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欢喜

2020-08-18 15:01:15

青春

7

“嗯。”

“也是逗你的,惊不惊喜?”

最后一次遇到严裕,是在高考志愿填写完毕的到校签名的时候,一个暑假不见的严裕,皮肤又黑了很多,还把原本刘海齐眉的头发剪成了清爽的小寸头。

这是潇潇第一次见到严裕。

得益于摔车事故,严裕和潇潇的关系迅速熟络起来。为了照顾腿脚不便的潇潇,严裕在每天去小卖部买柠檬汽水的路上都会顺手帮她捎点零食。

“屁咧,可乐才会!”严裕连声呸呸呸,迅速出言打断了她。

拖着一大箱行李,手上又挂着几袋的潇潇在动车检票的最后五分钟,繁重的行李和安检门顽强地抗争了一会,终于踩点挤进了候车大厅,匆匆把票递给了检票员。

即使没有勇气告白,潇潇亦挺知足于他们之间的和平朋友关系。有时默默注视着严裕,在他发现之前赶紧收回目光,来不及收回也没关系,四目瞬间的对视也能让她暗自心动一整天。

高一下学期末,潇潇生活的这个亚热带沿海城市迎来十年不见的寒冬,经过某些本地营销媒体的多轮渲染下,俨然好似西伯利亚的一只蝴蝶扇了扇翅膀,第五纪冰川期在二十一世纪提前悄然而至,狂傲酷寒的冬风席卷怒侵,不带走一片云彩。

往往当潇潇气喘吁吁地扒拉着扶梯,秉着一口气爬上五楼的自习室时,严裕已经帮她占好了位置,气定神闲地看起了课本。

高二起始,面临着文理分叉路,像潇潇这种视数学如蛇蝎的人,毅然决然奔向政史地的怀抱。

“啧啧啧,严裕,少喝点,柠檬汽水会杀……”潇潇盯着严裕手中的易拉罐摇摇头,语重心长地对严裕说。

严裕和她的班级在长长走廊的左右两头,今日不过是严裕趁着课间休息,“跋山涉水”过来找旧友玩。

【严裕:张潇潇,毕业快乐啊。】

“……我……我没事……”但我是猪,潇潇心里想着。脸上扯出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此时的羞耻感将痛觉完美压制。

“你报了哪里的学校?”严裕在潇潇签字的时候,把头凑了过来看她的志愿填写。“大多是省外的啊。”

潇潇在中考后,按着不偏不倚的水平发挥,来到了老家一个算不错的高中。在初升高的新环境里,幸运的人嘛,几个好朋友到了同一个学校,可以围成一团雀跃地讨论或吐槽新学校的种种,但是潇潇就没那么走运了,初中闺蜜的学校远在偏远城郊。

潇潇拉起的裤脚露出了半截腿,在不相熟的严裕注视下让她有些不自在,但消毒用的双氧水让潇潇很快就把这些矫情抛诸脑后。

其实有那么几个瞬间,潇潇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勇气要开口告白,但是在微信里对话框里来来回回打出来几行字后,总觉得哪里不妥,一顿删删减减,最后干脆放弃。

她咬着牙根,疼得倒抽冷气。严裕不禁也感同身受地轻轻皱起了眉头,也许是想到作为旁观者不太合适,又转目给了潇潇一个安慰的笑容。

在周董的《不能说的秘密》问世后,这个亲昵的小把戏迅速走红于祖国大江南北。

“你不是说选理科?”

红灯结束前的一秒,“张潇潇,高考加油啊!”,严裕低低地在潇潇耳边说了一句,而后踩动单车融进右转的车流里了。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张潇潇陷入一场单方面的庸俗暗恋了。她仔细想了想心动的缘由,总不能去怪摔车早上的那束投射角度过分精准的阳光。

6

张潇潇的喜欢,和每个普通女孩一样笨拙。假装不经意地了解严裕的过去,关注着他的微博,从首页翻到了最后一页等等。零零碎碎的信息拼接起来,潇潇感觉自己和他的距离好像更近了一些。

