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曾为爱翻山越岭

2020-09-09 16:03:07

爱情

陆衍惊讶地挑眉:“真的吗?那恭喜你了。”

身后陆琳琳的娇笑声不断敲打着我的耳膜,我愤怒的小火苗蹭蹭地上来了,拍桌而起,起身跑去了操场。

文/乔绥

我心下惊喜,眼疾手快地跑了过去一屁股坐下,祁楚杭也跟着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还没等到回答,祁楚杭突然挤到了我身边,大声地说:“佟绥,我问到了!陆衍想报C大!”

可我并不喜欢站在他身旁的自己,比起喜欢他,我更喜欢自己。

我还想说些什么,后座的爷爷咳嗽了一声,面色低沉地说:“回家。”

从小到大,他好像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皮肤黝黑的祁楚杭正从前面一棵桑树上跳下来,嘴巴还沾上了一点桑葚的汁液,一双像驯鹿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们,穿过层层人群大声朝我喊道:“你吃不吃啊?”

祁楚杭的妈妈苏丽萍是奶奶的一个远房亲戚,就住在离我们家不远的另一条街道。家里几次急需用钱周转不开的时候,都是奶奶臊着脸去借的。

我一时急火攻心,伸出手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祁楚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吗呢?你到底还记不记得咱们的计划?”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把试卷拿给了祁楚杭,愤懑地说:“你把陆衍怎么样了?他怎么看见你就跑?”

谁不曾为爱翻山越岭

“二蛋子!你到底在干吗?”我气势汹汹地站在单杠下跟他吼。

真不是我搬弄是非,这个祁楚杭从小到大最爱干的事就是制造尴尬。此刻,我就只能干巴巴地笑着,然后尴尬地低下脑袋。陆琳琳讥诮地看着我,陆衍似是若有所思,只有导火索祁楚杭尚不自知。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我十六岁时,那天我骑着一辆粉色的自行车去高中报到。那辆自行车是爷爷从废品站淘出来的,刚扒出来时还是一堆断肢残骸,经过他一番妙手回春的捣鼓,变成了一辆完整但破旧的车子。为了奖励我考上市里最好的高中,他用粉色的油漆将自行车粉刷一新送给我。

我正起身准备去拉住他,却发现班主任的鬼魅身影出现在了教室后门处,就很没义气地立马坐下了,开始拼命地给祁楚杭使眼色。可惜我眼都快挤抽筋了,他一直视若无睹。最后,我眼睁睁地看着班主任铁青着脸走了过来,拿起一本书狠狠地拍在了他那个始终翘着一撮毛的后脑勺上。

祁楚杭出现在教室门口,兴奋地跟我挥手,穿过层层陌生又惊讶的面孔大声地呼喊我的名字,那架势,就好像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儿子。

高考就这样结束了,我每日在家无所事事,颓废得十分心安理得。我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晕晕乎乎地过一下午,到了傍晚祁楚杭会拿两只冰棍来找我,然后我们就坐在家门口的绿影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逗弄家门口的小野猫。

一个同学可能是玩嗨了,突然站起身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窃喜地说:“同学们!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仅仅一节课的时间,苏丽萍就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学校,在办公室当着班主任和一众老师的面,把祁楚杭抓起来好一顿打。据陆琳琳说,当时她站在一旁眼睛都不敢睁,只听到他一声声杀猪般的嚎叫。

祁楚杭一边揉着耳朵一边抱怨:“感情这种事要看缘分的,强求不来,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也没说什么,转身走进了饭店。

那辆车他已经在我耳边整整念叨快一年了,线条流畅,造型很酷,但价格颇高,几乎是我们家半年的生活费。前几天苏丽萍得知祁楚杭的分数可以上C城的一所三本大学,一时高兴给他买了下来。

真是个傻子,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陆衍是我喜欢的男生,这句话说起来就像祁楚杭是个傻子一样,有理有据,不容置喙。

我嘿嘿傻笑了两声,努力做出不经意的样子说:“一般一般。对了,你打算报哪所大学?”

