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他的山海

2020-09-17 16:03:05

爱情

从那日起,两人之间的联络变得频繁,林相宜趁着吃饭的时间去参观程以佑的摄影工作室,偶尔充当一下他的模特,他的工作效率很高,三两天便能拍出一套大片来。

少年有他的山海

林相宜和程以佑正式相识是在凌市的一个海岛村庄——澜塘。

“真的?”林相宜的尾音拉得长长的,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辞。她从未听说过他有姐姐啊,难道是亲戚家的,或者是……

她在他后面停住。

“我是D.Y公司新签约的练习生,刚递交了休学申请。我准备先休学两年,以后的时间,都在这里练习。”林相宜指着不远处练习室墙上的公司logo说道。她去澜塘之前就收到了合约,只是抱着有可能会遇见他的想法,她将签合约的时间推迟了两个月。

林相宜读大一的时候,程以佑已经是凌大出了名的人物。自从她见过他一面之后,感情就一发不可收拾。可是,以她的胆子,她只敢偷偷地接近他。

这年夏天,云朵视频一档推选女团的综艺火爆全网。

再比如,她想方设法加入了程以佑所在的公益社,进去后才知道他即将卸任。

程以佑来跟林相宜告别,可林相宜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言不发,对着镜子练习舞蹈,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撑着膝盖喘气。

回去之后,林相宜与D.Y公司签订了合约,正式开始了练习生生涯。

她红着脸否认,却执意问他那个女子是谁。

因为断了电,房间里漆黑无比,他们静静地听着外面雷电交加、台风肆虐的声音。渐渐地,程以佑感觉到有一个热源在朝着自己靠近,是身体有些发抖的林相宜。

后来的事情发生得理所当然,程以佑问她在哪儿,她回答之后,他突然挂断了电话。她正莫名其妙时,他又将电话打过来,说他现在在练习室门口,让她出去。

林相宜将视线移到别处,假装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当时有春风拂过她的心,挠得她心痒痒的。

处理完澜塘的一些灾后事宜,程以佑和他们一起坐轮渡离开了这儿,到了对岸分别的时候,林相宜犹豫了许久,才别扭地走到他面前,鼓起勇气开口说:“程师兄,我能不能要你的电话号码?”

他曾经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会一个人孤独地行走,直到再次遇见她,他才猛然觉悟,自己是那样渴望温暖。

他到底还是细心,瞄了一眼就看到她手背受伤了。那是刚刚被落下的砖瓦划出的伤口,她倒不觉得有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张开双臂,等待着她的回应。

“不会的。”程以佑伸出左手将她揽进怀里,声音带着令人心安的笃定,“等风势小一点,村里就会有人来找我们的。”

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就是因为喜欢一个人,爱屋及乌啊。

她说的帮忙是寻找镜头感,她练习过很多年的爵士舞,再难的舞蹈她都不在话下,vocal也是同批练习生里的佼佼者,唯独缺少镜头感。如果她能得到程以佑的帮助,一定会事半功倍,更何况,她还存了想进一步接近他的私心。

她收回炽热的目光,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他不怪罪她就很好了,哪里用得着道谢。

程以佑将一条TsumoriChisato的定制款手链戴到了她的手腕上。手链的整体设计很简约,与众不同的是,它的系扣处垂着一朵红玫瑰。

程以佑让林相宜跳一段她最喜欢的舞蹈,然后以她为圆心,在半径为五米的圈内活动。

当时,灯光打在他的素色长衫上,他仿佛隔着世纪和俞平伯一起穿梭在繁华的秦淮河中。而她就坐在台下看着他,整个礼堂里只余下他的声音和浮现在她眼前的画面。

程以佑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一般,在她那些不好的想法冒出来之前急忙解释道:“真的,同父同母。只不过我跟妈妈姓,她跟爸爸姓。”他将林相宜揽进怀里,又补充道,“她一直在支持着我的公益事业,我作为她的弟弟,没有理由不接受吧。”

“对了,林相宜,”他走了没几步,猛地转头喊她。

她第一次听说“pick”这个词,并不是在女孩们的粉丝那里,而是在程以佑那里,在那个惊艳了她的时光,也温柔了她的岁月的人那里。

程以佑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的石凳上,偏过脸问她:“为什么教孩子们读那篇文章?”

