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就恋了:今天轮到你穿小裙裙(3)

2019-02-21 21:51:02

纯爱

想起精通药理的慧空,秦榆就觉得腿隐隐作痛。

5

自从上次展览馆一别,秦榆就再没见过江久年。

原因是江久年很忙,忙得脚不沾地的那种。

如今的江久年再也不是以前的不谙世事的白胖少年,而是一个精明的青年老板。商场上尔虞我诈,他也只有在和秦榆聊天的时候才会说几句真心话。

这天晚上,秦榆都已经洗漱完,准备上床入睡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江久年的电话。

电话里,江久年的声音有些疲惫,很明显是在强撑。

“秦榆,你快来天府广场接我,我受伤了,走不动路了。”

挂断电话,秦榆就穿着睡衣跑出了门,开车就往天府广场走。

一路上,他满脑子都是江久年说他受伤了。

怎么会受伤?秦榆已经脑补好一出,江久年因为争资源而被黑帮老大追杀的大戏。

结果等他到了地方一看,江久年一个人坐在安保站岗的那个台子上,抱着遮阳伞的柱子喊师父。

秦榆走过去,唤了他两声久年。蹲下身来,就是一阵酒香扑鼻。

江久年抱着他脑袋哭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蹭就蹭了秦榆满身。

废了好大劲,秦榆才将江久年弄进了车里。

秦榆让他坐后面,他非不干,秦榆只得又费老鼻子劲把他薅到副驾驶上坐好。

车还没开出几里路,江久年就取了安全带,搂着秦榆的腰不撒手。

秦榆怕痒,实在受不了就把车停在路边。

这边秦榆还在掰江久年的手,那边就有人敲车窗。为了让江久年清醒,车窗本来就是半开,一个女交警从窗口探头进来,“同志,有什么需要……”

‘帮助的吗’还没说完,女交警就捂着脸跑了,跑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叮嘱秦榆一句,“你们好歹也找个隐蔽的地方啊!”

什么和什么?秦榆被弄懵了,怎么就要找个隐蔽的地方了,他们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裆部传来一阵酥痒,他低头一看,江久年头正埋在正中央,把他的裤裆当成了垃圾桶,吐得昏天黑地。

秦榆一下就气血上涌,猛地把江久年的脑袋抱起来朝着窗外大吼,“江久年你清醒一点!”

把江久年弄回家喂了解酒药,再用热水给他清洗了一下身子,换上干净的睡衣,就已经十二点了。

刚在江久年身旁躺下,他就手脚并用扑上来,把秦榆当成了考拉抱的树。

秦榆在黑夜里叹了口气,“你到底是多没有安全感啊。”

细碎的呼噜声响起,衬得着夜越发寂寥。

江久年睁开眼,接着窗帘透过的昏暗光看清秦榆的侧脸。

他伸手抚了上去,就那么捧着秦榆的脑袋。

他动了动脑袋,将脸颊与秦榆的脸挨得紧紧的。

嘴唇张合就能和秦榆的碰上。

闭上眼,他轻声说,“这世上,能给我安全感的就只有你了。”

6

次日,秦榆醒来的时候旁边只有被子上留有余温,身旁的人早不见身影。

他把头缩进了被子里,闻着若有似无的中药香,这才觉得昨晚不是梦。

江久年是真的在他床上睡过一晚。

沉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江久年你这个混蛋!睡了我的床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被子被一把掀开,连带着秦榆的睡衣也被风力翻了过去,露出他精瘦的腰身。

江久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视线下移,落在他的腹部。

不自觉舔了一下唇,只觉喉咙干痒,“打什么招呼,我不仅睡你的床,你的人我都还要接着睡。”

秦榆一个枕头迎面丢上去,“你现在清醒了,又开始贫嘴了,昨天晚上怎么又哭又闹的。”

“昨天是我师父的忌日。”

一阵静默,秦榆收了嬉笑,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床沿边把江久年的脑袋抱在怀里。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江久年,他也做不到真正的感同身受,他能做的,就只有护住他的脆弱,不让别人看了去。

他以为江久年会哭,其实并不然。

哭的原因是世上唯一的亲人远去,哭的原因是只有孤身一人太过寂寞,哭的原因是茫茫人海却找不到可以交付赤子之心的人。

可现在他心心念念,作为生命寄托的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要哭也是喜极而泣。

江久年使劲抱着秦榆的腰身,隔着衣衫,嘴唇在他腰腹部摩擦画圈。

秦榆触电一般,酥麻感从肚脐经由尾巴骨窜到了大脑皮层。

他说话都不顺溜了,“江久年你,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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