他攥着自己寒酸的成绩单奋力挤进了那个学霸高分圈,伸出脑袋询问其他人时,陆衍突然越过层层拥挤喧嚣的人群,直直地朝我看来。见状,我手忙脚乱地收回偷窥的眼神,装模作样地和身边的陆琳琳说话。半晌,陆衍居然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笑着问:“佟绥,你考得怎么样?”

宽敞的包间里早已经挤满了人,玩游戏的玩游戏,合影的合影,还有人正热火朝天地聊天,言语间都是三年高中生活的点滴回忆。

一个月之后,在那个沉闷燥热的下午,我终于考完了最后一门英语。走出校门时突如其来的雷阵雨也适时停止,湿润的空气里充满了绵密的欢喜,我提着裙摆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地面上的小水坑里,恨不得立刻向全世界展示我的喜不自禁。

祁楚杭狗腿似的叫唤了一声“得令”,随后把书包往车上一扔,开始在熙熙攘攘的校门口蹬起了三轮。

我坐在教室窗口的座位上,看着操场撒欢儿的人影咬牙切齿地想着。

陆琳琳越过陆衍上下打量着我,说:“佟绥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下呢。”

我大惊失色,还以为他是来寻仇的,没等他说完下句话就扑上去把他揍了一顿,然后撒腿就跑了。

你知道生活的乐趣之一就是永远无法预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正因如此,人生也充满了期待和冒险。生活里隐隐藏匿的一些细枝末节,不是你想忽视就可以忽视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它们会在什么时候被一股脑拎出来,被什么人用一些蛛丝马迹串联起来,把你打个措手不及。

二蛋子祁楚杭原本在倒吊着,看到我之后一个起身跳了下来,他紧张地环顾周围,拉着我的手说:“佟绥,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学校要叫我的大名!”

我忙不迭地点头,随后连拉带踹地拽着一脸受惊的祁楚杭走出了教室。

但上帝是公平的,当我喜滋滋地坐在座位上,看着正前方陆衍帅气的背影偷笑时,一个晴天霹雳悄然而至。

他不耐烦地把试卷胡乱折了折塞进书包,无奈地看着我说:“我能把他怎么样?是他把我怎么样了才对。”

祁楚杭也没放在心上,转头就去招呼他那群狐朋狗友,吆五喝六去了。整个饭局弥漫着轻松惬意的氛围,每个人都很尽兴。

“她考得可好了,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运气怎么那么好。”我刚调整好嘴角的弧度,还未开口就被陆琳琳阴阳怪气地抢了先。

思虑几日,我有些坐不住了,决定亲自出手去探探这俩人的口风。

陆衍和陆琳琳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做板报,一个写字,一个画画,一个眉清目秀,一个娇俏温婉,眼见着越来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叫我如何能开心得起来。

我觉得她太没礼貌了,于是第二天我就拎着一条死蛇爬到了他们家门口的大树上,苏丽萍一出来,我就把蛇扔到了她身上。

雨后的夜晚有些湿润的冷,我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刚锁好车子的祁楚杭见状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了我身上,一本正经地说:“佟爷爷说了,要安然无恙地把你送回家,你可别冻坏了。”

这顿饭整整吃了三个多小时才接近尾声,我坐在沙发上乐呵呵地吃着水果拼盘,看着他们玩游戏笑得乐不可支。

祁楚杭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第二天我刚一出家门,就看见祁楚杭鼻青脸肿地拎着一袋零食站在家门口等我。我刚想跑,他一把上前拉住了我,腆着笑脸说:“这些都给你,你别打我了,我们做朋友吧。”

半晌他终于回过头,掏出那份试卷交到我手上,小声地说了一句“你拿给他”之后,就转身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我下意识地抓住陆衍的手,指着马路对面说:“在那儿呢!”说罢我才发觉,陆衍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路对面,唇色发白,额头上还沁出了汗珠。