程以佑这次回来,接了好几个封面拍摄的活儿,连着几日都扎在杂志社里拍片、修图。林相宜在电话里说出她所在的位置时,他才知道他们在同一栋大厦里,只隔了两个楼层的距离。他立马挂了电话,从楼道里跑了下来,连电梯都来不及等。

林相宜感觉到了他新冒出的胡茬触到了她的额头,脸颊急剧升温,只能心虚地往他怀里靠了靠:“《彩虹》吧,我喜欢周杰伦的歌。”

“好啦,过一阵子我找个机会带你去见她。现在,请先收下我送你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过的那些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啊。

他毕业后的这一年时间里,她不曾见过他,她只知道他组建了自己的摄影工作室,除了摄影外,剩下的时间全部致力于公益事业。

“对不起对不起!”林相宜手忙脚乱地站起来。

“你没事吧?”

阳光从房顶的缝隙里钻进教室,映衬着她甜美的笑容,温热的风轻抚过她的发丝。

两年了,她终于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了。

程以佑也时刻关注着林相宜的练习进度,她天赋异禀,再加上她付出了多于他人一倍的努力,一周的时间,消化三支舞蹈完全没有问题。

某日林相宜训练结束后,终于鼓足勇气拨通了程以佑的电话。

情急之下,她迅速冲过去推了他一把,可是,事不尽遂人愿,对方倒在地上,她也因为脚底不稳倒在了人家身上。

可没过多久,他们之间就爆发了第一次争吵,导火线是一张从某个公益晚宴上流出的照片。照片上,身着紫色礼服的女人姿态高贵从容,身侧站着的,正是西装革履、意气盎然的程以佑,网络报道的标题是:山河影视高层赵天语携新欢出席慈善晚宴。

“因为……”林相宜紧张地攥着衣角,她刚才在教室里教孩子们读的文章他都听到了?她不敢去看他审视的目光,闪躲着回答道:“我喜欢呀。”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微不可闻。

“你的手背怎么样?”

所幸,来到澜塘的第五日,她就得偿所愿了。

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意有所指地说:“你的啦啦操跳得不错。”

那日的后来,果真如同程以佑说的那般,台风势头转小,积水堪堪淹过他们的小腿肚。小容爸爸刚打开房门,就听见了村里派来找寻他们的人的呼喊声。

狂风不停、骤雨急下,他们所在房间的玻璃早已碎裂,不少雨水从门缝里渗了进来。

她想:秦淮河,真是美好得不像话。

他的歌声在那一团光亮中响起,流淌进她的心里。歌词里唱: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只是他唱着唱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哽咽。

他上午在岛上的学校里见过她,当时他透过教室的窗户,看见她拿着几页纸,教孩子们读着《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她领读一句,孩子们跟读一句。她的声音细腻,富有感染力,似乎能够让人穿越回一九二三年的秦淮河。

这样的理由,听起来应该是充分的吧,她偷偷地想。

他有作品入围了东京的一个摄影比赛,比赛的奖金很丰厚,足够置办一批新的教学器材给山里的孩子,他必须赶过去参加现场的主题摄影。他的工作室除了日常开销和工作人员的薪金外,其余收入都投在了公益事业上。

林相宜思考了不到一秒钟,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她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心,已经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程以佑要离开时。

村支书当即决定派两组人,三人为一组,分别去学校和家里找。林相宜偷偷地站在程以佑的身后,和小容的爸爸分到了一组。

“我叫程以佑,是一个摄影师。”他的语调虽然清冷平淡,但是微微弯起的嘴角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温和。

林相宜想起自己刚才的无理取闹,泪眼婆娑地盯着他,原来曾经她做

成日在各地奔波还乐此不疲的人,寥寥几面就让她心生思念的人,除了程以佑还能有谁?

