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一封述了整个青春的情书

2020-03-30 20:46:31

青春

我喜欢在无人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你。我能是不是地跟你同桌换座位,看你如何捣乱老师的课堂,弄得整个教室都乱哄哄地大笑。或者当你不听课时,同你一起趴在课桌上,再偷偷地看着你从第一节课睡到最后一节课。

有的人,一旦眼神交汇,便交换了整个人生;而有的人,视线屡次碰撞,依旧平淡无奇。

我喜欢看你同班上的男生玩耍。你笑起来没有梨涡,却像个孩子一样纯真,那时的我陪同你笑着,似乎也能变成了孩子。

‘支书,我穿来了。’你笑着对我说。

被分到文科尖子班后,我经常从三楼往篮球场的校道通径上望,只是想再碰到你。

贴好创可贴的晁汐不受平时的拘束,大刺刺的躺在沙发上,黄昏中的窗外很是撩人,小小的厅子被半张窗帘遮起。天色慢慢变暗,朦胧顿时笼罩了整个厅子,有点暗,但她不想开灯。

于是我也动了追随你脚步的念想。可是我从来都不够坚决。

刚入学那天,我因为睡过头了,从宿舍赶到学校报道途中太着急,又把右脚给崴了,可想着得给新的老师们留个好印象,就强忍着。我没到去辅导室领好课本经过篮球场时会意外看到你,而且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会跟我同一个班。我抱着一堆书,走过去,正好看到你修长的身姿,出球时手势特别好看,于是忍不住花痴地多看了一眼。更没想的是,正好对上了你的目光,你只是迅速地瞥了我一眼,在我看来,那是白眼。我惊慌地转过转移视线,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我的狼狈,嗯,很安全,然后脚步匆匆忙忙、一瘸一拐地往教室赶去。

“还你一封述了整个青春的情书”

就像是阳光躺在了你的笑一样,太过于温暖、美好。发怔的我回过神来时,抬头对上你的视线后迅速地低下头来。还是依靠刘海隐藏起了情绪。似乎掌控得刚刚好。

初识至今,时间已经走过五年了。我本以为进入到新的环境,会有所改变。可是......

我曾问过你,为什么不选文科,只选理科。你说,你没有选择。

说到这,我也该直接表明心意了。

晁汐心一跳,难道......

我看着越走越近的你,心跳声就像球击地板的声响。

这么多年后的我明白了许多事,也看开了许多。我不再留着长长的刘海,可是,我还是会想念当年的你。对感情迟钝的我也不敢奢求任何结果,只是,明白了当时的喜欢,也知道了你的答案。

你会和我讲哪些你去过的地方,分享一些趣事。你不会直呼我名字,却总是喊着同别人不一样的称呼(支书)。你会偷偷在晚自习时溜出去玩,被班主任抓到后向我求助。你会在其他男生用言语攻击我时,替我打抱不平。你会和别人玩耍时看着我笑得没心没肺,你会和你同桌联合起来,扯我的头发.....

那我是有多喜欢你呢?

再意外听到你声音、得到关于你消息时,就像是漫长的世纪里,突然闪出了一丝流光,而我偏独独被它吸引。

偶然的一天晚上,我在校内宿舍楼下等朋友,你跟一个男生在后面叫了我,还是那个称呼。我拂了拂长长的刘海,紧张地凑近跟前,寒暄了几句,然后又是一别。

现在的你是否安好呢?我知道你在哪里,学什么专业。我能去找你吗?

校里组织了班级新生篮球赛时,我主动跟体育委员报了名。

某年某日。她收到了一沓陌生信件。

......

“你好,祺。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我喜欢在在整个学校都进入午休的时刻。我会先回校外的宿舍匆忙地吃个饭,再提着几袋腌制的水果,匆忙地赶回教室。因为我知道啊,那时的你几乎每天会趴在你的课桌上睡懒觉。而我能趁着短暂的时光偷偷看着你的睡颜,等着你醒来,再一起分享美食。

直到洗漱吃完面过后,晁汐才想起来躺在桌上的那封邮件。

我抱着一团书踉跄地爬上四楼教室,怯怯地进到高一(16)班。那时班上位置满了,我只得在后面站着。不久班主任来了,他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我当时没注意你何时进来的。因为我一直在低着头,站着。开始自我介绍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班主任说,你可以说说的兴趣爱好啊。我无脑地说了句:兴趣爱好很广泛。引起了全班哄笑。直到你上讲台,我才注意到,你穿着白色的圆领短衫,个子很高,你声音很低沉,笑起来很好看。当别人都在讨论你的容貌时,我却直接被你那句:我是择校生,篮球的所吸引。当时,我似乎同你找到了共鸣。最后更没想到你也学着我的那句话作为了结尾。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我还是沉默地立马低下头。

那是第一次见面,如果知道后来对你有那么多情愫,我一定在当时就一见钟情。可惜,那时候我不快乐,甚至在后来的一年里,除了你以外。

班主任当天便提拔我担任班上团支书的职位。于是我被安排到了第一排,中间两列间的前排便是我刚开始坐的位置。

纸盒有两层,她直接打来纸盒第一层。里面果然躺着一封信,而那封信的封面,直触她心底,一股凉意袭入心头。那是多年前,她遗憾没寄出去,一度以为丢失了的情书。落款者,自然是她。

