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执念(三)

2019-10-01 12:54:02 作者:blockbuster

第六章初见端倪

霍染津与胥卿凡也算是闲庭漫步的追踪那位高小姐到了皇宫,知道了皇宫的确切位置,便回到集市找了家客栈先吃饭。

二人许久未见,自是有好多话要说。霍染津将自己师父去世的事以及凶手的线索都告诉了胥卿凡。

“真是没想到,太可惜了。不过你可知道你师父姓甚名谁,家在何处?我听人说,常年离家在外的人,死后更想魂归故里。”

霍染津想了想:“我只知道我师父名为黄止,但是从未听他提起过家乡的事。”

“叫黄止?”胥卿凡脸色惊讶。

“对,怎么了?”

胥卿凡微一思考,“那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师父说他师兄就叫黄止,如果是同一人的话,那咱俩就是同门师兄弟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巧了!”霍染津想了一会说到,“只是,我为何从未听我师父提起过。”

胥卿凡心想,此时霍染津正沉浸在他师父刚刚去世的悲痛之中,死者为大,我还是先不将偷取禁书的事告诉他,况且还不确定二者是不是同一人。“对了,你说那放箭的人咬舌自尽了,那想必他们还会派人追杀你,还是小心为妙。”

霍染津点了点头。

胥卿凡又想了想说道,“只是,十年前便有人谋害你不成,为何不趁你还未练成武功之时便除掉你,而是现在才出手,还只派了这么一个武功名不见经传的人?”

这一番话倒是引起霍染津一番深思。回想这十年,自己就住在竹林里,除了师父,也没和什么人打过交道,若说坏人,更是没遇到过。

“难道是因为有师父在旁保护吗?”霍染津问道。

“所以他要杀掉你师父?可是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直接杀掉你呢,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他箭法差。”

“不是的,我看得出来,那人虽然拳脚差,但箭法却是一流,那一箭是直奔着师父心脏去的。”霍染津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禁伤感,拿起手中剑轻轻抚摸。

胥卿凡想到,以前和霍染津交手时,觉得他的武功招式与自己刚入门时学的入门招式很像,很有可能霍染津的师父就是自己师伯,可他即便被废了内功修为,躲一支箭亦是轻而易举。“凭借你师父的功力,可不可以接住一支箭?”

“对啊,对师父来说那是轻而易举,怎么可能连躲都躲不过呢?”

“难道,他是故意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只觉细思极恐。

胥卿凡把胳膊肘在桌子上,支着脸,“唉,怎么这么奇怪!”皱起了眉头。

“算了,先吃饭吧,菜都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霍染津看到胥卿凡一脸犯愁,关心说道。

胥卿浅从静息宫醒来,已经辰时,走出房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环视四周,诺大的皇宫没有一人,心想,生活在这里的人可真无聊啊!于是想走出皇宫,凭着昨天的记忆,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走了出去。

刚出宫门,就被人跟踪,正是昨日那位高小姐,胥卿浅在离师兄客栈不远处便把她甩掉了,径直来到师兄房间。

“师兄!”胥卿浅直接闯入房门。

胥卿凡见到师妹,立马站起来,“老实交代,昨晚去哪了?”

“快坐下,我正要与你说,昨日我见到了一个比你还好看的男子。”

“什么?男子!”

“当当当”,霍染津走了进来,“小浅也在,正好,我先出去走走,等一会儿再回来。”

出了客栈,发现前边一众人在围观,过去一看,原来是不知道哪来的戏班子正在表演,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转身要走,刚好看到刚被胥卿浅甩掉的高小姐,上前一步,“姑娘,又见面了。”

这高小姐看到霍染津,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对啊,好巧,对了,这是你的手帕,我已命人洗干净了,谢谢你。”伸手将手帕交给霍染津,“你是在这附近住吗?”

“对,我就在来福客栈,不知姑娘有没有时间,肯否赏脸小坐一会?”霍染津一见到这女子,就想起复仇的机会近在咫尺,便变得十分有城府。

“好啊!”这高小姐正巴不得。

二人走到客栈,霍染津命小二上茶,这高小姐没来过这地方,只能跟着霍染津。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高施洛,你呢?”