我眯着眼睛寻找陆衍的身影,发现陆琳琳正坐在他身侧,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悄悄理了理刘海,刚准备走过去,陆衍一抬头也看到了我们,挥了挥手说:“你们怎么才来?”说着还拉出了身边的椅子。

陆衍闻言转过头来看我,惊讶地点了点头。正当我准备羞涩地回应一下时,祁楚杭凑了过来,贱兮兮地说:“可不是嘛,磨叽了老半天。”

填志愿的日子很快就来临了,那天我叼着一根棒棒糖,怂恿祁楚杭去问问陆衍填报的学校。

陆衍咳嗽一声,打破了微妙的气氛:“明天晚上班级聚会,你们都记得去啊。”

放学后我和陆琳琳走在回家的路上,余光中瞥见她心情似乎很好,我想了想准备迂回作战:“陆琳琳,你说咱们班哪个男生最好看啊?”

陆琳琳捂嘴笑了起来,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伸出手指往前方一指:“单说长相啊,我觉得他长得最好看。”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还没来得及检查她的眼睛,她又惋惜地摇了摇头,“就是有点傻。”

祁楚杭爱吃学校果树上结的果子和后门口卖的垃圾食品,但他不爱学校。他的成绩很差,不过这也是可想而知的,另一个可想而知的是班主任很不喜欢他。

然后,他骑车载着蓬头垢面的我去了附近的一个诊所,那时候我才开始认真地打量起面前这个见义勇为的少年。他拿着一大盒创可贴微笑着跟我说要及时更换时,我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刚刚那点意外带来的惊慌和疼痛迅速在他的笑容里消失殆尽。

在高考的最后冲刺阶段,他以32分的数学成绩成功让老师忍无可忍,最后那个胖胖的,上课总喜欢说笑话的数学老师把陆衍叫到了办公室。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陆衍从办公室里出来以后,就开始当上了祁楚杭的私人数学老师。

此刻那辆昂贵的车子后面,多出一个生了一些铁锈的后座,看起来又违和又滑稽。我看着他略带邀功的表情,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到了喉咙又哽住了。

我静静地等待着,不消片刻,祁楚杭果然不负所托,凭借着剑走偏锋的智慧,强势打断了陆琳琳的阴谋。

“就随便问问。”

第二天的聚会应当是班级最后一次集体活动了,我刻意打扮了一下,穿上了一条短裙,又拿起剪刀给自己剪了个时下流行的刘海,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了十分钟,最后满意地出了门。

说起这段孽缘,就不得不交代一下我的身世了。

在对未来充满无限憧憬的时光里,心情像是那一口一口咬下来的冰棍,有种沁人心脾的欣喜和满足。

说实话,这段友情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因为我有点嫌弃他。我从来都没见过谁会送一大袋零食给一个仇人吃,他实在是太傻了。

陆衍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试卷收了起来。

他不解地看了我一眼,问:“咱们的什么计划啊?”

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祁楚杭开始还会兴致勃勃地听,坚持了没多久,一下课就趁人不注意溜出了教室。

等到我们肩并肩走出学校时,我一抬头就看见逃逸的祁楚杭骑在一辆小破三轮车上,载着我那腿脚不方便的爷爷,正高兴地朝我挥手。

我摇了摇头,错愕地看着他打开书包翻来翻去,最后翻出了一本刚买的精装版《哈利波特》放在了地上,嘴里还嘟嘟囔囔:“就当是我们买的吧。”

祁楚杭载着我到达饭店的时候,街道华灯初上。

祁楚杭正在家门口等我,他坐在一辆崭新的山地车上,看到我以后惊讶地说不出话。我搔首弄姿地撩了撩头发,还以为他会如何恭维,没想到他憋半天说了一句:“你穿成这样怎么坐车啊?”说着还从车上跳了下来,指着后座说,“你看,我专门焊了一个后座。”

最后,大棚主人根据书上的姓名和学校找到了他,苏丽萍赔了钱,又把他一顿好打。

“你没事吧?”他仿佛灵魂出窍,五识俱散的样子真是把我吓坏了。

我怒火中烧,揪着他的耳朵说:“拆散陆衍陆琳琳的计划啊。”

这天放学,陆衍拿着一张试卷走到我面前,问:“佟绥,你看到祁楚杭了吗?”

