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也寒凉
春风也寒凉

我父亲用了一生来守卫这个国,我母亲不管是怀着我哥还是我,我父亲从来没有在场过。 “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陆宁望着花园中那潭湖水喃喃道,随后不禁自嘲一笑。转身,那抹消瘦的湖蓝色身影渐行渐远,没入一所简陋的庭院中。只留下一园的春色。 “陆姑娘,王妃请你去初暖阁”传话的是王妃身边的李嬷嬷,语气自然高傲,哪里有什么下人对主子恭敬。也对,陆宁在这偌大的王府里,哪里还是什么主子,身边没有

引魂铃:第二缕魂魄

兰汐儿蹲在街边小声抽噎着,她的公子娶亲了,新娘不是她。 白茶终于渡化了这百余年来第一缕魂魄,只要再渡化八缕魂魄,她便可以脱离这个结界,重归狐族,继承大业,可不知为何,自异世归来,这心里却堵得慌,竟一连三天食不下咽。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绝对不可能对那群人类产生感情。白茶虽依靠食人魂魄修炼,可本性却不坏,食的皆是作奸犯科,大恶之人的魂魄,不然也不至于对于罗胥耿耿于怀,愧疚在心。 那日褚子渊来过,比起

寒尽不知年·虐恋

楚轩宇愣了一下,眼底里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他带了宠溺的语气:“别怕啊,你叫我一声夫君听听好不好。”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楔子 我叫浮涂,是嵩国君王唯一的公主,嵩国则是天下最强大的国家。 我被国民称为走在堆金叠玉之上的公主,我这一生所想的,没有得不到的,除了一个人…… 那时我还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汕国前来朝拜。那个少年是汕国的九王爷,名昭和,穿着一袭蓝色水波纹的华服,手持折扇,

心悦君兮君爱吃

自此,我不是齐予的妃,更不可能是他的妻。心悦君兮君爱吃 文/若绒 一、人质 惊蛰。晴天。 我叼着宫女们做的绿豆糕,听贴身宫女竹绿絮叨皇上和熹贵妃一起去品茶之事。 那茶是顶尖大师手作的绿茶,取去年落在枝头的第一场雪所化之雪水,用紫砂壶烹了,倒在玉碗里。这种吃茶的方法肯定是皇上的主意,一直听人说,他在吃上挺有想法的。 这点像我—虽然这么说可谓大不敬。 “小主,你在听我说吗?”竹绿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

拟拟

可是如果没有他,我怎知这世间诸般喜乐苦痛、爱恨纠葛。拟拟 文/百媚生 一、他离去的那段时间,分秒都煎熬 沈莳是我遇到过的第一个人类。 彼时我四百七十岁,在茫茫的雪山中沉睡的年岁已数不清。 我诞生于远古神祇纷纷陨落的时代,从头上刚开始长出尖尖小角算起,到如今化为人形,未走出过这里一步。 我遇到沈莳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他拂开那些积雪进入我的洞府,像是拂开枝头花朵。当时我正专心地看着洞壁之上先祖刻下

贤妻典范

克舒是个守旧的人,从小家教严格,少有出格的事,是当家夫人的最合适人选。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当比克舒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就想起了她那平淡的一生,但是她后悔吗。这个还是要问她自己,没人能说的清人这一生到底是图什么,看透人生很是简单,过好一生是何其艰难。 比克舒是个守旧的人。原也是个标致的大美人,蛾眉曼睩,肤若凝脂,自带体香的那种,只是从小家教严格,少有出格的事,真真

九重深处桃花落

景珩没有杀我,按照他的说法,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比死更好的报复方法。 父皇驾崩的时候,鸢萝正在小心翼翼地为我篦着头发。据前来通传的小内监说,父皇闭眼前只说了一句话:传位九公主。 两个月后,我在朝内三公的拥戴之下,成为了梁国历史上第三位女帝。 据侍候父皇的老宫人讲,我出生的那日,御花园桃树中开出了几朵青绿色的小花。梁国传说,绿桃开绽,必主皇女登位。所以尽管父皇在我之前已得了三个儿子,但他仍然深信这个

君为良人,此生不负

夜幕,柴火燃尽,微弱的光亮之中,二人靠在一起,静静的睡着……“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几个人嚷嚷着。 “爹娘,哥哥求你们了,别把我嫁给那个人,我不想嫁,女儿不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 “此生若非遇良人,宁愿不嫁,我哪怕是死,也不嫁给一个下作之人!”果真,性子和她娘一样倔强。 转身,走到悬崖峭壁上,她瘦小的身躯,哭红了的眼,一步步的靠近崖边。 “哼,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该听我们的,

一梦惊鸿

我依旧站在白梅树下,望着那白梅许久,缓缓闭上眼睛。“我终于要嫁给你了,等我。 惊鸿 我又梦见了他。 他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在盛京长街中缓缓朝我走来,衣袂翩飞,步履安详。 油纸伞拨开了凋零枯骨的枝桠,青石铺就的道路两旁老树盘虬,石板路歪歪扭扭地拼凑,衔接的缝隙间生长着不知名讳的草梓,黛青的瓦片覆上两旁低矮的灰墙。 严寒料峭,恍惚间我看见不远处的天际有细细碎碎的雪沫开始飘落。 那把红色的油纸伞在漫天飞

帝台秋凉

从她听到嬿婉叫她第一声阿姐起,她就知道她这辈子都逃脱不掉了。帝台秋凉 文/焦尾琴鸣 (一)幽愁别恨暗暗生 夜深雾浓,桂华殿没有点灯,只有朦胧月色从窗棂漏入。偌大的寝殿暗沉沉的,忽然有了些阴森的意味。 嬿婉半夜被更声惊醒。她忽见寝殿最西侧的贴金铜镜前,一个女人倒在血泊中。女人的胸口不断往外淌着殷红鲜血,一股一股,像是一条条吐着红信子的毒蛇,爬满了周遭冰冷的地砖。 嬿婉吓得猛地从床上坐起,连声呼喊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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