“在下霍染津,不知姑娘家在何处,可就在这京城之中?”

“没错,我就住在高府,离皇宫不远。对了,不如明日我带你去我家玩好不好?我父亲经常外出,我一人在家也是无聊。”这小姐虽傲慢无理,待霍染津却是十分真诚,毫无防备。

“去你家?你我二人才刚认识,只怕不太方便吧。”其实霍染津心里有一丝雀跃,去了她家,那离进皇宫又近了一步。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那这样,明早九时,我来这儿找你。”

“好,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各自欢喜。高施洛离开之后,胥卿凡胥卿浅二人下楼来。

“阿津哥哥,怎么独自一人在此惆怅啊?小二,拿壶酒来。”胥卿浅说道,二人与霍染津共坐一桌。

“喂,你不能喝酒。”胥卿凡按住师妹。

“是给你们点的啦。”胥卿浅撇一撇嘴。

三人吃了午饭,便各自回房休息,胥卿浅把那香包绣完,觉得无聊,便又顺着昨天的路回到皇宫中的花园,恰巧看到阮赢天又坐在那独自一人发呆。

“喂!”胥卿浅一敲桌子,把阮赢天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了,我去静息宫没找见你。”阮赢天有点迫切的问道。

“我不出宫怎么帮你绣花包啊!”胥卿浅坐下后把香包递给阮赢天。“怎么样,看看你母亲会不会喜欢?”

阮赢天细细端详着香包,“很好,我想,能绣出这么精致香包的,定是一位倾城佳人。”

胥卿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见阮赢天从怀间取出一块令牌,“这令牌给你,有了它你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

“多谢了!”胥卿浅拿上令牌,起身便要离开。

“你要去哪?”

“回家啊。”

“我和你一起,我好久没有出过宫了,借此机会出去玩玩。”

“好,我领你去逛逛京城的集市!不过”,胥卿浅看了一下阮赢天,“你须得伪装一下,不然你长的太好看,容易引人瞩目。”说罢,便在地下蹭了土,抹在了阮赢天的脸上。

“喂,你竟然…”还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阮赢天。

“那你生的这样好看,也应该来点儿!”说罢也蹭了土抹在胥卿浅脸上。

“哇!好啊,你给我抹这么多!”

就这样,二人灰头土脸从宫中出来,来到集市,阮赢天仿佛小孩一般,见什么都很欣喜。

路过一乐器摊,阮赢天拿起一支玉笛,那卖笛子的小哥说:“这位公子,这笛子可是邱国上好的玉制成的,您把它买下来,送给您心仪的姑娘,她必定欢喜。”其实阮赢天见过的稀奇宝贝数不胜数,但这次和胥卿浅一同游玩,意义非凡,所以决定买下来送给她。转身找到前边闲逛的胥卿浅,伸手递到。

胥卿浅看着这玉笛,一脸欢喜,“给我吗?这么好的玉笛,可是我不会吹啊。”胥卿浅哄骗道。

“你若不会,我便手把手,亲自教你。”阮赢天靠近说道。

胥卿浅赶紧扭头走掉。

二人逛了许久,胥卿浅买了糖葫芦,糖人等好多好吃的,阮赢天在宫中吃惯了山珍海味,所以对这种街边小吃十分喜爱。

除了吃东西,二人还看了街上的戏班子表演。

阮赢天心想,若是宫里也有这么热闹的时候就好了。

到了傍晚,二人玩的尽兴,胥卿浅告辞回家。

“你明天还会来吗?”阮赢天问道。

“这个说不准啊。”看到阮赢天有些失落的表情,又说道,“不过我有时间一定会去找你玩的。”胥卿浅没想到这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竟然像一个小男孩。

第二日,霍染津,胥卿凡和胥卿浅三人照常下楼吃早饭,聊天谈笑。

突然听得一女声叫道,“津哥哥!”

