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抬头看见他的时候,一股温润如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长相一般,但很耐看,看着他就感觉四周都安静了下来,给人一种幽静、清幽的感觉。
我满怀希望的走向包间,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震惊了。
一路上我们时不时聊一两句,他和伞都很照顾我,寝室楼下,我抓着他给我的衣服,突然,我有一个新的想法,我说我要帮他洗衣服,以表示感谢,我知道他会拒绝,所以我又说他的衣服是因为我打湿的,如果不给我洗干净,我会不安心的。
随他心意。
雨声渐渐小了,我打开了盒子,摸着里面的戒指,阳光照在上面,内壁的“FYYHY”显得格外耀眼。
原来,一场雨,就早已注定了一世情。
7
我叫傅雨,是一个很喜欢下雨天的女孩子,很多人都认为雨滴是老天爷的眼泪,可我却认为雨滴是老天爷的祝福,因为下雨天总会给我到来幸运。
我仿佛如晴天劈。
转眼可以是一瞬,也可以是一辈子。
“嗯。”
我的眼睛格外的发酸,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但又仿佛有一道闸门,是它最后的防线。
“下面这是叶寒远先生为他的女朋友傅雨小姐点的歌……”随之而来的是我最喜欢的歌曲。
叶寒远看出了我的怀疑,他拿出来盒子里的戒指,走到对面柳烟燃的面前,单膝下跪,递上戒指,“烟燃,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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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谢谢你奶奶。”过了一小会儿,我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决定还是说一句。
“好,谢谢。”我紧紧地握着那个盒子。
我站在公司门口,没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天上还在不停地下着雨,而我也没有带伞,没有办法,我只能冒雨向前走,期盼有一辆出租车能载我一程。
“只有如此,我和你,过去了。”叶寒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傅雨的,明明在一起只是感觉有愧于她,想弥补而已,熟不知自己已深陷其中,爱的深入骨髓。
上一次见她还是在一年前。
只是,我似乎没有找到自己应该坐在那里,桌子是方形条桌,叶寒远的对面坐着柳烟燃,只有侧方有一张凳子,可是,情侣餐厅的包间为什么由三张凳子?
在餐厅门口就可以看见里面成双成对的情侣,加上富有情调的灯光和音乐,一般单身狗是不会愿意从这儿经过的。
“你当真要如此?我就不可以吗?”柳烟燃有些不解,有些不舍,她承认当初离开有些过分,但仅仅一年,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明明她也可以留在他身边的。
房间略带暧昧的灯光,飘逸的酒香,还有让我心动的他,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说话一张一合的唇,然后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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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柳烟燃戏谑的笑着,仿佛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但她的手却紧紧地握拳。
我端起了酒杯,轻轻的晃动了一下,看着杯中的红酒,笑着说:“原来,是红色的,像血一样。”
接连的好几天我都没有和他联系,因为我不敢,当我每一次拿起手机准备给他发消息的时候,耳边总会响起“普通朋友”,我就特别害怕,害怕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感受到无法抗拒的害怕。
下班时间到了,我收拾完东西就急匆匆的奔向了玫瑰餐厅,那是这儿有名的情侣餐厅。
“叶寒远,不用对不起,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拦那辆车。”我用尽力气守住那道闸门,但最终还是有一滴眼泪滴入了桌上的红酒。
那一夜的雨,让我的视力越来越弱。
也许是他发现了我的局促不安,亦或是我身上的雨滴打破了他的宁静。
他微笑的点点头,是那么的优雅,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不过一周后,在我生日的那天,我遇见了他,应该是他在等我,开始我们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晚上,我们去了玫瑰餐厅,这是他的意思。
可现在还在下雨,离寝室还有一点距离,我正以为自己又要冒雨狂奔了,他却说要送我回寝室,我想拒绝,他却说没事,总不能看我一个女生淋雨,而且很晚了。
晚上十一点,外面下着雨,这是在我本预计给叶寒远表白,结果遇到柳烟燃而好几天没联系后,他给我发的微信。
“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像和你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你不喜欢我,烟燃……”叶寒远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翼,还有……
那一刻,我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我是那么的惊讶、惊喜、幸福。
“取下来吧。”叶寒远看着跑远的傅雨,叹了一口气,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忍不住了,不过他不能这样做。
我看着这样的叶寒远,我的心一点都不受控制,不停地跳着,而且我的脑海里全是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
我默认接受了,因为我确实不想就这样结束。
但还好,还有一个戒指,上面刻着“FYYHY”,原来这样呀,那就好,没有不要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今天的约会不正常,但我还是面带微笑,让人看不出我内心的慌张。
因为,这是,病例,癌症,晚期,活不了多久了。
但我没有一点胃口,我知道柳烟燃不简单,从一年前我就知道。
我……”我紧张得语无伦次。
我看着一直喝酒的叶寒远,自嘲的笑了笑,喝下了杯中的酒。
在我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柳烟燃就已经走远了,不过也好,待会儿的晚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索性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并表示下一次再请叶寒远吃饭,将这一次的补上,而叶寒远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说没关系。
我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但他的包里露出了一样东西,好奇心驱使着我看了一下
他的一问一答让我不再紧张,而且对他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
在那的几天后我们都没有联系,我是害怕,而他,我也不知道。
最终我成功了,还要到了他的微信。
“因为……因为我喜欢烟燃。”叶寒远的语气和他说出来的话一样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我心中一震,糟了,熟人,待会儿怎么办?我的表白!