赛事开始那天,早晨的阳光很明媚,风也很轻柔,椰子树摇曳着。因为之前没有商量好,我们那几位要上场的女生穿的衣服都跟对手班级撞色了。于是我就跟体育委员建议让我们穿上你们男生的球服。男生们带的球服不够,刚好差了我一个。正在体委着急的时候。你的同桌李侑边扯着你,从班级大本营向我们走过来。李侑向我喊着‘书记,我同桌有球服。’

你向我伸出手,在我疑惑之余,你回了一句:

幸好,刘海足够遮住我的羞涩。

可我不会问你,你是否也对我有意......

.......

正好,是你的左手边。

我曾问你,在路上跟我碰过那么多次面,为何从来都不跟我打招呼?你说,可能没注意。

晁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公寓,她一进门,直接踢脱掉脚上的那双高跟鞋。也顾不得那双鞋是否沾上了路上的坑泥。她赤脚走到沙发,将手里的快递文件随手放在桌上,从桌子底下拉出了个箱子。脚踝处传来隐隐的疼痛感让晁汐不免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总是如此执着呢?明明不喜欢的鞋,非得顶着别人的嘲笑穿了上去。还好,习惯了。她沉默了一会儿,将手里刚从脚踝处撕下的创可贴扔到垃圾桶,用消毒水冲了一下泛红的脚后跟,然后重新贴上新的创可贴。

可惜啊,回忆终归只是我一个人的回忆罢。

‘把你外套脱给我,我换球服给你。’

很抱歉,现在才向你表露心迹,而且以这样的方式。

应该不能吧。

我喜欢你,仅是,风起时,树摇曳,风止时,树亦止。

分班之前,我曾在去班级拿成绩单的那天,四处寻你的身影。可你,没出现。

我喜欢你啊,祺。

该如何形容这些年呢?你是否还记得我?

我曾问过你,你想成什么样的人呢?你敷衍地说,好吃懒做的人。我不知道,现在的你成为什么样的人,是否是心中所想。但是我相信,你肯定还是那个笑容里藏着阳光的人吧。

高考前,想将那封在分班时就写好了的信给你。可是,至今,信还是没有送出去。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经常去吃早餐的摊位旁,你穿着整齐的校服,单手插着兜,同一位男生从我身边经过。我抬起头,嘴角上扬,可你却抿着嘴,在我们目光轻轻接触后,目光立马闪开,我心一震,你果然不会记得我.......

那个年龄阶段的我哪懂什么叫暧昧。我支支吾吾地回了你句,然后把校服外套脱了递给你。后来待你换号衣服回到我面前时,同学们都被逗笑了。我的衣服太短,让你露了大半截腰部。你同桌在一旁还帮你拼命地扯着外套。我倒忘了,你足足有一米八几的身高。你边抱怨我身高边笑着把球服给我套上,没想到我刚一套上,又闹出了笑话。球服刚好遮住了我的膝盖。周围笑意很明显,可我却望着你。后来也实在憋不住,跟着你傻傻地笑着。

会是谁呢,她拿到的时候没仔细看,以为是前几天买的书籍到了。后知后觉,书籍应该没那么轻便。邮件上的寄件名写着:远方人。收件人倒是她的姓名。她蜷在沙发上,拆开邮件里面有个木色行的矩形纸盒,盒面上有一颗树,树的下方一行,有一行字,字体很清秀。

可是,每次我们都是眼神碰撞又迅速分开,沉默再背道而驰。

其实不记得也没关系。

我曾问过你许多事。

我会偷偷藏起别班女生托我给你送的小吃,会很细心地帮你洗好校服外套,并拿花露水偷偷喷上再晾干。我会在帮你订正试卷时,标好每一个解析。我会小心翼翼地帮你整理好课堂笔记,并嘱咐你重要的考点,尽管好像你每次都没听,笔记也没看就塞进课桌里,可我还是会乐此不疲......

所以,无关世事纷扰,望君亦似阳,各自安好。”

那是我那一年里最由衷地感到快乐的时刻。

我就是喜欢你啊。

那时候的我不喜欢同别人交往。总是在角落里默默地做事。没想到,一件球衣,便拉进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应该说,那件球衣塞满了我那三年来的整个青春时光。

可是,有些人,藏在了心里,久后,他便成了记忆;而有些人,一旦藏进了心里,就会像尘封已久的酒,再打开时,它会惹人沉醉。

当时,风吹着你额前的短刘海,你右手拍着篮球,笑意盈满在脸上。阳光懒散地透过斑驳的树影,落在你身上,柔和极了。

后来啊,我不再试着去打探你的消息了。

她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情打开了它。

两个星期的军训结束后,因为身高原因,我又被安排到了最后一排的位置。

于是,一年的四季就那样过了,你换了许多发型,也常常和同学边打闹边往球场去。可惜,你从来都没抬头看我一眼。

其实我并不清楚自己当时心的想法,只是总会偷偷地往后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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