我没有理会他,转身走了回去。

她“哦”了一声,然后又抬起头笑着问我:“你先说,你觉得谁长得最好看?”

自从奶奶意外去世以后,佟老头整个人就像三魂七魄都少了几块似的,变得越来越严肃古板,脾气怪异,动辄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我也不敢再询问,顺从地爬上了三轮车。

虽然这幸运只是对我而言。

作者有话说:青梅竹马这种见证彼此成长轨迹的感情,在我看来真的是超级美好哟,我也有这样美好的感情哟(嘻嘻)。他是我小学六年级深夜“离家出走”的时候,在路上认识的!也是不一般的人,以后有机会讲给大家听。

当我欢天喜地地骑着车子,正感受着微风拂过面颊的舒爽时,车子的链条突然吧嗒一声断掉了,我连人带车翻进了路边的草丛。被经过的陆衍拉出来时,愣了几秒钟以后,我嚎啕大哭。陆衍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小声安慰:“别哭了,我带你去医院吧。”

我尚在襁褓中时亲生父母就意外去世了,从小和爷爷奶奶住。虽然日子过得不富裕,但是他们相当热爱生活,奶奶在世时我从未听到她有过一句抱怨,爷爷也整天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从小到大我都没受过什么苦。

我一早就说了祁楚杭不是一般人,所以他想出来的计谋也不是一般的蠢。包括我在内的全班同学都目瞪口呆,看着他在班级里拍起了篮球,嘭嘭声在走廊上一片自习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她斜着眼看我:“问这个干吗?”

那天陆琳琳拉着陆衍的胳膊,心有余悸地说:“祁楚杭真是太可怜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搜肠刮肚地想了好久,最后状似无意地说:“陆衍还行吧。”

那天我原本有些拘谨,老实地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生怕有一点点调皮就会丢了奶奶的脸面。可初次见面苏丽萍就冷着一张脸,嘴里还嘟嘟囔囔说我是没爹没娘的讨债鬼。

这些年来,我几乎也没相信过他有什么成事的能力,所以当他在教室里好奇地问我怎么不开心时,我只是抬了抬眼皮,一句话也没说。

我第一次见到祁楚杭,就是十岁时跟奶奶一起去借钱那次。

我斜着眼睛看着她做作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拉住陆衍的另一只胳膊,装模作样地说:“是啊,真可怜。”

进教室时,陆琳琳还在刻意往陆衍身上靠。我悄悄地给了祁楚杭一个“行动”的眼神,他看到之后抿着嘴向我点了点头,手还隐蔽地比了个“OK”的手势。

当我哼着小曲儿往家里走时,祁楚杭跳了出来,指着我说:“我看到了,是你把蛇扔到我妈身上的!”

后来的故事就很清楚了,我们不但是去同一所学校报到的,还幸运地被分到了同一个班。

我头也没抬地说:“肯定怕你找他,跑回家了。”

我决心丢掉那辆原本就属于破烂的自行车,于是一屁股就坐上了陆衍的自行车后座。

十二三岁的时候,我们俩一起去郊区一家农户大棚里偷偷摘草莓吃,我一边摘一边往嘴里塞,最后还用校服包了一小包准备带回去给爷爷吃。离开时,同样盆满钵满的祁楚杭走两三步回一下头,我不耐烦地催促他快走,以免被主人抓到。他摇了摇头,看着我说:“我们这样不好吧……你带钱了吗?”

我哑口无言地看着他正一脸得意地朝我眨眼睛,叹出了此生最沉重的一口气。

这时身为班长的陆琳琳也顾不上陆衍了,惊恐地看着他说:“祁楚杭,你怎么能在教室打球?别人可都在自习。”

陆衍有些尴尬地看着我们,笑着说:“没事,男孩子不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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