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多一张船fare(3)

2019-01-20 12:05:43

爱情

“陈姐,不用,晚饭吃的有些撑。”此时的何宝华已倚在浴室门边,回了陈姐。

钟韶眠听得真切,回头一看,发现他正看着她们母子俩,于是让花花别太闹,“你不是说回去了吗?”说完拿毛巾擦干花花身上的水后给他穿好了衣服。

“嗯,我有几句话问你。”何宝华侧身,让她抱着花花走出浴室,“陈姐说你没有结婚?”

钟韶眠收紧了抱着花花的手臂,“还没有,但我能嫁的出去。”

“花花是?”

“我生的。”说完,钟韶眠把花花放在了床上。

何宝华没有再问下去了,静静地待在一旁,嘴角上扬,品味着她刚才回答的话。

钟韶眠逗了逗坐在床上的花花,她觉得不是很自在,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原来是刚才帮花花洗澡时被水溅了一身湿。

“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下送你。”说完,便在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衣服走向浴室。

花花翻开抽屉拿出一本册子,悄咪咪地让他过来。

“这是你吗?我妈咪经常看着这张照片,有时发呆,有时傻笑,有时难过。”

“你觉得像吗?”何宝华看着那张照片,又看向花花的眼睛和嘴巴,摸了摸他的头发。

“像!”花花鬼精灵怪地附耳在何宝华说了几句话后,大眼睛眨巴了眨。

这时,从浴室走出来的钟韶眠,有些慌乱地从花花手中拿走了相册,“花花,你要睡觉了喔。”

“我要听妈咪唱歌。”花花做错事般用被子藏起脸,嘴里又一直说着要听妈咪唱了歌才睡得着。

钟韶眠去挠他痒痒,“好~”

哄花花睡着后,钟韶眠和何宝华站在大门口,“今天歌厅的事,谢谢。”

何宝华没有说话。

钟韶眠想回头进门,却听见他说了句,“陪我走走吧。”她站在原地,想着要不要回屋披件外套,晚上外头有些凉。

而何宝华的西装外套却落在了她的身上,只觉背后一暖。他把手放进裤兜向前走着,声音在这夜里格外清晰,“你的粤语发音,像在香港生活过的人般讲的很标准。”

钟韶眠闻了闻自己肩上的,淡淡的烟草味,她索性直接穿上了这件外套,大了好多显得她特别小一只,像猫咪。然后紧步想跟上他。

何宝华放慢了脚步,自然而然牵起了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

钟韶眠的神经像触电般,她视线往下盯着他牵着自己的大手,“我…我报了语言班,学了两年。”

“我是靠唱歌吃饭的,自然要会多种语言的歌曲。”钟韶眠怕他看穿,连忙补充道,“除了粤语,我还会英文,闽南语,法语……”

其实,看穿不看穿已经不那么重要,而是她的这番连忙解释还有倒数着手指越发显出她的可爱。

“你寄来的信里没有说过花花的事情。”

“花花啊……”她下意识地挠了挠靠近耳垂的脸处,纠结怎么回答。

何宝华都能感受到她手心里出了汗,于是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两人走了一段路。

最后何宝华停住脚步,说:“就到这里吧。”

钟韶眠指了指他牵着自己的手。

何宝华轻轻松开她的手后,而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般,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想起自己穿着他的外套然后脱下还给了他,“那我先回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

昏黄的路灯下,钟韶眠影子被拉得很长,她很想转身冲向他,对他说:宝华,我学粤语不单单是为了唱歌,而是想你,想你,想你。可最后她只是一步一步往回走。

何宝华看着她往回走的背影,直到大门关上才拿出一支烟点燃。

5

“宝华少爷在上海待几天啊?”

“他说只是暂时回上海谈点生意,一个星期后就要回香港。”钟韶眠看着今天的报纸,皱眉。

报纸上赫然写着一则:景乐门夜莺子,私生子不明来历。

陈姐拖着地,眼睛一瞥看到了这几个大字,从钟韶眠手里拿过报纸不能容忍,“谁写花花是私生子的,乱说!花花的爸爸是我家少爷!”

“是谁写的不重要,而是花花被人故意做了文章以为这样能击败我。”钟韶眠喝了一口咖啡后,提着精致小包往外走,“陈姐,我有事要出去下。”

“好巧啊。”钟韶眠经过脸上蒙着方围巾的张青悠。

一霎间,张青悠脸色苍白了几分,“你怎么会在这?”

钟韶眠本来是想去常胜路的,但却在去的路上碰见了张青悠。

“你听过以德报德后面的四个字吗?”说完,钟韶眠拉着张青悠的手就走。

“你想干嘛?”

“我陪你去你要去的地方,省得你又要作妖。”钟韶眠停住脚步,“怎么不走?”

作妖?多贴切的形容啊。张青悠情不自禁地跟着钟韶眠的脚步走了起来,看着她的背影,为什么会放松了对她警惕,或许是她给了自己一种力量。

出了医院之后,她们往咖啡厅的方向走去,张青悠每走一步都是痛的。

钟韶眠递给她一杯热水,听到了张青悠一句:“谢谢,在我狼狈的时候帮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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