正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车里传来一个温柔又磁性的男音,“上车吧,我不去那儿了,去S大就可以了。”
“为什么?”我眼角的泪落在了戒指上发出“啪哒”的声音与屋檐的雨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明明我都知道,你为什么要放弃我?”
“叮~叮~”我碰了叶寒远和柳烟燃放在桌上的酒杯,然后举起手中的酒杯,看着他们,依然面带微笑,只是红了的眼眶显得较为突兀,“幸福。”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喉咙格外的痛。
“傅奶奶,您好,这是您的东西。”这是以为年轻的女子,当我拿到那个盒子,我大概猜到她是谁了。
他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我,让我披着,不要着凉。
“你先吃,我接个电话。”叶寒远拿着手机就离开了。
外面又下起了绵绵的细雨,可我也只能听见雨声了。
一路上我都不太敢看他,感觉多看一眼,就会被他发现自己的小秘密,然后无地自容。
这是我的男朋友——叶寒远,今天我们约好吃晚餐的,而且,我觉得今天的雨同样会给我带来好运,因为前几天我发现了一件让我非常开心的事。
此时的窗外又下起了绵绵的细雨,街道上的行人都撑着各式各样的雨伞,想要快点回家,生怕这阴暗朦胧的雨天给他们本就疲倦的心情再添一份忧郁。
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一下,我询问司机师傅可否能送我到S大,司机师傅思虑了几秒钟后告诉我不可以,车上的另一位乘客要去的地方不顺路。
我立马放下手中还没写完的报告,尽管明天就要交,但我依旧去了,而且,我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相反的叶寒远很镇定,“陪她出来吃饭,顺便逛逛。”他在我还没想好回答之前就开口了。
6
我们坐在包间吃着菜,喝着酒。
也许是她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后的不离不弃,也许是听到“女朋友”三个字时的惊讶与欢喜,也许是在他醉酒时的香甜一吻,也许是在她“处心积虑”的偶遇,甚至是出租车上害羞到不敢看他的紧张。
叶寒远给她戴上了戒指,那戒指在房间里略带暧昧的灯光格外耀眼,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宣示主权。
“原来真的不是每个下雨天都会幸运。你说对了。”
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的。
柳烟燃有些错愕,有些惊喜,面露幸福,“我愿意,寒远,我就知道你会等我的。”
9
叶寒远看着我没有吃饭的打算,其实他也没有,“小雨,我们……分手吧,我……”
为什么?我的心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着,每喘一口气,胸口就巨疼,甚至牵着全身都在疼。
他点点头表示不客气,但又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于是他又问我是不是S大的学生。
听到这句话我呆住了,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我努力了这么久,原来只是……普通朋友。
我生病了,你总会耐心的照顾我;我饿了,你总会亲自下厨做我喜欢的菜;我生气了,你总会温柔的哄着我;我伤心了,你总会带我到处游玩散心;我害怕了,总有你在背后保护我;我开心了,你总会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笑;我懦弱了,你总会支持鼓励我前进……
柳烟燃?怎么她也在这儿?