只记得那天潇潇的心情格外的好,也许是早餐的时候与弟弟的拌嘴久违地获得了胜利。过分得意外形的后果便是,白痴冲动占据大脑思考高地。

1

“你也是!”潇潇冲着他的背影喊着,然后即使向前骑去。

严裕站在医务室老师的身边,目光随着老师处理伤口的手移动着。

到了十字路口,严裕要往右拐,潇潇的家必须直行。

“是啊,趁年轻想出去看看。你呢?”她问。

严裕曾经说过选理科是因为数学烂,潇潇最初听完只觉得找到了同病相怜的战友,殊不知严裕口中的烂已经是美化过后的选词。

‘你在几班?’潇潇朝蜘蛛人发出信息,严裕却久久没有回复。

处于青春期末端的少女,属于年轻无畏的不规则棱角已经被一一打磨,只剩下即将迈入成人礼的圆润平静,所以潇潇更乐于待在座位围出舒适圈里,无聊了就翻着预习刚拿到手上不久的课本内容。

严裕是柠檬汽水味道的。

她再也没有见过严裕了,倒不是因为特意避开见面的机会,而是大一读完一学期后,严裕选择休学去当兵,直到去年才退伍回来上课。彼此的假期时间对不上,说着见面的日子便遥遥无期。算起来张潇潇还算是大他三届的“前辈”。

“你真是无聊。”潇潇定睛看清了后座始作俑者的脸,楞了一下而后淡定地说道。实际上她的内心像是经历了一场爆破,然后四处分散的碎片落在弹簧垫上,随着重力弹跳无法停止。

时间如果能在这里停住该多好。

“学生时代的爱恋,大多是没结果的哦!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在一次睡前夜话会上,张潇潇的闺蜜宿友在听完严裕的事情后是这样安慰她的。

5

严裕长得真的挺帅的,就是皮肤黑了些。虽不至于是什么学校风云人物,但放学后在他叱咤的篮球场边偷偷围观,窃窃私语的怀春少女,潇潇见过不少。

张潇潇一下一下用力地踩着脚踏,发现眼前景象都成了雾影,鼻头涌上刺人酸涩,眼泪就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她把车停在路边,用手在脸上胡乱抹着,怎么努力都不能让眼泪停止往下掉的趋势,还引来路过一位阿婆的侧目关心。

一旁的严裕忍不住笑出声音,附和道,“老师,是她自己摔的,我可以作证。”

虽然四年相处下来,她和班里的某些人可能说不到十句话。但是依依惜别的时候仍会充满了离别的感伤,这也许是人类情感泛滥的赋予自我仪式感的体现。

潇潇一直不喜欢夏天,因为夏日的空气中从来灌满了燥热与郁闷,就像被生生封进了密不透风的箱子里般难受,偶然兴起的一场大暴雨却过于猛烈,就像一段含糊不清的感情,永远不干不脆,拉扯不清,却总在不经意的时候,用瓢泼雨水打得你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潇潇想起自己喜欢的那部岩井俊二的电影,叫做《花与爱丽丝》。张潇潇很想当一次勇敢追爱的栖川彻子,但是她自己清楚明白她只会是胆怯羞涩的荒井花。

正式开学前的报道日,张潇潇到的早,教室里才稀稀疏疏坐了几个人,大多数是生面孔。她在前排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期间除了有几个旧班友上来打招呼,只能垂眸玩起了手机。

‘严裕,你选文科还是理科?’潇潇握着手机躺在被窝里,点开了微信列表里的蜘蛛人头像。

“这样。那以后不就很难再见面了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熙攘的吵闹声越来越多,原本空荡荡的教室也逐渐被填满了。

高考前的最后一天放学,严裕和张潇潇踩着车子往家里去。张潇潇想到这是最后严裕一起回家,脚上的力度就小了很多。严裕为了配合她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一路上话也比往常少了很多,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只不过她想到自己后来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别这么说嘛!放假回来就能约啦。”

潇潇才不是生气于严裕的玩笑,而是她只能佯装愠意背过身去整理欣喜的情绪,不让她的暗恋在严裕面前慌乱地露出马脚。

“我大概率可能会去广州。”严裕边端详着自己手上的志愿表边嘟囔着。

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桌对面的严裕忽而对着数学习题抓耳挠腮,忽而经过一阵思索后豁然开朗的狂喜。如此生动情绪化的严裕,潇潇第一次见到。

