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州最炎热的季节里,我向北,义无反顾地来到北城的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而全然不在乎那迢迢数千里的仆仆风尘。 虽然我离开南州的时候,所有熟悉的朋友均为之十分惊讶,不约而同地认为我许浩然到一个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眼的小城市去混饭吃简直是糊涂透顶、自寻死路。有位挚友甚至还特意找上门来苦苦地劝我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可我又怎能说出自己心中那如山一般沉重的隐痛呢?即使是挚友也不行!所以,...
那时候,火车开得很慢很慢,我们可以心平气和、悠然自得地去欣赏那些沿途的风光;那时候,T字头的火车就已经开得很快很快了,我们到另一个城市去看望故人的时候,一颗心总是一路雀跃、欢快不已…… 1, 彼时,她正坐在T520列车上大口大口地喝着一瓶科罗娜啤酒。 她喝啤酒的样子很匪气、很夸张,一点儿也没有电影上那些动不动就任性恣情地背着行囊远走他乡看世界的文艺女青年的范儿,人家是悠悠笃笃、小口小口地啜吸...
那一年春 她走的那一天,他看上去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窝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甚至还装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仓促地往行李箱里塞那一件又一件的物品,好像她只是作一次短暂地远足、而不是从他的生命中作彻底地仳离似的。 他想起从前远足或者搬家时,她也是这么往行李箱里塞那一件又一件的物品。只不过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仓促、这么手忙脚乱罢了。他还曾经打趣说女人都是一个个神奇的魔术师,因为她们不仅会化...
有一天夜里,我忽然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一个长头发女孩子拿着一根乌漆抹黑的皮鞭子恶狠狠地抽打着我。她一直抽,一直抽,往死里抽,好像和我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直把我抽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一阵哭爹喊娘…… 她抽得如此凶狠,如此恶毒,如此不留情面,当然很快就抽醒了我。一个激灵,我便翻身坐了起来,不禁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那刚刚被一根皮鞭子一路大肆“招呼”过的地方,从脸颊边缘开始,到脖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