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如鲸向海

2020-09-12 18:03:13

爱情

作者有话说:动笔之前,我个人是喜欢女二这个角色的,原本为女主塑造的角色我并不太喜欢。但是写着写着,我更偏向于女主了。因为这个角色很真实,真实得让人心疼。我们大多数人可能并没有懵懂被爱的命运,谁不是在感情里小心摸索,步步为营的呢?

【四】

他跟村里的男生简直太不一样了。要知道在遇见他之前,楚奕男一直以为全世界的男生都像胡星罗一样调皮叛逆,不好好穿衣服,鞋子也永远在脚下拖着,偶尔还会跟她大打出手。

我看着她嘴角边那两枚因肥胖而若隐若现的酒窝,笑着说了一句,:“你也好看。”

这里有粉雕玉琢的小弟弟,有我思念至深的妈妈,有礼貌周到的新爸爸,他们送了我商店里最好看的书包。

在那之前,我们对楚家坝从来都没有认真观察过,更别说认识到它的美了。

在每个炊烟袅袅的清晨,她背着那个沾贴满亮片的HELLOKITTY书包,趴在姥姥家门口的石阶上,缓慢又昂扬地说着,:“晏晏你快点。”

那么我的好朋友楚奕男呢,她的眼泪和悲伤是不是属于我?

自从我们成为了同学以后,胡星罗也不再欺负我,偶尔上学时在村头碰到,楚奕男热情地招呼他同行,他也没有拒绝。

我们的学校小得可怜,一个班里几乎也就二十多个人,里里外外都是村东村西相熟的小孩子,包括初见那天拿柳枝打我的小胖墩,胡星罗。

是啊,太神奇了。

隔着一公分厘米的距离,我偷到了一个吻。

身后的男生走了进来,他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蒋初原。”

楚奕男经常带我一起去找蒋初原,我们俩人像小跟班一样跟在他身后,以全新的视角观察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村子,渐渐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称道的美丽。楚奕男兴奋地握着我的手,激动的得两颊绯红,她说,:“晏晏,这真是太神奇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姥姥家院子里的葡萄架下面,一颗接一颗把那一盒酒心巧克力吃完了。看着脚下那一小堆包装纸,我突然感觉到几分诡异的醉意。头顶温柔的月亮似乎也变成了两颗大橙子,我坐在一串大葡萄下呵呵傻笑,裸露的小腿喂饱了那一片的蚊子。

那时村里的小男孩们不是像胡星罗一样肥胖壮实,就是像我一样清瘦干瘪,农村固有的放养式教育又从不压抑孩子的天性,因此楚家坝楚坝村的小伙伴们性别意识都挺模糊。

那是我被送去楚家坝的第二天,妈妈提着行李准备离开。沿着那条不到两米宽的土路,我穿着不合脚的小布鞋一边跑一边哭,最后被一块石头绊倒。我趴在尘土飞扬的小路上,看着妈妈坐上了一辆摩托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在楚坝村生活了七年,在这七年里,我的妈妈总共回来看了我三次。第一次是我生日当天,第二次是她再婚之后,第三次是我离开楚坝村之前。

直到姥姥来寻我,那群张牙舞爪的小男孩轰然散开,我才看清她的正脸。是个小姑娘没错了,圆圆的脸蛋,黑亮的瞳孔,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边还有两枚若隐若现的酒窝。

于是蒋初原也有几分失望,在我遗憾地说完之后,他“哦”了一声,随后拿出了一盒巧克力,:“那这个送给你吧。”

她叫郭瑶,也是一个对世界充满热忱的女生,跟她在一起往往只能看到天上的云朵,看不到一地的枯叶。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楚奕男对于我的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其中一个身材十分壮实的小胖子缓缓靠近了我,拿手上的柳枝试探地打了我一下。他们可能对我披头散发的模样以及中气十足的哭声有几分畏惧,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于是纷纷拿起小树枝开始小心翼翼地戳我。

我看着她脸颊的绯红的脸颊,轻声道,:“没有。”

文/乔绥

楚奕男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我急忙蹲了下来,缩进了书桌下面,装作找笔的样子,默默期待着蒋初原赶紧离开。不消片刻,脚步声在身侧想起,蒋初原拿着一支笔在走道上蹲了下来。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他眼里的惊喜。

蒋初原在楚家坝过了两个星期,期其间他经常去坝上画画。就像楚奕男第一次看见他时那样,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认真细致地画着眼前的山河。