有一段时间潇潇不知为何疯狂迷恋上了蛋黄酱,除了一日三餐必备之外,半夜还会馋得去冰箱偷偷挤一口吃,却在半年后突然丧失对蛋黄酱的爱意后碰也不碰。所以潇潇总觉得自己对严裕莫名其妙的喜欢也会在有一天突然消失。

漫长的假期带来的后遗症,黑白时差颠倒。头上的风扇洒下来几丝清凉,夏日和蝉叫交织着催眠曲,浅浅睡意只要一冒头,就会迅速多去思想的主动权。

幸好,潇潇临出门前犹豫再三,换上臃肿如米其林轮胎的羽绒外套缓冲了大部分的力,让她并没有受多大的伤,不过下半身单薄的裤子区域,膝盖还是蹭破了一大块的皮。

面对突如其来境遇转变,潇潇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呆懵懵地坐在地上,摸了摸摔麻了的膝盖,直到痛意缓缓传来,理智终于重回高地,龇牙咧嘴一声哀嚎还没有出口……

先不说真假,母亲工作的超市电热灯业绩倒是直线飚红,潇潇切身体验了当月零用钱也跟着创新高的愉悦,不过这都是后话。

当把一个人摆在了好感的位置上,那么仿佛所有和对方有关的一切都成了独特的吸引力。比如严裕这两个汉字、好听的嗓音、没打理的杂草头发、帅气的投球姿势……没有道理地朝着喜欢的路上一路狂奔。

好不容易找到车厢,在位置上坐定,潇潇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往外冒着热气,手指在行李把手上留下汗渍渍的印记,在这样的炎夏里分外腻人。

潇潇放在光滑木桌面上的手掌不到五厘米便能牵上严裕的,自习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她心里的声音。

她窃笑着双手捧住了自己发红的烫脸,不小心碰到今天刚长出来的痘痘,疼的皱起了眉,想到严裕看到的是这样的脸,心中又暗自懊悔前天就不应该吃那顿四川火锅的。

窗边递进来温煦的晨光,严裕浓密的眼睫毛扑扇着光没进笑起来的桃花眼潭里。

成为同班同学后对于潇潇的暗恋带来了极大的便捷,可却让她在这沼泽里愈陷愈深。

被人吵醒的感觉令人不悦,潇潇透过眼前稀稀疏疏的刘海缝隙,看见一个陌生男孩正大喇喇地侧坐在她前面的位置上,仰头喝着手里的汽水,脖子上显眼的喉结随着动作上下移动。

潇潇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她的数学水平还能站起来,成为辅导他人进步的强者。在传道受业解惑的过程中,她陷入严裕无法顿悟的交流困境,潇潇明白了曾几何时数学老师投向她那个情绪复杂眼神的含义,与她现在对严裕的如出一辙。

严裕和潇潇的家都在同一个方向,最在一个十字路口分开,所以在严裕没有社团练习的时候,他们都会一起骑车回家。

如果一直安然平淡的相处下去,严裕也算不上潇潇舞台上的署名角色。一切变动的开始都要从冬天里的一块手表说起。

严裕头上如刺猬外壳般竖立的头发轻轻地从潇潇的脸庞擦过,身上还带着一股柠檬汽水的味道,挠得人发痒,所以张潇潇不自然地往旁边踱了一步。

柠檬,酸涩微苦。汽水,清甜刺激。

“怎么摔成这样?”医务室老师真诚发问。

潇潇接收到眼前的画面,心里那头在潭边散步的小鹿猛地晃了一下,没站稳。

“张潇潇?你没事吧……”半张脸藏在围巾里的严裕急急刹车,停下他那辆抢眼的山地单车,探着头迟疑又怯怯地发问。目睹了潇潇摔车前后的整个过程,他反复看了眼周边空无一车的平坦水泥路,不免隐约怀疑潇潇遭遇了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

又挖掘到不一样的严裕,潇潇只觉得可爱,被他气出来的郁结也一消而散。

高三来临,特别是来到了下学期,所有人都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罩着,严裕就连社团活动都很少参加了。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往返重复,唯一一个能松口气的时候,就是骑车回家的这段距离了。他们之间的话题也大多从娱乐,转移到了考试、大学的问题上。