“噗!咳咳!”胥卿浅刚喝进嘴的茶差点喷了出来,胥卿凡赶紧怼了她一下。

“高小姐,你来了。”霍染津回头看见是高施洛,起身迎接。“这是我朋友,胥卿凡,胥卿浅,这位是高施洛,是…”

“是你们?”高施洛看到两人后说道,“本姑娘是当今圣上钦赐的西南大将军高震虎之女,皇上的御妹,高施洛!”

“你们认识?”霍染津有些吃惊。

胥卿浅看到高施洛的样子,险些笑出来,“认识谈不上,不过就是碰过面,说过话,斗过嘴而已。”胥卿浅背着手走到高施洛面前说道。

“津哥哥,我们快走吧。”高施洛摇着着霍染津左胳膊说道。

“且慢!想要阿津哥哥走,起码要争得我们同意吧!”胥卿浅走到霍染津右侧,拽着他胳膊,硬生生把他拽回凳子上坐着。

“你是津哥哥什么人,凭什么要征求你的同意!”高施洛也抱着霍染津左胳膊,挨着坐在左边。

“若说是什么人不敢称,只不过我师兄认识阿津哥哥十年,我粘了我师兄十年,这关系,你自己慢慢理吧。”胥卿浅也稍带傲慢的说道。

“什么!”

胥卿凡打断道,“阿津,你快给你这位,什么将军府的朋友点一杯绿豆汤,我觉得她现在急需降降火”,说着起身去拉胥卿浅,顺便小声跟霍染津说,“快把她领走,你想看两个女人的战争吗?”说罢把胥卿浅往楼上拽。

“师兄你干什么,谁说我要和她打架了,我只不过就是气气她。”说完一笑,“不过她也太有意思了,竟然还吃一个男人的醋。”

“哪个男人会跟你一样,和一个姑娘斗嘴。”

“不过,看这样子,她很喜欢阿津哥哥啊。”

“是吗?”胥卿凡又想了想,“只怕她要空费情谊了,听那高小姐介绍,她父亲是朝廷的将军,自己又是御妹,看样子,阿津接近她是有目的的。”

“那可说不准,我看阿津哥哥恐怕没有那么强的定力,不过你刚说有目的?”虽说这十年来胥卿凡将与霍染津的事告诉了胥卿浅个大概,但这几天霍染津说与胥卿凡的事,胥卿浅还不知道,于是胥卿凡将这事也说与胥卿浅听了。

胥卿浅沉思了一会,“师兄,真的确定凶手就是皇上了吗?”

“我也觉得有些怀疑,一切都太顺了,但我又说不上来有什么问题。”

“师兄,不瞒你说,我敢笃定,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当今皇上。”

“什么?”胥卿凡想了想,“也对,在皇宫能有他那样的权利,也没有几个人了。”

“可是我,我觉得阮赢天他不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皇帝。难道是因为我只见了私下里的皇帝,没见过朝堂上的皇帝?”

“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他们二人应该一时半会儿碰不了面,所以我们现在还需抓紧时间查明真相。”

高施洛领着霍染津来到了她家的院子里,这里围着一圈长廊,廊壁上画着各种豺狼虎豹,凶猛神兽等,与这画面违和的是,其中一个最大的亭子里,摆着木桌木凳,上面摆着一把琴脖短小,圆形音箱的月琴,虽说霍染津不识得这是什么琴,但是痴迷音乐的他一看到乐器,便忘却周边,直奔那把琴走去,抚摸着它的琴弦。

“津哥哥会弹琴吗?”高施洛看到霍染津的样子问道。

霍染津回过神来,“略懂一二。”

“那太好了,津哥哥为我弹首曲子可好?”

霍染津提起琴,坐在凳子上,抬手便弹奏了一曲《广陵散》,这琴声舒缓,仿佛花园里的花鸟鱼虫都停下来倾听。霍染津沉迷于其中,仿佛在诉说自己的故事,又仿佛是在倾听别人的故事。

一曲作罢,霍染津双眼睁开,一阵鼓掌声传了过来。

“好!”一个身材强壮,皮肤黝黑,人中处胡须浓密的中年男子拍着手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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