妈妈告诉我,我的小弟弟很可爱,我一定会喜欢他。她还说我的新爸爸人很好,我们一定可以和睦相处。最后她说,晏晏,妈妈带你回去。

我是在高二那年重逢蒋初原的。

楚奕男家大概是楚家坝村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了,在姥姥家连个像样的厨房都没有的时候,她们家已经购入了豆浆机。

姥姥拉着她肉肉的,像面包一样的小手,热切地对我说,:“以后,你和男男就是好朋友了。”

我是在七岁时被妈妈送去楚家坝的,也是在那一年,我认识了楚奕男。

我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是啊好巧,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她在我生命中的华丽登场只有一个背影,我呆呆地看着面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胖墩,连眼泪都忘了擦。着实不能怪我,七岁的她身形敦实圆润,还留着一头蓬松的短发,当她背对着我,操着口音浓重、怒气冲冲地指着那群男生说“不许欺负人”的时候,我真的把他她当成了男孩子。

我回到了城市,住进了比楚坝村好太多倍的别墅里。

同桌关心地询问,:“晏晏,你怎么了?”

蒋初原是城里来的男生,跟老师同学一起来参加夏令营。楚家坝南邻一条大运河,北靠几座连绵的山脉,村西头还有一片广阔的平原。站在大坝上极目远眺,几块形状各异的农田上漂浮飘着袅袅炊烟,恰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意境。

我时常体会到生命也许只是在不停歇地轮回。离开和相逢一样,都只不过是轮回际遇中无足轻重的一环。

【一】

他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去年胡星罗从小溪里钓上来的小虾,眼尾重叠的笑意像虾须一样可爱,太阳也悄悄从云层里冒出来偷看。

更何况,那个看起来像孩子王的小胖子还不屑地说了一句,:“楚奕男,你别多管闲事。”

四年级之前,楚奕男还用收集了许久的空瓶子做了一个游泳圈给我,我们俩和村子里的男孩们一起,去村东头的河里游泳。我不会游,只能趴在那个简陋的游泳圈上,紧紧攥着岸边的草瞎扑通腾,还经常把清水搅和成泥水。

我一抬头,楚奕男的眼睛又变成了细细的一条缝,嘴巴开心地咧开,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糯米牙。

那时他身穿白色T恤和干净的牛仔裤,戴着一个棒球帽,背着画板站在我和楚奕男的面前说,:“总而言之,这里是个山青清水秀的好地方。”

【二】

“真的是你啊。”

姥姥告诉我,我的妈妈像一锅糖水,摸爬滚打地翻腾了小半生,终于熬成了糖浆。

我也没有撒谎,即便我是从城里来的,可在城里人中我大抵还是生活在底层的人。爸爸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妈妈每天早出晚归贴补家用。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们一家三口挤在城中村那间破落的二居室里,吵架甚至动手都是我从小到大习以为常的。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他们离婚。

我埋头苦学,考进了市里最好的学校,我的妈妈逢人便夸我聪明懂事不需要操心,然后低头看着怀里的弟弟笑着叹气,:“哪像这个......……”

蒋初原因为家里出了一些急事,蒋初原比计划提前了一天离开。临走前他来村子里找我们告别,但不巧的是那天楚奕男去了亲戚家。

楚奕男不急也不恼,第二天一早就捧着一豌碗豆浆出现在门口,热情地招呼着没精打采的我,:“晏晏,我妈妈新买了一个台豆浆机,做出来的豆浆可香了。”

那副幅画成了楚奕男最珍视的礼物。

乡村平静的清晨被我呼天喊地的哭声惊醒,有几个背着书包的小男生踢着小石子在我身边经过,大约是觉得一个脸孔陌生的小姑娘坐在村口哭号的场景过于有趣,他们渐渐围成了一个半圆,在两米之外的地方一脸兴奋地窃窃私语着。

那是我第一天去那所乡村小学报道到,班里那群皮肤黝黑,、生龙活虎的小孩子们一听说我是城里来的,纷纷兴致颇高地围了上来。我捏着藏青色的布包站在原地低头不语,是楚奕男伸出她藕节一般白嫩的胳膊,一把拨开了人群,跑到黑板边歪歪扭扭地写了两个字,声音洪亮地说,:“新同学叫晏晏,以后我们要多多帮助她。”

那个夜晚明明没有风,我却迷眯了眼睛。

这些都是蒋初原告诉我们的。

这种性别意识是渐渐苏醒的。

于是,刷牙的我、洗脸的我、吃早饭的我、梳头发的我,都不禁对全新的一天萌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希望和期待。我加快节奏,最后拎起姥姥给我缝制的那个布包走了出去,跟她肩并肩一起走去学校。

