重则冻死。没办法,我只好拼尽全身力气硬是把你从冰凉的雪地上扶起来。可我刚把你扶起来,你瘫软的身体却趁着我喘息的间歇,再次义无反顾的往雪地的方向倾斜。幸亏我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你。要不然,你不被冻死,也被撞死了。

就这样,我搂着你在冰天雪地里,席地而坐。寒风呜咽着呼啸而过,可我竟不觉得冷。心里反而偷偷涌起一丝暖流,一丝欣喜,一丝雀跃,一丝甜蜜。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你在我身旁。

“阿宇,不要,你不能这么做,”原本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的她,突然出声制止了你接下来即将要说出口的话,看了我一眼,“你这么做,会让她被舆论攻击的。我知道被舆论攻击的痛苦与无助……”

“你们都TM给老子我闭嘴,”你怒不可遏的环视一周,“你们都TM知道什么,知道事情的原委吗?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在这儿议论纷纷,不知道舆论能害死人吗?”

[一]

我的后座是一个白胖白胖的男生,听说是教导主任的宝贝独子,蛮横得很。也怪我当时年少不懂事,做什么事前不懂得先询问他人的意见。我因感到有些清冷而擅自做主的关上了窗,却没有征求他的意见,被他用蛮力猛地一推,再次打开。

“不是吧,那个男生看起来挺斯文的,不像是那种会脚踏两只船的人啊!”

“苏落,”你坦坦荡荡的与我对视,“既然,话已说到这个份上,那么,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

当时的我,年少气盛,少不更事。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更是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认知,偏执的认为,男生就应该风度翩翩,让着女生。于是,便不知跟谁赌气似的,回过头,一声不吭的,学着他的模样,用力的,再次把窗户关上。结果可想而知,我把他惹毛了。他霍地一下站起身子,惹来不少同学的注目,气势汹汹,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丝毫不顾及同学之情的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且,字字,句句不带重复。

爱情这东西,真的是不分先来后到的。明明是我之于她先认识的你,而且,不只是先了那么一点点,是整整六年。

“我偏不!”我用力的甩掉你的胳膊,揉转着被你握得通红的手腕,望着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她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你是有女朋友的,却还那么不要脸的勾引你,“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在喋喋不休的向他诉说,你们当初是如何如何的相爱吗?既然相爱,当初为何要分开?既然分开了,为何明知道对方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要纠缠不清?”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护着他?!”姐姐的眼神以及语气里分明都透露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对啊!对啊!对啊!真是没家教!!!”

是的,孙宇,经历过那件事之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几乎座无虚席的教室里,有的装作视而不见,有的干脆两手环胸,抱以看好戏的姿态,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解救一下可怜的我。虽然,我并非完全无错,可我所犯的那点错也不至于让他当众那么羞辱。就在我下定决心,准备玉石俱焚,赶快结束这难堪的一切时,是你的出现,阻止了我,解救了我。你如同寒冷的暗夜中飘然而至的一缕烛光,虽然弱小,但却是用燃尽自己的方式来到我的身边,照亮我,温暖我。

“还骗我!”姐姐伸手替我捋了捋脸颊上的发丝,“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嘴唇干裂,声音嘶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落落,我是你姐,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吗?”

“阿宇……”你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却被林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她十分紧张的望着你,而你之前犹豫不决的眼神在望向她的那一刹那,还是动摇了。你缓缓的闭上眼,再睁眼时,眼神里已是一片决绝,“苏落,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桌位前,坐着一个身穿白色吊带连衣裙,面容清丽,身材姣好,皮肤白皙的女生。只不过,此刻的她,显得是那样的狼狈。漆黑的长发上沾满了褐色的咖啡渍,有的甚至还顺着发丝缓缓滴落在身上。女生的斜对面站着另外一个气势汹汹的女生。她的右手还拿着“作案”的凶器,一只还略带有残渍的咖啡杯。而她的左手却被原本坐在对面的男生狠狠地握着。

“……”

谩骂声如潮水般向我汹涌来。

“现在的小三儿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真是没家教!”

“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哈哈……”我的眼睛都笑出了泪花儿,“苏宇,我真的是看错你了。你爱她,没有错,我不怪你。可你爱她爱到连做人最起码的良知都能泯灭,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难道你都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儿吗?”

突如其来的刺眼光芒,让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遮挡。影影倬倬之间,我看到一个身材略微魁梧的人朝我快步走来。我咧开嘴笑了笑,想来也是,不魁梧哪能把门撞开。

“啊~”随着突如其来的甜腻且尖锐女声的响起,引来周围不少同样喝咖啡的人纷纷侧目。

苏宇,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我也很想问你,她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留恋,甚至不惜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

心,在那一瞬间,彻底碎裂。原来,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愿伤害她。所以,宁愿我被千夫所指,也要护她周全。这一切的一切,不是早就心知肚明了吗?可为何,心,还是会那样的疼痛?

