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传来继父被打的痛喊，青柠也不在意。
青柠出去的时候，妈妈和继父就跪着向两个歹徒求饶。
青柠用托盘端着五杯柠檬茶放在了桌上，“这两位是客人吗？喝喝柠檬茶吧，我妈秘制的，好喝着呢。”
“青柠，你干什么呢，这两个是坏人。”顾秀华叫着，脸上全是泪痕。
顾秀华整个人都虚弱地贴在了曾友德身上，看得青柠浑身难受。
“来者是客，大哥哥不要客气嘛。”青柠说完，先干了一杯，将被子扣在了桌上，微微一笑，回了自己的卧室。
顾秀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对啊，对啊，喝喝。”
说完，顾秀华也喝了一杯。
曾友德拉了一把顾秀华，但动作不大，甚至没有提醒到她。
两个歹徒居然也就各拿了一杯，慢慢地也都喝了一半。
曾友德见时机差不多了，猛然起身朝着其中一个冲去，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捏了一把刀。刀刃莫入了金威的心脏，陈永也是一愣。金威整个人说不出半句话，只是挣扎了一下，倒地死了。
陈永怒睁双眼，对着曾友德开了一枪，但是不知为何手臂失了些力气，只打中了曾友德的右臂。
随后，陈永失去了意识。
曾友德疼得晕了过去，顾秀华也不知何时早就晕了过去。
“陈永，顾秀华，顾青柠是在睡梦中死去的，死得很痛苦。”小傅悄声对办公室里的同事说道。
咳咳，一个同事盯着小傅的身后。
老刘站在那里，小傅冷汗都吓出来了。
“我有事儿出去一躺。”老刘直接走到了门口并没有苛责在场的任何人。
一个同事更小声道，“刘队这是怎么了？离那个案子过去都快两个月了，一直冷着个脸就没变过。”
小傅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道啊，张竟可能知道一点吧。”
“唉……”整个办公室响起了叹息，要问张竟八卦，那比什么都难。
……
城市公墓。
爱女顾青柠之墓。
老刘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墓碑上青柠的照片，这是局里同事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张青柠在笑的照片，虽然笑得有些腼腆。
嘟嘟嘟，老刘的手机声响起。
张竟打来的。
“刘队啊，曾友德死了。
“哦。”
“医院说，你今天去看过他。”
“是。”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的样子，久得让老刘以为自己是不是挂了电话。
电话没挂，“师父，是你做的吧？”
“怎么这么说？”
“您是顾青柠的亲生父亲！”
“张竟啊，以后你要好好努力工作。”
没等张竟回答，老刘挂了电话。
看着那腼腆的笑容，终于嘶哑地哭出了声：“青柠啊，爸爸对不起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