3

“咯……刺啦!”前排的阴影投下,桌椅拉动的刺耳动静,随后跟着清晰易拉罐汽水开启的声音。趴在桌面小憩的潇潇从瞌睡中被吵醒,抬头扑面迎来一阵柠檬汽水的清甜气味。

按照潇潇人生的日常剧本流程,严裕这个甲乙丙路人匆匆路过后应会马上退场谢幕,但由于眼镜小哥与严裕的深厚友谊,导致此后严裕频繁安可出现。潇潇和严裕慢慢打了眼熟,变成在路上遇见也会礼貌招呼的关系。

‘当然是理科啊。’不一会儿,聊天界面里弹出了严裕的回复。

潇潇一下下滑动着手机屏幕,来到最新的评论那层,一个蜘蛛人头像旁显示着。

新的班主任姗姗来迟,随意的一番走流程般的自我介绍后,他掏出几张纸,放在第一排的桌子上。

“……”张潇潇翻了个白眼,冷着脸转回了身子。

2

约定了周末去市图书馆学习,临开馆的前半个小时,大门口便围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潇潇他俩必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才能保证自己能抢到为数不多的宝贵座位。这场时间竞速中,对体育菜鸟潇潇来说完全是毫无胜算,所以艰巨的任务便交到了严裕的手上。

包上抗寒全副装备的潇潇快速地轮着脚踏车,冲进呼呼冷风的包围里,露出右手腕上的钢带手表冰得她难受。所以在突发奇想的一秒钟里她决定伸出左手去摘下手表,在电光火石的一秒钟里她冲进路边人行道上摔了个狗吃屎。

4

路边的绿化树在冬天会挂着枯叶,风轻轻一吹就会飘落下来铺满整片马路,单车轮子慢慢撵过,发出“沙、沙”的脆响,张潇潇很喜欢这种声音,连往日的街景都自带滤镜。夏天就不行了,滚烫的马路水泥面蒸出了满身大汗,丝毫没有美感可言。

“哈哈哈,逗你的嘛,干嘛这么严肃。”严裕收回了笔,笑嘻嘻接过纸张,一双桃花眼笑得更弯。

高二文理班级分别在三楼和四楼……潇潇眉头轻蹙,觉得胸口涨得发闷。

盛夏欢喜

严裕伸出了修长好看的手,像抓猪一样把潇潇从地上扛起来,待到她发麻的腿可以施力站定,才松手扶起了一旁倒地的单车。

“严裕,快从我位子上起开!別待会给我捂热了,坐着难受!”潇潇的前桌眼镜小哥从后门走来,拿着书一把啪叽打在男孩的肩膀上。

“没事,婆婆。我只是因为要毕业了才哭的。”

如果谈起严裕,潇潇味觉系统会比大脑皮层先起着反应。

口头支票。

张潇潇后来选择去了哈尔滨的大学,一个离广州3398.35公里,传说中一年有5个月处于冬季的城市。

“自己摔的。”潇潇真实回答。

潇潇接过前桌的纸张,快两个月没碰笔,她写起名字来都有点生硬。签完名字,她没回头只把纸递到耳后,可不知为何后面同学一直不接,就在她疑惑地要转身的时候,一支墨水笔的末端随着她回头的动作轻轻地抵在了她右脸颊上。

严裕是柠檬汽水味道的。

“从第一排往后,请大家把自己的名字按照座位一个个填在纸上面。”

在动车缓缓开动后,潇潇微微喘气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翻看。一大早就起床,从偏远学校校区宿舍疾驰到市区的动车站,现在才能恢复了一点闲情逸致。亮开的微信界面,显示自己多了十几个点赞和评论。

青春期爱情就像夏夜里的风,在闷热里忽而袭面,来无影去无踪,令人念念不忘。潇潇不喜欢夏天的最大原因是,人生中的难忘离别总发生在此。

昨天是潇潇的大学毕业典礼,乌托邦人生最后重要阶段的结束。

拉着大学的老师同学合照自然是免不了的了,最一步当然还要发到朋友圈发上一段感慨。点开毕业照那条朋友圈收到评论,大都是对自己的祝福了,还有几条朋友插科打诨的调笑,她嘴角不禁挂上笑意。

“哎,别生气嘛。”严裕以为潇潇生气了,赶紧在身后自我检讨。

不过在潇潇三天两头唐僧念经般的思想折磨下,严裕将柠檬汽水从一日一瓶的频率调整成一星期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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