杯中的红酒被我一饮而尽,酒杯掉落在地板破碎的声音让我十分满意,随着这个声音我转身离去,接着就是包间的门被我狠狠的摔过去的声音。
我一脸的惶恐,难以置信,不知所措,我在一年前就想过这过问题,这个问题也困扰我至今,甚至当他说出这句话的前一秒我都在想。
我和他在商场买衣服,其实是我让他来陪我的,因为我领了奖金,想约他一起吃饭,然后……表白。可此时遇见了一个人——柳烟燃,比我大一届的学姐,现在也是研究生。
原来都是骗人的,不仅你在骗我,我也在骗自己,我明明听见你说“烟燃”了。
“小雨,快进来坐吧。”
只要他不下定决心让我离开,我就一定不离不弃,但若他……那我就……
那天我和他约会,在他上厕所的间隙,我看到了他包里用盒子装起来的戒指,那一刻,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下车后,他给了车费,我想转钱给他,他拒绝了。
我握着手里的酒杯,不知道该不该喝,他应该是为别的人买醉,但,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1
找到他在的包间之后,他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他看见了我后,就拉着我坐在他旁边,让我和他一起喝。
可我就不一样了,看着窗外的细雨,略带昏暗的天空,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那个所有美好和幸运都开始的一天。
餐厅的情侣们都看向了我,可我已经没有心思看向他们。
可我瞬间就后悔了。
最后的希望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理我,我那么喜欢你,你却一个消息都不给我发?”叶寒远捧着我的脸,用微睁的眼睛看着我。
我承认我有些心动了。
“小雨,对不起。”
——玫瑰餐厅
——傅雨,这是我的名字
柳烟燃给我们打招呼,我也回应,但柳烟燃却一脸疑惑加惊讶,问道:“叶寒远?你怎么在这儿?”
我略带紧张的接过外套,并表示感谢。
2
瞬间,我觉得下雨天依旧是我的幸运天,我连忙打开车门上车,并对他表示感谢。
“傅奶奶,有人找你。”这是隔壁的小孩儿。
司机师傅确实看我可怜,但是他没有多余的时间送我。
——叶寒远
可这一次,为什么?你不在了。
我出了餐厅,街道上因为下雨没有行人,我一个人在雨中走着,衣服、头发都能拧出水来,喷涌而出的眼泪和雨水混为一体,眼睛因为雨水看不清一点路,但我没有一点感觉,依然向前走着。
但我又特别想去看他,生怕此时不看以后就看不见了。
原来这是他的名字。
“为……为什么?是……我……不……
晚上十点近半,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加班,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还是准备收拾一下回寝室。
“不是,普通朋友。”叶寒远还没等柳烟燃说完就开口道,语速之快,语气之坚定。
我实在是太累了,大学毕业在即,我想留在公司就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我已经连续好几天加班了,我几乎乞求的语气想让师傅能载我一程,即使是先送车上那位乘客再送我也可以,我愿意多出车费。
大雨依旧地下,眼泪依旧地流,街道依旧的长,回忆依旧地出现。
我到玫瑰餐厅后才知道这是情侣餐厅,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万一这是他要给我表白呢,一想到这儿,我就进去了。
看见他有和我聊天势头,瞬间就没那么紧张了,讲诉了自己是S大大四的学生,现在在公司实习,并反问他。
——下班了没,餐我已经点好了,等你来
叶寒远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明争暗斗,“傅雨,我跟你提过的,烟燃,我的朋友,以前的同学,刚回国。”他简单的做了个介绍,然后就开始用餐了。
那一刻,我,不知所措,他微带红晕的脸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仿佛以为醉酒的谪仙。
叶寒远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我微微地朝柳烟燃点头打招呼,她也微微颔首。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但我想这样做,反正明天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那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给他发消息,有平常的问候,有网上的新段子,有日常的闲谈,有工作的抱怨,每一次他都会回我的消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不断地缩进,我也开始越来越大胆,创造与他偶遇的机会,最后,偶遇都变成正常约见。
外面的雨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心里的快乐也没有要截至的趋势,甚至还有越加高兴的势头。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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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凳子朝叶寒远拉近了些许,然后看着柳烟燃,眼神里满是宣示主权,可她却满是不屑。
我一脸惊讶,“女朋友?还有,歌?”
他也回答到,自己是S大的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