蒋初原笑了一下,拿下画板上的画递给了她,:“送给你,你可以好好看看。”

她说的是“回去”。我对这个词感到惊异又陌生,像是恢复了记忆一般,我仿佛才刚记起,原来我并不属于楚坝村。这个山青清水秀的好地方,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这里的空调可以制冷也可以制热,不必烤火炉和摇蒲扇。这里的电视有全集的《情深深雨蒙蒙》,不需要每周二守着那台黑白电视等更新。这里的游泳池清澈见底,再怎么扑腾都不会被泥浆包围。这里的游泳圈花样好看又安全,不会勒得肚子疼。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炎热的太阳炙烤大地的时候,我和楚奕男都心照不宣地选择在家一边吹风扇一边看《情深深雨蒙蒙》,对于下河游泳这件事兴致缺缺。

我才知道,她昨天晚上特意查了字典,认真地学会了写我的名字。回到座位上以后,她得意地朝我挤了挤眼睛,:“你的名字真好听,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你长得好看,叫这个正好。”

那会儿我还沉浸在被妈妈丢弃的悲伤中,眼圈红红地看了着她有些刺眼的笑容,轻轻地低下了头。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你可是楚坝村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村花。

进入高中以后,我结交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好朋友。报道到的那一天,她不知从哪里热情地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把抢过我怀中的书,笑嘻嘻地说,:“你那么瘦,肯定抱不动,我帮你抱吧。”

我和你如鲸向海

【三】

对她来说,蒋初原代表了村子外面另一个美妙的世界。她幻想着那个世界会如同蒋初原的衣服一样干净,那里的人说话也像他一样好听。他们会夸赞她的矫健身手,以及灿如繁星的眼睛。

盛情难却,我不言不语地喝完那碗豆浆之后,刚想开口说“谢谢”,抬头瞥见楚奕男不知何故羞红了脸,拘谨地说,:“我忘了,你是从城里来的,应该喝过比这更香的吧。”

楚奕男一看到她他,就大义凛然地站到了我面前,对摸不着头脑的胡星罗说,:“你别想再欺负她。”

放学以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望着正前方那个标志致的后脑勺,手忙脚乱地收拾书包,不小心碰掉了笔盒,各种各样的笔落了一地。

楚奕男这个名字乍听有几许英武之气,旁人可能会认为名字的主人是一位桀骜不驯的少年,抑或是一位眉重眼亮的姑娘。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在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

楚奕男就住在姥姥家后面,与我住得的破旧土房不同的是,她的家是楚坝村为数不多的小楼房之一。

我坐在那辆小轿车里,回头看着姥姥家的小屋渐行渐远,看着楚奕男穿着凉拖鞋在那条土路上边哭边跑地追了我一里路,最后重重地跌倒在尘土里。然后我模糊地看到胡星罗赶到了她身边,扶起了跌倒的楚奕男。他们两个笔直地站立着,望着我离开的方向,尘土飞扬里,像极了初会那天。

楚奕男不知是天生迟钝还是热情过头,在楚奕男她得知我将长住在姥姥家,并且已转学到村头那所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的小学之后,兴奋得跑来拉着我的手说,:“太好了,晏晏,以后我们可以一起上学了。”

楚奕男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即满眼欣喜地追问,:“真的吗?”

尤其在我们遇见蒋初原之后,别说一起游泳了,在村头看到胡星罗,楚奕男甚至都不会主动邀请他同行了。

胡星罗穿个裤衩子在河中间浮上浮下,指着我哈哈大笑,说我像个打滚的泥鳅。于是,一旁水性甚好的楚奕男又张牙舞爪地朝他扑过去。

蒋初原就这样走了。

楚奕男对我很好,原因我不得而知,只能归结于她对整个世界都有着一种难以理解的热忱。这种态度我不能理解,胡星罗也不能。

楚奕男回家以后失落地看着我手中的巧克力,嘟囔着“怎么也不打声招呼”,随即就转身离开了。我大声喊她来吃巧克力,她背对着我摆了摆手,说“我不爱吃。”。

我去学校没有人围着我窃窃私语,也没有人跑到黑板上刷刷唰唰唰写下我的名字。我沉默地过了两年衣食无忧的生活。我一次也没有再见过楚奕男。

那天早自习,我正摇头晃脑地背诵着“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郭瑶坐在我身侧,竖起一本书遮挡,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咬着手中的饭团。班主任突然走了进来,说班里转来一位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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