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滴水不漏的情杀,却多次反转,看人性的较量

2020-07-27 14:51:12

悬疑

这也好!她果然如以往一样,先倒了两杯喝了下去。不一会儿,只见房屋之中的黑影踉踉跄跄走到卧室,还未摸索到灯的开关就倒在了大床之上。

她一定会那样做的,这一点仇实很肯定。

“啊……钥匙,现在,我要去找她。假如她不在的话,我要到公寓里等她……必须了断……我太爱你……仇实……我不能把你拱手让给别人,而不加……”

仇实在汽车里坐了一会儿,刚才的情景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在回家的路上,把手脚套扔进河里了。

后来,他看到印度电影《一个母亲的复仇》,这给了他灵感。他没有买大量苦杏仁和苹果提取氰化物,而是通过自己的手段在黑市买了氰化钾粉末,要知道这玩意几克就能让人两分钟死亡。他是个心思缜密和心狠手辣的男人,从他的商业成功可见一斑。

【枕边人,索命人】

在此以前,仇实就曾感觉到不安,他太太好像在怀疑他有不忠的行为,但怀疑是一回事,接到电话又是另一回事。

他静静地等着,心里想起家中的妻子漆琪。他深深地自责着,自己怎么这么笨呢?琪琪是他生命中唯一的爱,可是他却去跟吴宣蕊鬼混。吴宣蕊是一个大眼睛、高胸脯的可爱小女生,她的年龄只有他的一半,她是靠傍大款为生的。仇实知道,他绝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他将是她最后养她的男人。

仇实擦了擦汗,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他看了看手表,20分钟后,公寓的门会打开,吴宣蕊就会出现。

他只有采取行动。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掉她,但现在不得不那么做了。

仇实静静地等着。外面是黑漆漆的夜,细雨轻轻地飘落着,还有风。外面的垃圾桶盖在越下越大的雨中嘀嗒作响。

仇实从来就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就在此时,一想这事,他的心就怦怦乱跳,戴手套的手也愤怒地发抖。

字条突然从仇实麻木的双手中滑落,缓缓地落到地毯上。

他办完这一切后,开车回到郊区的别墅,时间是10点,雨势越来越大。他意外地发现太太的车没有在车库里。

今天下雨了,还刮着风,天色暗下来了,街道上空无一人,这真是一个作案的好机会。

开始,他想到暴力击杀,然后碎尸灭迹。甚至想办法买了诸如砍刀、粉碎机……,但是这个方法太血腥和容易暴露,所以他放弃了。

也许她开车到某某商城购物去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仇实提前赶到那儿。

他打开房间,屋里黑乎乎的,一股强烈的香水味飘荡在房间。那浓烈的香水味曾经很能激起他的性欲,现在他却感觉很厌恶。留神看看,他的手脚都戴着套,他在客厅水壶里倒入一小包粉末,因为他知道房屋的女主人每次回家都会先喝两杯。

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漆琪走进屋里,她的全身都是水,滴滴答答往下流,头发全湿了,贴在头上。

忽然,漆黑的夜幕下闪过一道对面反射而来的黄光,他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公寓的前门开了。他感到有点意外,吴宣蕊会回来得这么早。他知道她通常在市中心玩乐,总是在10点钟左右回家,今天可能因为下雨,她回来得早了很多。

他打算着,过几天,他就带着漆琪出去旅行,算是第二次度蜜月。对,就这么办。

便条是漆琪写的。他拿起便条,嘴里仍然哼着歌。

他就着红酒吞下所有的粉末,过了一会儿,就开始起作用了。

仇实打算拉开窗帘然后离去,结果窗子和窗帘都大开着,他觉得吴宣蕊太大意了,屋里有些值钱的东西,这一带治安又不好,她至少应该把卧室的窗户锁起来。不过,当初也正是这份马虎可爱劲吸引了自己。

他没有病,而是胃里的毒药发挥作用了。

果然,第二天他回到家中,发现妻子躺在卧室的床上,两眼哭得又红又肿。她告诉他,她接到一个匿名电话,那电话很下流,那些脏话是一个年轻女人说的。

仇实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等着,虽然很不舒服,但一想到做完事后他就与吴宣蕊一了百了了,他就感到很高兴。

他忽然想到,站在房间的那个女人的身影好像比吴宣蕊高一点,瘦一点。他离开时,心里还隐约有点不对劲的模糊印象。现在,那种印象被重新拾回来,而且在他焦躁不安的想象中,越变越大,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自言自语说:“漆琪,亲爱的,我一定吸取教训,从今以后,我的生活中只有你一个。”

一定错杀了,一定错杀了自己的太太——漆琪!

而且最近,这片区域有大量入室盗窃犯罪事件,说不定……。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静静地等着。

走神数秒,他环顾四周检查了一下便离开了。不一会儿,他在刚才公寓的对面酒店出现了,公寓对面的酒店有几组霓虹灯箱,尽管距离远了光线很昏暗,但照过去,仍然能看清卧室的门是开着的,通向客厅的门也是开着的。

他昏昏沉沉地走到卧室,从隐秘的角落掏出未用完的毒药,然后回到客厅含着泪又读了一遍漆琪留给他的信。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还淅淅沥沥飘着毛毛雨。他一口气爬上5楼,也不知是累还是紧张,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在5楼唯一的房间门口蹲下来喘了喘。

事情就那么简单!那么要命!

“不!”他低吟一声,然后大叫,“不!不可能!那不可能!”

她看到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轻轻地哼着歌曲,离开汽车,走向屋子。一进屋,他坐下来准备喝几杯放松一下,刚坐下便瞥见客厅茶几上放着张便条。

吴宣蕊的死,没有什么线索会牵连到他,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曾认识那个女人。他们的交往非常秘密,甚至每次偷偷看过她后都悄悄地擦拭他摸过的每一样物品,生怕留下指纹。那时,他之所以那样做,为的只是普通的谨慎,绝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要杀她。现在,仇实和吴宣蕊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

仇实发出一声低沉的、似哭非哭的呻吟,心里想起那天早上,他把吴宣蕊住所的钥匙从钥匙环上取下来,塞在衣橱的一堆裤子下面。

字迹很潦草,但仍然能分辨出其中的意思。“对不起……可是,我不能再忍受了……我早知道吴宣蕊这个第三者……跟踪你……我必须面对她……和她谈清楚……我配了钥匙……”

他清楚地记得,当他向她提出分手时,她噘起血红性感的嘴唇,唇边有一抹幼稚的微笑,眼睛眨了眨,冷冷地说:“不!亲爱的,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否则的话,我要去见你老婆,她叫什么名字?我不想那样做,不过……”

“哦,你回来了,我去的时候看见警察在那公寓处理一起入室盗窃杀人案,听说两个盗贼也死在了客厅。我害怕极了,我希望在你回家以前赶回来,撕掉那封信。”她叹了口气,“仇实,亲爱的,我没有去,我在最后一刻失去了勇气。然后我……亲爱的!怎么啦?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真是胆大,当他表示要结束这种同居关系时,她竟敢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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