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个大白天,自认为这样就安全,一个人带了砍柴的工具上山。连续几天也没什么事情发生,人也就胆子大了。直到有一天,她深怕晚去没东西捡了,她就起了个大早上山。
当天晚上陈大米一边做手工,一边笑眯眯跟我说,来,讲个故事给你听。
有一年,物资匮乏的很,牛粪都很难抢到。隔壁村有一个姑娘,她是家里最大,下面还有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家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拿来烧了,只能上山去弄柴火。
张清文看着佘小娟,深情地说:“其实我刚才在这里看了你很久,对你一见倾心,请问你可有许配人家,如果没有,可否跟我?”
嗯,今天讲一个恐怖的爱情故事。
可是那时候人迷信,说六七月不能上山,怕危险。小姑娘也是害怕,但是现实是她不得不上山。
张清文瞬间高兴,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钱递给
她害羞地低下头,“小姐,你腿膝盖破皮了,得敷点草药”,说着见他周围转悠,从地上拔了些青草用手一握,再往她膝盖一贴,又从袖子掏出一块手巾把她膝盖绑好,她顿时感觉一阵清凉,舒服多了。
六七月份在很多地方都有很多忌讳的事情。有一年的六七月,陈大米知道我和同学一大早跑后山去了,她生气的很。一整天给我摆脸色,可惜我是个倔强的,越是反对越往那里钻。在第三天又看到我跟朋友从山脚下走过。
以前(是故事的节奏),很少人用煤炭的,那要烧东西怎么办?人大们在忙,小孩子们就跟在牛羊后面,看到它们的排泄物就抓着回家去烧。
她一路捡柴火,一路往深山走。走到半路却下起雨来,她看向周围有个土房子,急忙跑过去躲雨,奔跑的过程摔了一跤。她捂着膝盖的伤口,正不知道怎么办时,突然眼前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她为了能站起来,只能握着那只手撑起身体。
终于站好,才看向手的主人,这一看,羞红了脸,眼前是个英挺青年,他穿着米白色长衫,戴着黑框眼镜,那般儒雅斯文,又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佘小娟感到疑惑,这个山头一个早上都没见到人影,张清文又是哪里看到她的。虽然有点奇怪,但是看着张清文那张俊雅的脸,听着他带着诱惑的声音,她不知觉地回他:“还没有订亲,但亲事还得父母同意才行。”“那你同意吗?”张清文轻轻握着她的手,微微笑得看着她,佘小娟虽然感觉张清文手如冰块那样冷,想着村里那些粗鲁的男汉子和那些木纳的男邻里,再看着面前张清文,终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表示怀疑,牛粪怎么可以烧呢。陈大米不理我,她继续说。
她抬头羞涩道谢,又听他清朗地声音说:“不用言谢,我叫张清文,敢问小姐芳名?”“我叫佘小娟。”
从小到大听过很多故事,有恐怖的,离奇的,温暖的,愤怒的。