虽然照片是偷拍的,但是角度选得很好,让人一看,就觉得他们宛若一对璧人。这幅画面,任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翩,更别说林相宜了。她气冲冲地质问程以佑他和照片上女子的关系。

“你再不起来……我就有事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被她压得很难受的样子。

“林相宜,我叫林相宜,”原来是问她的名字啊,她将细短的碎发别到耳边,特意介绍了一句,“是凌大公益社的成员。”她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稍微松了松。

程以佑敌不过她的穷追不舍,叹了一口气,说:“她是我们公益团队的支持者,也是……我的姐姐。”

文/方可奕

新任的公益社社长是程以佑一手带出来的,林相宜三番五次向他打听,他才告诉她,暑假在澜塘的活动,作为前任社长的程师兄会赶来参加。

那是她第一次去程以佑工作室的摄影棚,里面摆着各种摄影用的专业设备,和许多他拍摄的照片。

他说话的语气,怎么听都带着调戏她的意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终于在小容家门前的门槛上找到了等候父母归来的小容。

去年的毕业典礼上,他朗诵的就是朱自清《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节选。

“一九二三年八月的一晚,我和平伯同游秦淮河。平伯是初泛,我是重来了。”

为了做好台风登陆前的准备工作,凌市几所大学的学生志愿者和澜塘的村民忙碌了好几日。那时正值暑假,岛上的孩子们需要辅导功课,作为凌大公益社的成员,林相宜和几个同学留了下来,每天轮流给孩子们上课。

演出结束后,她在室友的怂恿下跑上台给他献花,那是一束精心挑选的红玫瑰。之后,她红着脸落荒而逃,连一句祝贺他毕业的话都没敢说。

“我记住了。”程以佑背上背包,走到林相宜的前面,“该去集合了。”他上岛的时候,村民告诉他几天前这里出现过反暮光和卷尾云,这是台风要来临的征兆,所以今天下午两点,澜塘的所有人都要在躲避台风的建筑前集合。

程以佑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像是一股清泉流淌在她的心上,令她沉沦。她只顾着质问程以佑,却忘了那天是自己的生日。

他给她的伤口处贴上一张创可贴,将医药盒塞进背包里,说道:“刚才谢谢你。”

程以佑声音里含着笑意:“好啊。”他微微低头,征求林相宜的意见,“你想听什么?”

两个月之后,程以佑从东京归来,他拿着新获得的摄影奖杯走到她面前,注视着她,眼睛里是无法忽略的深情:“林相宜,这么优秀的小哥哥,你要不要pick一下?”

大家赶到集合地点之后,村支书开始点名,核对完名单才发现还有一个叫作“小容”的孩子没来,而小容的父母以为村里会组织补课的孩子从学校撤离,就直接来了集合地。

这个时候,狂风席卷而来,吹得不远处大树上的树叶簌簌作响,不一会儿,就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他们已经来不及赶往村里躲避台风的建筑里,小容爸爸只好将他们带到家里最高的房间里,暂时躲避。

他放大照片,发现那张脸庞看起来极为熟悉。他的记忆突然回到了在校期间的一场篮球赛,中场休息时,啦啦队站在第一排最中间那道极为耀眼的身影。

“你当初送给我的那束玫瑰花,没几天就凋谢了。可我今天送给你的这一枝,永远都不会凋谢。”

程以佑一只手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掩饰着开口:“我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程以佑报出一串数字,而后说了一句:“微信号一样。最近几个月我都不会出远门,你有事可以随时找我,其实……没事也可以。”

程以佑随意地靠在楼梯旁的栏杆上,问道:“你怎么不在学校上课?”通电话的时候他就觉得疑惑,她是凌大的学生,现在又并非假期,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是由于程以佑的指导,还是她自身的顿悟,她有了非常明显的进步。临了,他挥了挥手里的相机,一脸赞赏的表情,说道:“这些照片我先留着,不做商业用途,只供我私人观赏。”

那日中午,林相宜路过一栋破败的民房,远远地看见有人站在那里拍照,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发现那人身后的墙壁摇摇欲坠,便急忙冲他喊道:“小心!”