“小溪,你总是那么的好。”你满脸疼惜的望着她,“那么的善解人意,为他人着想。”

“姐,”一开口,我的心就凉了大半,完了完了,声音干涩,暗哑的就像被雷劈了似的,即便我说没事,她也不信啊!但为了不让她担忧,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没事,就是有点感冒。”

你下意识的望了望坐着的林溪。只那一眼,我相信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其中的端倪。果然是我深爱着的人,还是那么的聪慧。只要一个稍稍提示就可以立马顿悟。只可惜的是,你所有的顿悟都只是一时的,只要她一个眼神,一个表情或是一句话,随即就会烟消云散。你的理智早已被对她的爱所冲散。你被你的爱情蒙蔽了双眼。我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

你欺负我同桌,就是欺负我。孙宇,你一定不知道,当你说出这句话时所带给我的震憾是多么的大,影响是多么的久远,久远到我至今想起,心口都微微的发热。你入了我的心。

“苏落,我真的没想到,你口口声声说你爱阿宇,背地里却偷偷跟踪他,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她说的是那样的理直气壮,好像真理就握在她手里似的。

“别人的,一面之词?”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你,艰难开口,“孙宇,你口中所说的别人,指的是我吗?”

“哈哈……”我拍了拍手掌,冷笑道,“林溪,你这招可真是高啊!先是装作老好人,博取大众的同情,引诱苏宇说出不爱我的事实,继而再装作无辜的把你们当年分手的原因引导到我的身上。是,我承认,我爱孙宇。所以,即便我一直知道孙宇心里的人不是我,却依然选择了和他在一起。可事实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吗?孙宇,”我话锋突然一转,“我知道你爱的人,一直是她。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你对她的爱,现在更是连是非黑白都颠倒了,你难道还要一直这样为虎作伥吗?”

“嘭,嘭,嘭……”门,被人用蛮横的外力,狠狠地撞击着。我艰难的张了张嘴,很想说,别再撞了,撞坏了你赔吗?但喉咙干涩的我,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窝在我温暖的被窝里,呵欠连天,准备入眠了。却因你一句醉醺醺的,落落,我好难过。而“腾”的一下,睡意全无,一跃而起。

彼时,我们都还是刚甫入校园的初一新生。坐在谁也不认识谁的教室里,外向的人,各自交谈,内向的人,各自为伍。我临窗而坐,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萧瑟的秋雨。一阵冷风吹来,带来些许凉意。衣着单薄的我有些瑟瑟发抖。我没想到九月的天会因一场秋雨而变得清冷。就像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因这场突如其来的秋雨而结识你。

“不知道啊!看样子,好像又是一场剪不断,理还乱的狗血三角恋。”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你。认识你那么多年以来,我从未见过你因什么发过脾气。你就好像是一个坏脾气绝缘体。就连我姐姐都说,我这辈子能遇上你,肯定是不知道积了几世的福缘。我没有反驳,因为我也深以为然。可是如今看来,她错了,我也错了。而且,错的离谱。你不是没脾气,只是没遇到什么能让你真正发脾气的事。即便是自己被辱骂,你也可以无动于衷。唯独为她……

“不,不是的。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善解人意,为他人着想。”她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不想让你做,日后想起会后悔的事情。毕竟,你是那么的深爱着她!”

“你们不觉得,前任和现任之间的情感纠葛都快赶上千古难题,婆媳了……”

她在众人议论纷纷的言语中,悄然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蓄满了泪水,手足无措的望着你,显得是那样的无辜,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她大概是没有想到,你的现女友居然是个那么不好惹的硬茬。以及,群众的舆论是那样的强大。

“我……”你欲言又止的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她,“事情……”

“哇……姐,姐,孙宇他,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积攒多日的心酸,委屈与愤懑在那一刻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的声音可真刺耳。我握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过头,笑望着她,“林溪,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难道非要我公之于众吗?”

“肯定被泼的那个是小三儿喽!哪有小三儿,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泼正室的?”

“是啊!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亏得我刚刚还为她鸣不平,夺了人家的恋人占为己有,还在这儿大言不惭的说人家才是第三者!”

突然,窝在我发丛中的你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发丝弄得你不舒服还是冰凉的雪花弄得你不舒服,亦或者是你体内的酒精弄得你不舒服,你突然猛地抬起头,离开了我的肩膀。失落吗?好像是有点。毕竟,那么明目张胆的靠近你的机会是那样的少。不过,我很快就收敛了心神,笑眯眯的望向你,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你抢先了一步。

“欸,我就说嘛!哪有小三儿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泼正室的!”

你沉默不语。

“不,我不爱她。”你说的是那样的毫不犹豫,那样的决绝,决绝的让我心痛到无以复加。

孙宇,你总是说,我是你最好的哥们儿。可你太不了解你所谓的最好的哥们儿了。如果你足够了解,又怎会觉察不出我对你那么明目张胆的爱恋呢?我把我整个青春中最美好的六年全部都付诸于对你的暗恋上。可你却把你最好的爱情给了她。

当我打开纸团,用心的看完了你的每一字,每一句之后,又仔仔细细的研读了好几遍。我知道,孙宇,你不再只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么简单的存在了。你我之间也注定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友谊了。你说,别怕,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但,你也别再用那种目光看着我了,怪不好意思的。末了,还画了一个特卡哇伊的捂着脸害羞的简笔。

周围原本喧闹的环境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安静,静的仿若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人们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望向我们。而我,则像被人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的望着你,好像要望到你灵魂深处似的。

“谁说我是多管闲事了?”你把肩上的单肩包猛地往我身旁的桌位上一甩,脖子一横,同样怒视着他,“你欺负我同桌,就是欺负我。”

“哈哈……是吗?”我怒极反笑,不紧不慢的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这里,有你我之前通话的录音,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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