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地承受他的撞击,青春之放丛之张柔—飞鸟

2020-02-13 16:46:54

青春

虚弱地承受他的撞击,青春之放丛之张柔—飞鸟

第三十六章 I’m here.

浅草之国是位于群山环抱之中,易守难攻的一个小国。想要突入的话,必须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

夜晚的森林呈现出一种阴森诡秘的气氛,黑魆魆的树枝垂下来,夜行动物的眼珠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绿光,夜色中不时传来一两声枭鸟诡谲的啼鸣。

忍者固然可以在夜色中奔走,但对于兰菊公主来说,这未免有些过于勉强了。更何况她实在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尽管止水和鹿野都表示可以替她背那个三人高的大箱子,她还是微笑着谢绝了。

所以他们只能暂且找个地方驻扎下来。

宇智波止水娴熟地升起篝火,开始烤他们带来的干粮。奈良鹿野则将双手枕在脑后,往树上一靠便开始闭目养神。飞鸟看看他们,沉思片刻之后,拍了拍宇智波鼬的肩。

“跟我来一下。”

宇智波鼬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依言随她离开了火堆。止水选择的驻扎地在瀑布附近,飞鸟找了一块干净的岩石坐下,对宇智波鼬招了招手,示意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我听说你的眼睛……已经有三勾玉了对吗?”她问。

“嗯。”

“那,这个给你。”飞鸟递给他一瓶眼药水,“我和日向家的人要来了他们专用的眼药水,分析了一下成分,做出了这个。可以帮助缓解眼疲劳和收缩血管的……写轮眼使用的时间长了不是很伤眼球的么,我拖着卡卡西做了好久的实验,才做出这个的。”

……卡卡西是不是有点惨?

宇智波鼬明智地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接过眼药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飞鸟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手摸摸他的头。她今年已经十五岁,个子怎样也不会比十一岁的男孩子矮,这样坐着,一伸手便能够到他的头,宇智波鼬虽然有些惊讶,却也没有躲开。

“辛苦你了。”她轻声说,“虽然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不要太为难自己了。”

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不管是开眼还是进阶,都必然是经历了强烈的精神创伤。飞鸟为了宇智波寿江特意研究过许久的写轮眼,对于这一点,她是再清楚也不过了。

所以她很明白,宇智波鼬的眼睛进化到三勾玉……那大概是因为,他又亲眼看到自己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吧?

宇智波鼬一怔,神色渐渐柔和下来。

“……好。”

“不要只知道说‘好’啊‘好’啊的。”飞鸟戳了一下他的前额,微微鼓起脸颊,“你啊,从小就是这个样子。”

宇智波鼬被她戳得向后倒了倒,脸上露出一丝茫然来。见他这幅不明所以的样子,飞鸟更加生气了,忍不住又用力戳了他一下。

“从小就这样,总是什么都不说,一个人默默做决定,自己承担一切,不管多难过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真是的,不坦率也要有个限度啊。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和寿江小姐这么像啊?就不能学学美琴阿姨吗?”

宇智波鼬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抱歉?”

“啊啊啊,你道什么歉啊!”飞鸟气呼呼地收回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受不了,都不知道该说你这是太骄傲还是太温柔……算了,根本就是笨蛋吧,笨蛋笨蛋!”

究竟是因为太骄傲所以不愿意对人示弱,还是因为太温柔所以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宇智波鼬到底是哪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但有一件事是明白的。

那就是能这么痛骂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是笨蛋的人,全世界也只有飞鸟这么一个。

“抱歉。”

宇智波鼬微微苦笑了一下,将手搭上飞鸟的肩。

“……还有,谢谢你。”

很久以前,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还会把他当成一个她从小看大的孩子,为他担忧为他发愁。

宇智波鼬还记得三年前,他第一次开眼的时候,家族里每一个人都在恭喜他,父亲大人也非常骄傲——确实,八岁就开了写轮眼,第一次开眼就是双勾玉——即使在天才辈出的宇智波一族中,这也是前所未有的天才。确实值得恭喜,也确实值得骄傲。

父亲说,不愧是我的儿子,你做的很好,鼬。

族人说,真了不起啊,鼬,这么小就开写轮眼了,宇智波一族以后就靠你啦。

母亲……母亲什么也没有说,但她是神色也是满意的。

然而宇智波鼬本人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他甚至觉得很荒谬。

——有人死了啊。

——我的同伴死了,你们却在恭喜我?