最新的天气预报显示,这次台风的台风眼不在澜塘,澜塘只是受到了外围大风区的影响,受灾程度较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林相宜只觉脸颊发烫,继续跟在程以佑身后。曾经为了靠近他她单枪匹马做出的那些努力,都因为他的一句话变得闪亮起来。

先前的澜塘之行,他本来是赶不及去参加的,跟师弟联系的时候,师弟开玩笑地提起有个师妹为了见他一面,特意退掉了回家的机票,随后师弟发来一张公益社新成员的合照,还贴心地将她圈了出来。

那些需要鼓励和支持的时间里,他们都心照不宣地陪伴着彼此。

程以佑却不然,收好三脚架,拉着她往岛上空旷的地方走去。走到村口的石凳那里,程以佑让她坐下,随后翻出了背包里的医药盒,蹲下帮她消毒。

林相宜抬眼一看,发现程以佑额前的碎发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简单随意的寸头,再往下是英挺的剑眉和深邃透亮的眼眸。或许是因为长年累月的行走,这次的程以佑比她上次见到他时又黑了几个色度,五官也变得更加立体。

当时,国内发展势头最迅猛的娱乐公司——D.Y公司已经在跟林相宜洽谈合约的事宜,林相宜再三衡量之后,还是准备先来澜塘,将签约日期延后。

就在程以佑以为她不打算理他时,她抬起头,眼睛里带着呼之欲出的情愫:“我等你回来。”

“我可不可以请程师兄帮我一个忙?”她看着眼前的程以佑,心里涌上了极大的满足感。

比如,有他出现的篮球赛,中场休息跳啦啦操的时候,她总是格外地卖力。

她设想每天都可以见到他的画面,被现实无情地敲碎。

他还记得自己的毕业典礼上,就是她急匆匆地冲上台,塞给他一束红玫瑰,然后又快速地逃离现场。

天色逐渐阴沉,整个天空乌云密布,无端而来的黑像是要吞噬掉整个天空,他们必须要尽快找到小容。

“你看过来的时候,如果我的闪光灯正好亮起,就说明你找对了。”

林相宜将信将疑地走了出去,果然在外面看见了他。他们站在过道里,望着彼此,片刻后,不禁都笑了。

林相宜以全能导师的身份加盟,她坐在导师席上,看着女孩们活泼青春的面孔,不由得感慨万千。

“哥哥,哥哥。”出声的是窝在爸爸怀里的小容,她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洁白牙齿,提出建议,“你给姐姐唱首歌吧,以前我害怕的时候,妈妈就会唱歌给我听。”

刚才的声音,是程以佑?所以,她推倒的人是程以佑吗?她来不及细想,站在她对面的人就帮她确定了。

他冷漠疏离的外表下,到底埋藏着多么沉重的心事?那一刻,林相宜突然忘记了眼前巨大的恐惧,用力地拥抱着这个看上去坚强和温暖的少年,认识他之后,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呀。

“程师兄,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林相宜是北方人,来凌市上学前,从没有目睹过台风。

“我也喜欢。”程以佑似是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你说什么?”回过神的林相宜疑惑地偏过头,问。她刚刚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没听清他说的话。

程以佑不以为然,压着嗓子笑,问道:“吃醋了?”

于是,鬼使神差地,即使迟到了五天,他还是一路风尘仆仆地从遥远的北疆戈壁赶去了澜塘。

“怕?”他开口询问,说话间,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摸出了一个许久不用的打火机,“嚓”的一声,一团光亮在黑暗中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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