——他是为了我、在我眼前被杀死的啊!

“……没事吧?”

那个时候,只有飞鸟这样问他。小心翼翼地对他伸出手,露出担忧的神情。

“什么?”

飞鸟抿了抿唇,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犹豫良久,还是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

“我听说你的同伴……小鼬,你还好吗?不要太逞强了啊?”她微微蹙着眉,不放心地打量着他,“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是不是把自己逼太紧了?我去和美琴阿姨说,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

“我没事。”

他轻声打断了她,然后,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我没事的,飞鸟。”

嗯。他没事的。

作为忍者,接受同伴的死亡、承受这份痛苦也是必修课。

所以,他会让自己没事的。

不知为何,飞鸟却叹了口气。她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对他露出一个苦笑。

“如果想说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她轻轻摸摸他的头,“我一直在这里。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听的。”

宇智波鼬看着那个笑,已经冒到嘴边的那句“放心吧”,不知怎么就说不出来了。

“嗯,好。”他如此说道,“我会的。”

飞鸟看着宇智波鼬,片刻之后,她勾起他的手指,轻轻摇了摇。

“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笑起来。

“小鼬就是太优秀了,所以总是勉强自己。你还是小孩子呢,有做不到的事情也很正常,不要逼着自己把所有事都做好啊……我虽然不像你和止水那样,不过,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如果有我能为你做的事,一定要告诉我喔?”

如此真诚的话语,如此真挚的眼神,男孩要怎么拒绝呢?

于是他只能点头,无意识勾紧了她的尾指。

“……好。”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明白,为什么在他做出承诺之后,飞鸟却会露出那样寂寥的表情。

微微垂下眼,有些难过、有些寂寞似的微笑。

瀑布的水声隆隆,溅起如雪团一般的白沫。白月高悬于天际,将银白的光辉撒落大地,照亮了澄澈的流水,也照亮了飞鸟的脸庞。

她在看他,带着和那一日如此相似的神情。

在那一刻,宇智波鼬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会露出那样寂寥的笑。

因为那个约定,仅仅只是一个约定而已。

他说了好,却也不过只是说了“好”。

三年来,宇智波鼬从未对飞鸟说过他的辛苦、他的伤痛。他对她说的永远都是“没事的”。

他从未对她说过,他认为她没有必要知道的任何事。

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也如此。

所以,她才会露出这样寂寞的神色。

大概早在宇智波鼬说“好”的时候,飞鸟就已经预料到会变成这样了吧。

“怎么了?”

见宇智波鼬忽然沉默下来,飞鸟稍稍倾身向前,看住他的眼睛。

“……没什么。”

话一出口,宇智波鼬便觉出几分讽刺的意味来,不是对飞鸟,而是对他自己。

人们是如此可怕地彼此隔得远远的。①

靠的越近,心与心的距离就越是遥远。越是亲密,言语便变得越发慎重,慎重到心声再也无法传达。多么讽刺,越是珍视,越是重要,便也就越是小心,越是疏远。

宇智波与村子的矛盾,他与父亲之间渐趋紧张的关系,他与止水想要维持村子与一族和平的愿望越来越渺茫,他对战争的憎恶,同伴死亡带给他的伤痛,他的疲惫与迷茫……这些,宇智波鼬都不愿意让飞鸟知道。

因为飞鸟太过温柔,他不想让她因此受伤。

这算是温柔呢?还是傲慢呢?

宇智波鼬只知道——到现在才知道——在他让痛苦远离飞鸟的时候,他也让她远离了他自己。

或许,不只是飞鸟。佐助、母亲、止水……大抵都在他一无所觉的时候,被他推到了遥远的地方。

“不想说的话,不用勉强自己说出来的。”

不知道从他脸上看出了什么,飞鸟拍拍他的肩,微笑着注视他,那温柔的视线几乎让他刺痛起来。

“没事的,等到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她还在等。

宇智波鼬忽然明白了。

——她还在等,等他把他的痛苦交给她,等着可以为他做什么事的那一刻。她一直在等。

“我……”

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变得很重,语词沉沉地压在舌尖,怎么样也吐不出那一句话。

然而宇智波鼬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我不会去警备部。”

他只能说到这里了。

飞鸟一怔,而后露出了一丝难过的神情。

“……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奇异的,宇智波鼬从她那句没头没尾的话里,听出了她真正想说的意思。

——木叶村与宇智波一族,已经彼此戒备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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